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1章 咬住了他的
鬱色聽著鬱寧的話,有些臉紅了。
如果是從前的她,絕對的耷拉下小腦袋瓜,再也不敢看鬱寧了。
可這一刻,緊盯著臉色漲紅的鬱寧,鬱色移不開視線了。
一直都知道他好看。
但是此時臉色漲紅的鬱寧特別好看。
是她見過他最好看的一刻。
也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也會臉紅呢。
大抵是因為昨晚他們一起做過的事情吧。
算起來,昨晚上是她勾著鬱寧的。
不關鬱寧的事。
鬱寧本來都睡著了。
一到床上就睡著了,就代表他原本沒想動她的。
結果,她衝過去咬了他一口,然後還說了不該說的話。
以至於最後……
反正就一發而不可收了。
現在回想起來,都是她的錯。
再回想一下,她所認識的鬱寧還從來沒有這樣慫過。
這好象是鬱寧第一次在她麵前慫。
忍不住的就想調戲一次鬱寧。
鬱色起身,臉就湊向了鬱寧,“鬱寧,你害羞了是不是?”
鬱寧:“……”
他表示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回答。
他是後悔了。
很後悔。
後悔連續兩天晚上動了鬱色。
如果說第一晚動了鬱色,是為了保住她的小命的不得已而為之。
那昨天晚上就是他沒有抵抗住鬱色的誘惑。
最終破防了。
而作為一個男人,隻要他想,就應該抵抗住那種誘惑的。
所以,不管是為了救鬱色,還是沒有抵住鬱色的魅力,總之都是他錯了,是他不好的動了鬱色。
一想到自己還沒有查清楚的身份,他就皺眉。
他還是擔心自己真正的身份是結過婚或者是有女朋友的,隻要有其中一條,那將來他就無法麵對鬱色。
可他答應了要給她一場婚姻的。
這也是這一刻的鬱寧很糾結的問題。
要娶她,也要對自己從前的人生負責。
“鬱寧,你怎麽不說話?你不理我?你反悔了?”眼看著鬱寧一聲不響的隻開車,鬱色緊張了。
劈裏啪啦的來了一個三連問。
從前不想要莫林。
但是現在給了鬱寧,她發現她也沒有很傷心。
甚至於居然還有點小慶幸,幸好是給了鬱寧,而不是那處與楚思婧串通一氣的穆總。
要是是那個穆總的話,她不想活了。
鬱寧直視著車前,本來是不想說話的。
可他不是不想理鬱色,他居然是……是不好意思。
他一個大男人,第一次的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昨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低咳了一聲,他這才輕聲開口,“不是不想理你,也沒有反悔,我隻是在反思自己,是我唐突了你。”
經過兩天,鬱色已經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而給她這樣變化的是他。
是他唐突了她。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知道她在兩天前還是一個幹淨的小女孩之後,因為不確定從前的自己是不是也是一個從來沒有碰過女生的男人,鬱寧就特別的自責。
更覺得自己應該在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後再……
可現在已經晚了。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鬱色看向了車外,今天不是節假日,再加上盤寧和靖安不過是兩個縣城,所以兩個縣城間也沒有很多車。
路上的車不多。
因為發現車不多,她膽子大了,不需要下車,她就在車裏,利落的就蹭到了副駕的位置上。
那動作自然的,仿佛她從前這樣幹過很多次。
可事實真相是,她連小車都沒坐過幾次。
不舍得打車。
小縣城裏沒有地鐵,所以乘坐的都是公交車。
跳了過去,鬱色雙臂伸出,就摟住了鬱寧的脖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這一刻就是要讓這個男人認定她,不許他反悔後悔,否則,就有一種他隨時都會離開自己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很慌。
讓她不由自主的就這樣做了。
看著他好看的側顏,就象是一幅畫似的,“鬱寧,你沒有唐突我,如果說前天晚上我什麽也不記得了是你的錯,但是昨天晚上,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是我自願的。
所以,等你恢複記憶後,無論你是什麽樣的身份,你是結了婚,還是已經有了女朋友,我都會與你一起麵對。
如果你沒有結過婚沒有過女朋友,那是最美好的,就算是有也不慌,到時候,我和你從前的那個她給你時間,給你自由選擇的時間。
到時候,你無論是選我還是選她,我都不會記恨你,因為這不怪你,你不知道自己的從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奈,我們能做的就是麵對,就是接受,就是去選擇。
就算是選擇會很難,也要選,要去接受這個世界有時候的殘忍。”
一字一字,她就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全都說完了,連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什麽時候,她要成為一個哲學家了。
不過回想起剛剛自己所說的話,真的很有道理的。
在鬱寧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麵前,她居然也說教了一次。
鬱寧身子一震,沒想到鬱色居然說了這些話。
但是每一句話都很暖心,都給他們的未來留有了餘地。
這樣的未來,就是光明的。
哪怕不可預知,也是光明的。
扭頭就在鬱色的臉上輕親了一下,“好。”
他聲音有些沙啞。
第一次的是鬱色教訓他,而不是他教育鬱色。
似乎感覺起來也沒有那麽糟糕。
挺好的。
這個時候就想起了一個詞語,一物降一物。
他和鬱色這就是一人降一人。
無論他懂得多少的東西,但是到了鬱色這裏,終究是還有他也想不明白的坎要淌過去。
鬱寧隻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親了一下下。
卻沒有想到,這一下就象是星星之火般,立刻被鬱色給還上了。
她咬住了他的,閉上眼睛親著。
鬱寧懵了,“開……開車……”
再後麵,他所有的言語全都被鬱色給堵了回去,全都發不出任何音節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夠。
鬱色的腦子裏閃過了‘飛蛾撲火’這個詞語,仿佛這一刻不擁有鬱寧,她這輩子都會失去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