第二十九章 賽馬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不能拒絕,隻能答應。
“怎麽?懷蘭郡主這是害怕了嗎?”見懷蘭猶豫,阮卿故意刺激她,她不是阮卿,阮卿可以大大方方的說自己輸了,但是懷蘭不會。
所以,懷蘭答應比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好吧,本郡主還怕輸給你!說吧,比什麽?什麽我都比你強。”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的看了容景,容景麵無表情,仿佛麵前隻是一場喧鬧的戲吧了。
“當然也不難,就是比騎馬吧。”
一聽是騎馬,這是懷蘭的強項啊,懷蘭心裏一定也不緊張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比什麽?你們都給本郡主瞧好了,要是阮卿輸了,我要讓她圍著這場子,大叫三聲,我輸給了懷蘭郡主。”
阮卿欣然答應,就在懷蘭打算去牽馬的時候,阮卿叫住了她,說道:“我們兩個賽馬有什麽意思。我說的是各自找三匹不同層次的馬來比賽,誰贏得多,就是真正的贏家。”
這種玩法,之前懷蘭也不是沒試過,隻是很少玩兒,而且她不會挑馬,平時都是身邊的人挑好了送來的。
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
一夥人來到馬廄,這裏有無數的馬,都是提供給他們的。
懷蘭郡主先挑,她的標準很簡單,什麽馬壯就挑誰。
但是輪到阮卿挑的時候,她隻挑了一匹比較強壯的馬。
其他的都是非常瘦弱的,就連一邊容軒都忍不住說道:“這裏的馬兒一向是壯的才是跑得最快的,你這麽挑不是擺明了要輸的馬?”
阮卿笑笑不語。
幾人來到一處適合賽馬的地方,周圍已經有不少人來看他們賽馬了。
第一場比賽開始,懷蘭好麵子,但是也懂的什麽叫保存實力,第一場是派出了一個比較瘦弱的馬。
兩人都飛奔出去,結局是懷蘭贏了,因為阮卿騎得是一匹最瘦弱的馬。
接著,第二輪,第一輪讓懷蘭信心大漲,挑釁的說道:“這次你就等著輸吧。”
但是結局卻是阮卿贏,眾人都傻眼了,懷蘭的馬明明比阮卿的馬要強壯很多,可是就在最後的關頭,阮卿的馬居然反超了懷蘭。
懷蘭瞧著麵前飛奔著的阮卿,就算是加快了鞭子的抽打,都沒有追上阮卿。
“這是怎麽回事?沒道理啊。”
第三輪,也是至關重要的一輪,誰輸誰贏就看這個時候的了。
懷蘭抓緊了韁繩,她不允許自己輸。
但是結局是她不希望的,她輸了。
阮卿到終點的時候,懷蘭還沒有看見身影。
懷蘭翻身下馬,扔掉韁繩,那馬的屁股出現了不少的血痕,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跑過阮卿。
“懷蘭。你輸了!”她平靜的語氣和話語表達出事實。
懷蘭頭發有些淩亂,厲聲說道:“我不服,你怎麽可能贏我?”
“郡主忘記了嗎?這些馬都是我們將軍府提供的,什麽馬好,什麽馬壞我當然知道,另外越是強壯的馬平時越是受人關注,你這幾匹馬,昨天已經超負荷了,今天你又以鞭子這麽抽打,它沒有脾氣才怪。”越是嬌貴,脾氣 就越大。
眾人才明白這個道理,也暗道阮卿聰明。
“郡主不會反悔吧,你可是眾人的表率。”
懷蘭盯著阮卿,周圍已經有了小聲的議論,她隻能認輸,“你說,你要怎麽懲罰我?”
阮卿風輕雲淡的一笑,“那就繞著這場子跑一圈,對了還要說幾聲你輸給了本小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十倍奉還。
阮卿沒空在這裏看懷蘭跑步,而是讓采萍盯著,她回頭的時候與容景相對一眼,阮卿大方的一笑就離開了。
而懷蘭看向阮卿的眼神令容景懷疑。
前世懷蘭也是如此非常不喜歡阮卿,而且暗地裏有不少的小動作,那麽這幾次阮卿出的危險會不會是她?
不管是不是,都要查一查這懷蘭郡主了。
而懷蘭見容景一直看著自己,對著容景嫣然一笑。
容軒是何等精明的人,看出來了容景對待阮卿的不同,的確阮卿這般女子若是他也會欣賞,可是容景不是他,他是萬年不變的表情。
這懷蘭也不知道察言觀色,就她這麽作,猴年馬月才會看見阮卿落敗。
阮卿一走,懷蘭就開始耍賴,並且威脅眾人不準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但是這裏不止是一些下人,還有位高權重的人,懷蘭可管不住他們的嘴。
她這般的潑婦的行為更是給他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明日的朝堂之上,就有人用這個機會參了懷蘭一本。
阮卿能夠預料到這些老頑固會討厭懷蘭,也正是因為如此了給了那懷蘭反悔的機會,出爾反爾也是這些老匹夫討厭的。
到時候懷蘭就不會這般明目張膽的找她的麻煩。
這邊,容軒帶著自己的人走了,五皇子是跟著他一起。
“二哥,你覺得這阮卿怎麽樣?”
“人倒是聰慧。”若是可以,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若是不能為他所用,那麽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我不是說這個!”
容軒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想著不理會,但是想起來之前容景的反應,若是利用這容彥測一測那容景的態度.……
這次狩獵結束,如期也帶了一隻小兔子,趙琴柔早早在門口等著她們了。
阮卿看見趙琴柔就迫不及待的下車,將小兔子放進趙琴柔的懷裏,說道:“看,我沒有食言吧!”
趙琴柔見他們平安歸來,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好好好,沒事就好,快進屋吧。”
一進屋,趙琴柔就拉著阮卿的手問東問西的,一旁被冷落的阮安吃醋了。
“娘,好歹我也是你生的,你怎麽就不關心一下我呢!”
“你不是好好的站在哪裏的馬?”
阮安頓時啞口無言,阮卿不也是好好的站在那裏的馬?
“阮卿,我聽說那懷蘭郡主欺負你了?”
傳的倒是挺快的。
阮卿搖頭,微笑著,“怎麽可能?那懷蘭占不了您女兒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