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矜貴惑人
“哥,怎麽這麽慢,該不會是腎虛加心虛都不敢來了吧?”迎麵,厲淩軒邪氣的倚在牆壁上,吊兒郎當的睨著他的方向。
厲淩燁眸色淡淡的走進了VIP包間。
頎長的身形與厲淩軒一般無二,哥兩個無論從長相到身高,如果不是特別熟悉他們的人,絕對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可明明一樣的身高,厲淩燁就這樣走進來,厲淩軒莫名的就有了一種壓迫感。
而且,他挑釁的來了那麽一句,但是到了厲淩燁那裏,仿佛一拳頭打在了棉花團上一樣,居然激不起半點回響。
厲淩燁眼尾都未挑,漫不經心的換上了對打服,便站在了場地中間。
那清冷的麵容讓厲淩軒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哥,你……你是不是有……有什麽事?”
至於厲淩燁有什麽事,厲淩軒一時間真想不出來。
但是到了這會子,腦子裏閃過厲淩燁把他發配去非洲的事情,一時間就覺得不對勁。
“出手吧。”厲淩燁淡淡的,一雙眉眼落在厲淩軒身上的時候,越發的深邃,幽深,讓厲淩軒心尖尖都在發顫了。
“哥……”
“動手。”厲淩燁低聲一喝,這一次,也不等厲淩軒出手了,一掌就揮了過去。
那掌風淩厲的讓厲淩軒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可哪怕是後退了,也沒有避開厲淩燁凶狠的一掌。
“嘭”的一聲悶響,厲淩軒隻覺得喉中一片腥鹹,“哥,你……”
這出手之狠,如果不是他知道這人是他哥厲淩燁,怎麽就覺得這是要殺他的殺手呢。
這一掌,厲淩燁絕對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恨不得把他打殘了一樣。
“動手。”厲淩燁根本不理會厲淩軒眼底裏的異樣,緊接著又一掌揮了過去,厲淩軒臉色一白,這一次,躲的特別快。
“哥,你瘋了?好歹我是你弟。”
“呃,假打有意思?”厲淩燁眸色微涼,冷冷的睨著厲淩軒。
“是……是沒意思,來吧,接招。”厲淩軒一咬牙,咽下喉間那種腥鹹的感覺,一腿掃向厲淩燁。
兄弟兩個打起來了。
厲淩燁狠,厲淩軒也不敢馬虎了,隻得全神貫注的對上厲淩燁。
原本就是想要活動活動筋骨,鍛煉鍛煉身體的。
結果,完全出厲淩軒所料。
直到他再也打不動了,厲淩燁才住手的。
挨了厲淩燁的最後一拳,厲淩軒整個人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對打台上。
雖然沒吐血,可是隻覺得再不躺下,他就要散架了。
疼。
哪都疼。
這哪裏是來對打健身的,厲淩燁這根本就是要殺了他一樣。
氣喘籲籲的躺在那裏,“哥,你到底怎麽了?”到了這會子,聯係他被發配非洲的事情,厲淩軒要是再沒點感覺,他也不用叫厲淩軒了。
厲淩燁淡冷的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厲淩軒,“出去好好拍戲,我這裏也耳根子清靜一些,對了,別有事沒事打電話回來叨擾,嗯,走了。”
厲淩燁說完,便脫下了對打服,一身筆挺的轉身真的要離開了。
厲淩軒瞪著厲淩燁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這平白的就挨了打,憑什麽隻比他早生幾分鍾,就可以這麽打他呢,一個鯉魚打挺,厲淩軒忽而起身,隨即,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
不想,厲淩燁仿佛身後長眼睛了似的,身形一側,輕巧的避過,然後,背對著厲淩軒,淡清清的道:“我看腎虛的是你。”而不是他,這小子就欠扁,再讓他有所察覺,他見一次打一次,就算是他弟,也不行。
厲淩軒一個踉蹌,然後再度倒地,“變態,厲淩燁你就是一變態。”粗喘著,他看著厲淩燁的背影,居然對厲淩燁半點辦法都沒有。
“沒事多健健身,多練練,否則,下次還是我的手下敗將。”
不止是打架輸給他,女人自然也是輸給他的。
白纖纖,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從前的事,他便當做什麽也不知道,至於以後的事,他這個弟弟休想再靠近白纖纖。
就算是嫂子小叔子的關係,也不許靠近。
凡事,有他在呢。
厲淩軒眸色微眯的眼睜睜的看著厲淩燁離開了,眉頭深擰,若有所思。
厲淩燁的所為,還有他剛剛說出來的話語,每一句都讓他不得不深思。
輕輕的閉了眼睛,厲淩軒是前所未有的煩躁。
厲淩燁離開了零點,邁巴赫第一次開得慢慢的,慢的仿佛成了大路上的一個件展覽品,所經,任由路過的人不住的觀賞著。
T市這樣的一線城市豪車很多,但是象厲淩燁這樣經過改裝的頂配邁巴赫,還真是少見。
拉風的就成了大馬路上的一道風景。
白纖纖不愛他,白纖纖愛的應該是厲淩軒。
一想到這個,他就煩躁。
可,她早就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了,甚至於還給她生了厲曉寧那麽可愛的兒子。
想到這裏,厲淩燁的怨念這才悄解了些微。
不愛就追唄,追到她愛上他為止。
他就不信,從來都是讓女人趨之若鷺的他,就收不了白纖纖的心。
視線掃過車前,一家花店正好落入眸中。
厲淩燁直接把車駛到了花店前,停下,他才一下車,花店的老板娘就迎上來了。
那車太拉風了。
還有這男人,舉手投足間的尊貴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先生,請問需要什麽花?”
“玫瑰。”厲淩燁沉吟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玫瑰,雖然男人送女人玫瑰有點俗氣,可女人最喜歡的就是玫瑰吧。
站在這裏的這一刻,他才發現,這好象是他第一次親自買花,而且還是給一個女人買花。
“先生是要送……送女朋友的吧,多少支?”
“99支。”
“好咧,我這就給您包裝,保證包裝的漂漂亮亮的。”老板娘殷勤的開始包裝花了。
也沒問厲淩燁要什麽顏色,直接就選了最貴的彩虹玫瑰,厲淩燁安靜的等在那裏,可哪怕他不說話的就往那一站,都能感覺到那種與生俱來的矜貴。
很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