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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大婚之日

  神思回遊,嘴角的淺淺笑意遮住了雙眸中的冰冷,大喜的衣服襯托出了白皙的膚色,為了今天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


  冷眸觀摩,那些善於阿諛奉承的人啊。


  “秦老將軍,您老怎麽才來啊。”耳邊的問候在瞬間變成了一個諷刺,當年如若不是他的阻攔,自己又何須手染鮮血,隻為相守至今。


  “恭喜太子,終於抱得嬌妻。”這是台麵上的話,低頭靠近賈天逸的耳邊,渾濁的氣息似乎是為了一吐為快。


  “你會後悔的,因為你們根本不可能、、、、、、”話語的低沉加之外麵的宣泄,淹沒了那渾濁的氣息吐出的語句。


  賈天逸一臉的茫然,最終化為氣憤。眼角的輕佻,眉眼的傲視。“秦老將軍如若是來參加的婚禮的,我賈某自是恭敬的叫上一句嶽父,如若是來搗亂的,你大可以離開。”囂張的語氣,被壓得低低的,嘴角適時的綻放出一抹慘絕的笑容。倒是印的賈天逸的更加的妖異。


  在外人的眼裏,兩人隻是在低聲細語,嘴角還伴隨著一抹隨意的笑容,自是相交甚歡吧。


  “我隻是實話實說吧,信與不信還是要太子自己分辨才是。”秦老將軍準備擦身而過時,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


  “今天的主婚人是當今聖上?”疑惑的揚起眉頭,太久沒有才與政事,似乎情報也少了許多。


  “是又如何。”賈天逸輕蔑的神情,此次更加的明顯的顯現出來,昭顯了更多的驕橫,誰願意一個人,在自己大婚之時,如此這般的嘲弄。


  “到時可有意思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敬愛的太子殿下。”說完,帶著一絲笑意從賈天逸的身邊走過,卷帶起的一縷微風,吹亂了心。


  賈天逸似乎預感到了什麽一般,心中的恐懼上升,一片慌亂。但是卻還是強自鎮定,嘴角含笑的看著來往的賓客。


  “太子妃到。”隨著聲音的到達,大殿中自動的退讓開來,由於秦岑兒是直接由太子府過嫁的。這也就減少了許多複雜的的程序,隻是在這以前,秦岑兒似乎預料到這次的婚禮似乎是一個暴風雨的據點。


  轎中的人兒,手中的絲帕早已被糾結的不成形狀,卻還是無法阻擾心中的恐懼,這其中肯定有那個環節出錯了,但是究竟是哪兒呢?


  賈天擎,賈天逸,賈嘉,暗夜,還是爹爹。


  或許最重要的是關於暗夜的那個故事吧,今天絕不會像表麵的那麽平靜。看來自己沉寂了這麽久,是該好好的把握好這次機會的時候。


  隔著龍鳳呈祥的喜帕,秦岑兒的臉色一片平靜,對於今天的這場戲,自己倒是很感興趣。聽說還是當今聖上主婚,那似乎更加的有趣了。暗夜,嗬,你似乎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吧。


  天氣突然壓抑的難受,似乎這就是暴風雨的前奏。


  “落轎。”隨著一聲嬌喝,秦岑兒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終於還是要動手了麽?”秦岑兒暗處的手指已經蓄勢以待,嘴角的一抹微笑,宣示著自己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限。


  “慢著。”一陣威嚴的聲音震得秦岑兒的耳朵發懵。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接著是眾人下跪的聲音,秦岑兒似乎能預料到那抹視線穿過了簾子直射自己。


  “天逸,我有話要對王妃說。”簡單的話語卻透露出威嚴的命令,但是那眼神卻參雜了絲絲的渴望,還有那麽一絲的急切。


  “父皇,這是為何?”賈天逸的心中突然警鈴大作,難不成真如秦老將軍所言,她不是自己可以染指的。


  秦岑兒透過喜帕可以隱約看見一雙白皙但是卻蒼老的手掀開了簾子,卻一直遲疑在自己的喜帕前,最終仍是沒能掀開。秦岑兒的心裏卻突然覺得很難受,不知為何。


  “我想借你的新娘半柱香的時間。”話語中不參雜絲毫的情感,隻是眼神中全是蒼涼之色,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此時竟是疲乏至極。


  “不知父皇此番究竟是為何?”賈天逸並不是惱怒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請求,隻是隱隱察覺有些事情自己似乎已經真的錯過了。


  “慢著。”轎中的一聲嬌喝,製止了這場鬧劇。此時的秦岑兒並不是想出風頭,但是這已經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無論那威嚴的聲音代表的是什麽,自己這次絕不要再次錯過。


  沒有了愛情,至少還有自由。


  “無論有什麽話,請等我們拜完堂再說,好嘛。可別擾了這喜氣的頭才是。”秦岑兒的聲音中雖是怒氣漫天,但是眾人卻是覺得軟如得當,這當真是一個美人兒。


  難怪當今太子會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她,即便死得罪了當朝權貴也在所不惜。


  “放肆,這由不得你來說話。”顧天晴,本就是心中萬個不願,此番怎願意看到秦岑兒再次鬧場。要不是他答應她的條件優越,至少可以保證自己顧家經久不衰,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退讓絲毫。


  “那輪得到你來說話麽?”賈天逸的眼中是慢慢的厭惡,這個女人除了會算計,又能怎樣,此番這番天地。父皇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是什麽藥。


  “臣妾自是多嘴了。”在大眾的麵前,顧天晴不得不維持自己的大家閨秀的風度,畢竟人多口雜,還有當今聖上在此。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的利爪,就等著好好的看那個女人如何來演這戲。


  “難道,朕的話。你們當成耳邊風麽?”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在場的人聽見。秦岑兒此番心裏已經更加的慌亂,必須要鎮定。


  “皇上,既然她已經嫁於你皇家,便是你的兒媳。那麽遲早是要來拜見你的,你又何須急於一時呢?”來人正是那東閣的少主,暗夜,此時的他全身都是一派的輕鬆。似乎所有的時候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東閣的少主,你來,朕自是歡迎。但是你的話似乎暗藏洶湧啊。”麵色一沉,心底早已察覺不妙。


  他長得太像那個人,太像了。


  “再說,她,已經‘見過’了不是麽?”暗夜順手一指,指向秦岑兒所在的地方。


  “東閣的少主,讓人傳話,原來隻是為了引誘朕前來麽?”皇上似乎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也是,簡單又怎麽會爬上那剛剛的位置呢?


  “不、、、、、、我想你已經我究竟是誰了。我又何必多次一舉呢?是吧,皇上。”最後兩個字,明顯的是咬牙切齒般擠出來的。


  “朕自是知道你是誰?你便是那東閣的少主,人稱‘絕命公子’的暗夜。朕沒有猜錯吧。”全場的人頓時傻眼,原來他便是‘絕命公子’。


  眾人的視線在暗夜的身上來回穿梭,其中包括恨之入骨的,包括傾慕的。


  “謝謝皇上的抬愛,我一介平民怎敢博得皇上如此厚愛。”恭敬的話中卻是暗藏洶湧,眼神中的笑意漸漸的變成一抹殺氣,卻也在瞬間消失不見了。


  “今日,乃是本太子的大喜之日,還望東閣的少主行個方便。有事稍後再談,可否給我這一個麵子。”賈天逸看著場麵的尷尬,隻好出手圓場。


  “太子,當真要與那轎中之人拜天地麽?”東閣的少主,也就是暗夜,眼神中是一抹戲謔的笑意,斑駁著在場人的眼。


  “我與岑兒再一次意外中相識,我的心中隻有她,今天能結成連理。自是上天成其美意。”賈天逸提到秦岑兒時,眼中的光彩刺激了幾個人的眼。


  “難道你就沒有問問你的父皇,為何此刻會阻攔中之人呢?”暗夜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這場鬧劇,自是應該由你們負責。


  “父皇這樣做,自是有他的道理。”賈天逸一瞬間被僵持在原地,自己也是很疑惑。


  “那當初賈天擎娶她的時候,怎麽沒有被阻隔在外呢?”暗夜再次出聲提醒。


  “那是因為父皇那時根本不認識岑兒、、、、、、”賈天逸被自己的話驚呆了,那這樣說父皇知道岑兒,但也不對,或許是成婚後進宮覲見時。


  “然後呢?”暗夜還是沒有給出一個答案,卻看見賈天逸的神情時,眼神猛地變得十分的犀利。


  “四弟從不用進宮、、、、、、”也就是在這之前父皇是不認識岑兒的,那今天為何又要阻攔呢?

  難道是因為、、、、、、


  “她是那般的美好,而自己卻是如此這般的齷齪,為了留住她的人。父皇學會的用沾滿鮮血的手去昭告全天下自己對她的疼愛,用滿身的愛去嗬護那份不存在的感情。”


  “其實,天擎並不是我的孩子。”


  “我絕不會和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有子嗣。”


  “父皇是那樣麽?她是麽?”賈天逸的聲音中是哽咽的幾乎不能呼吸的聲音,眼神中的哀痛早已宣泄了自己情緒。手指微微的顫抖,卻在指向秦岑兒所在的方向時,慢慢的滑落。


  秦岑兒似乎感受到了一切,似乎這一切很快也就會有一個結局了。卻始終覺得在哪兒出錯了,但是現在頭腦卻十分的渾濁。


  手慢慢的滑落,她,不在屬於自己了麽?自己那麽努力的爭取,最終隻是換來這樣一個笑話,她的存在是為了嘲笑自己的懦弱麽?

  “不是,天逸。她不是,朕隻是覺得疑惑,聽了東閣少主之言,朕便明白了。”自欺欺人總比最後被掀了老底好。


  自己是那高位的統治者又如何,還不是如現在這般的怯弱。


  “難道她就抵不上你的皇位麽?那麽當初何必這般殘忍的拆散他們。你說。”暗夜早已沒有了先前那般的氣定心閑了,但是,卻也在瞬間恢複了那般從容的神色。


  隻是眼神向那轎中一探,隻是希望待會兒,她不要受到任何傷害才是。


  今天自己便要討回一個公道,衣袖中的手指早已是細汗滿布了。衣袖中一枚火藥早已順著衣袖的弧度,傾斜到了手裏。隻要拉響這枚火藥,東閣所有的暗衛便會在頃刻間殺入這太子府。


  嘴角一抹陰狠在眾人還不及察覺的瞬間,隱沒在那張邪魅的臉上。


  “朕隻是希望你能給故人一個情麵,等這場婚禮結束後,朕自是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賈嘉再也沒有躲閃,自從知道那孩子還沒有死,自己還未能斬草除根。便也知道了會有今天,隻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了抵禦的能力。


  “你難道就希望他們一錯再錯麽?”暗夜的眼神中是一抹殺意,此刻的他早已忘記了那從容的神色更能很好的保護很多東西。


  “你就不怕遭天譴麽?”


  原本喧鬧的太子府,此刻竟是連大氣也不敢出。場中隻有秦老將軍一個人氣定神閑的看著外場的一切,似乎這一切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隻是那從容的麵容下卻是冰霜一眼的冷酷,眼睛從未離開過那些人。


  這東閣的少主簡直是太過狂妄了。


  “皇上便是天,又怎麽遭天譴呢?”一名大臣鬥膽的說。


  ‘卡擦’下一刻便看見一顆腦袋垂落在眾人麵前,那眼睛裏滿是不甘,滿是不信。


  “來人,將這個狂妄之人給我拿下。”賈天逸早已不能忍受有人侮辱自己最為尊敬的父皇,況且此人竟在自己的喜宴上鬧場。


  “太子,你想聽一個故事麽?我敢保證,你聽完了,便會知道你的父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想聽麽?”暗夜徐徐的誘導著、、、、、、眼神卻滿是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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