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第一百三十三 生日禮物
哢噠。
客廳突然亮起來,下一秒,便陷入死寂般的安靜。
顧蔓瑤望著進來的幾個身影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啊——”
她倏然尖叫一聲,跳起來,甩十十厘米的高跟鞋大步往二樓跑,“江餘年,我恨你!”
江餘年與朋友們愣愣站在客廳,見到花瓣和蠟燭時,瞬間明白怎麽回事,“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們有時間再聊吧。”
“是我們魯莽了,不知道你這還有美嬌娘在等著呢,你們繼續,我們先走了。”
朋友們打趣道,與他簡單聊幾句,便轉身離開。
畢竟打擾人家小夫妻的好事,容易遭雷劈。
江餘年送走朋友,緩緩上二樓,敲響房門,“是我。”
“你走,我不想理你!”
顧蔓瑤頭蒙在被子裏,想到剛才的一幕,恨不得想到地縫鑽進去,明明知道她會來,還帶朋友過來!
該死的餘年!
“我不知道你在別墅裏,沒見到你的車,還以為你有事沒來。”
江餘年解釋著,拿出備用鑰匙打開臥室的房門,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現在就剩我們兩人了,不用躲了,出來吧。”
“不出來!打死也不出來!”
顧蔓瑤的聲音在被子裏傳來。
“春宵你還過不過了?”
江餘年伸手去拽被子,見到手上的綢帶,一臉狐疑,這是什麽東西?
接著,那張俊美如斯的臉一臉緋紅,鼻腔裏像是有什麽東西流出,盯著眼前的尤物,目不轉睛。
性感的身材,似雪的皮膚,每一寸都讓他心跳加速。
“餘年,你流鼻血了。”
顧蔓瑤起身,兩條大長腿在麵前匆匆跑開,又匆匆跑開,那抹狡黠的笑容,裹挾著幾分得意。
江餘年抓住她的手放在心髒的位置,“砰砰砰”的心髒仿佛要在胸腔裏跳出來。
一直念叨著要睡了江餘年的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聽著狂熱的心跳,臉頰火辣辣的燙。
“不是說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怕了?”
江餘年微微俯身,溫熱的呼吸聲吹過耳邊,隻見這張美人臉從臉紅到脖子,儼然一隻熟透的紅蝦。
“要不我們喝點酒助助興。”
顧蔓瑤慌亂跑下樓,很快在櫃子裏翻出一瓶酒,各自倒了一杯,遞到江餘年麵前,“我幹了,你隨意。”
這豪爽與這身材完全對不上號。
江餘年望眼她手裏的酒瓶,再看看高腳杯裏的白葡萄酒,“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能……有……什……”
顧蔓瑤直直躺下去,鼾聲瞬間響起。
江餘年低頭望著自己,再看看醉倒的顧蔓瑤,苦澀的笑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麽壞事,讓老天這麽折磨。
起身抱起顧蔓瑤放到枕頭上,幫忙蓋好被子,失落的站起身拿起拿瓶白葡萄酒,平時他隻敢喝一口,顧蔓瑤喝了整整半瓶,不醉就有問題了。
緩緩離開臥室,回房間衝個冷水澡,消滅體內燃燒的火焰。
次日,顧蔓瑤猛地在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望著自己身上的性感內衣,絲毫未動。
“老天爺,讓我死吧!”
她雙手胡亂的抓著頭發,在崩潰邊緣來來回回,明明昨晚就差最後一步了,喝什麽酒!喝什麽酒!!
江餘年明明……
啊———
兩隻手胡亂的捶著被子,要被逼瘋了,這一刻,死的心都有了。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她立刻鑽進被子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在外麵,“誰呀?”
“我。”
江餘年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她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問這麽弱智的問題,這裏是江餘年的家,除了他還能有誰!??
拳頭捶著腦袋。
房門被打開,門口的江餘年正好看到這一幕,咬著牙刷,“咯噔”一聲,心髒像是被什麽用力戳了下,低垂眼睫,掩藏眸底的慌亂,“起床吧,一會兒該去劇組了。”
“好。”
顧蔓瑤腦袋縮進被子,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簡直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砰!
江餘年猛地關上門,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低頭望眼,“靠!”
倉惶跑進衛生間,繼續刷牙。
前往劇組的路上兩人朝著另一個方向望著,恐怕心底的尷尬被對方捕捉。
“兩個,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還是昨晚的生活不太和諧?”
自兩人上車,左左都覺得怪怪的,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到底怎麽回事?
“閉嘴!”
顧蔓瑤狠狠瞪他一眼警告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過分!”
“……”
到底誰過分?
左左滿臉問號,他隻是關心他們,卻遭到萬惡的對待,比竇娥冤的隻有他了。
“江哥,楊哥說昨晚的效果不錯,讓你有時間再去做一個訪談節目。”
左左遞過去文件夾,繼續說道,“這個訪談很多老戲骨都上過,如果效果不錯的話,轉型沒問題。”
“轉型?”
顧蔓瑤偏過頭望著絕美的側顏,不解的問道,“為什麽突然要轉型?”
“年紀大了演不了青春偶像了,為了以後更好的發展,我準備嚐試曆史類,或者抗戰類型的。”
江餘年算過,就算再靠顏值,頂多有兩三年,公司裏新的藝人出來,顏值高的有的是,他就要拚演技。
顧蔓瑤點點頭,“確實,如果還想繼續在這個圈子走的更遠,是時候考慮正劇,不過這條路可能不會太容易,你要堅持住。”
說著,拍拍他的肩膀,兩人之間的尷尬總算被壓下去。
“你們兩沒事了?”
左左挑挑眉,好奇的問道。
“閉嘴!”
顧蔓瑤恨不得上去把他這張嘴封死了,省得在這裏什麽不想聽什麽偏偏說什麽。
“那到底是沒事,還是有事,是不是昨晚江哥不行,還……”
左左話還未說完就後悔了,隻感覺身後一道冰冷的視線看過來,仿佛兩道冰刀戳穿他的身體,讓人心底生寒。
“我閉嘴。”
左左訕訕一笑,身體縮進座位,就算這樣還是有種被人從背後戳脊梁骨的錯覺。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急迫的想要到片場。
車內的氛圍似乎更加詭異,左左雙手捂著臉,不敢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