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樓主請您前去一見
第189章樓主請您前去一見
白心婉邁開腿的動作僵在原地。
她確實沒有一千兩,空間裏的東西又不能賣。
就在白心婉萬分尷尬之時,龔修拿出一張腰牌遞給店小二:“方才便說了,錢就從我這裏扣就好。”
龔修的腰牌是黑曜石雕刻而成,腰牌上的圖案以金線畫就,應該相當於現代的黑卡。
店小二收了腰牌登記後,就收起餘下的幾件衣服離開雅間,白心婉穿著一千兩的衣服在身上渾身不適,尤其是買這件衣服的人就站在她身邊。
“回頭這一千兩我會送還給王爺,還望王爺不要再存著什麽莫須有的念想。”
白心婉自然知道龔修對她有意,有意是真,有算計也是真。
言罷,她以為龔修會與自己爭辯一二。
可龔修什麽都沒說,隻是靜靜地望著她。白心婉不喜與龔修對視,一直都不喜歡,兩人僵持了一會白心婉才不自在地別過頭。
“我目的已成要回去了,王爺請自便。”
白心婉拿起桌上的血衣抱在懷中出了雅間,雅間門外侯著兩名侍從,她一出來侍從便對其行禮。
“白小姐,我們樓主請您前去一見。”
白心婉略一想,自己甚至都沒見過那位樓主,於是拒絕:“你們樓主?可我與你們樓主並不熟。”
“小姐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兩位侍從攔在白心婉的麵前擋住她的去路,全然不是有話好商量的意思,把白心婉逗得是怒極反笑。
“怎麽,你們講拍賣的地方,難道不是該你情我願,竟然也喜歡搞強人所難這一套?”
兩名侍從攔在白心婉麵前一臉恭敬,腳下卻沒有要挪步的意思。
白心婉想起自己不顧代價在大庭廣眾之下取出現代科技的產品,無奈地歎了口氣。
無論對方是什麽人物,請她過去大多半是為了她開啟的空間。
龔修從房內走出來,本想攬住白心婉的肩,手抬到半空又放了下,他對那兩名侍從說:“我陪她一起去。”
“這位公子抱歉,我們少主說了,隻請白姑娘一位,其餘人,不可同往。”
兩人說的時候笑眯眯的,語氣可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白心婉站離龔修遠了些,淡聲道:“我隨你們去就是,還有……境王爺,我著實不願見你。”
說最後一句時,白心婉的語氣已有些厭惡與不耐煩。
尤其是想到蘇慕言手上戴著的那枚手鐲,與蘇丞相手中所拿的手槍都在提醒著白心婉,縱然所有的一切都與龔修無關,但皆因龔修而起。
他不是害人之人,但脫不了關係。
白心婉自然曉得這不是龔修的過錯,可她心裏過不去那道坎,看到眼前的男人她便喘不過氣。
龔修盡管不放心白心婉卻也無法。
古樓黑市規矩奇怪,且高手如雲,就算他真的想直接把白心婉帶離此處,未必就能夠做到。
古樓的主人,龔修雖然沒有直接見過,但也算打過交道,是位明智之人,在這裏樓主想要殺人,有許多種方法,不會用什麽陰損的法子。
眼下他隻需等著就好。
花台上的拍賣已經開始,眾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到了拍賣場上,無人再關心不關己的事情。
身上的護身衣仍有效用,白心婉倒不擔心。
侍從帶著白心婉經過繞繞彎彎的回廊,經過一條密道後來到一間金碧輝煌的樓閣內。
樓閣在三樓上方,從外麵看似不起眼,推門進去之後別有洞天。
百寶格上放著各式各樣的珍寶,每一件看起來都價值不菲,讓白心婉頓生一千兩也不過如此之感。
樓閣內百寶格如書架般鱗次櫛比排列在兩側,中間放著一張用檀木製成的羅漢榻,榻上端坐著一位紅衣女子。
女子長發梳成望仙雙環髻,發間隻插了兩支玉簪與一支金鳳步搖簪,金鳳的尾巴用的是真羽毛染成紅色,與她很是相配。
她隻微微抬眸,那對桃花眼波光流轉,風情萬種。
女子沒有遮擋自己的樣貌教白心婉有些意外,一般操盤整個黑市之人,在印象中總會在人前保持神秘感。
坐上的女子見白心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對滿閣的寶物不多看一眼覺得甚是有趣。
“怎麽?你竟然不好奇本公……我是女子之身?”
閣主手裏拿著一柄玉如意把玩。
“是女子有什麽稀罕?天底下有手段魄力者又非隻是男子所有。”白心婉打量著閣主的眉眼。
此女確實美豔,隻是這貴氣逼人的美豔裏頭有點似曾相識,
閣主先是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你們聽聽她說的,真是個好孩子,六弟還真是太不懂事了。”
六弟?
白心婉聽著這個耳熟的稱呼麵色一變。
在她所認識的人中,被稱為六弟的隻有一人,加上眼前之人相似的容貌,白心婉心中的困惑瞬間明了。
“您是長公主?”
就算閣主否認,白心婉心裏也已有答案。
閣主倒是沒想騙白心婉,將手撐在矮幾上撐著額頭,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算是承認。
“你很聰明,不知白小姐能否猜出本公主讓人把你帶過來,是所為何事?”她身後靠著的狐皮枕頭,身上蓋著一件織金毯子,整個人從上到下無不是珠光寶氣。
白心婉看著有些晃眼,幹脆順勢垂下眼簾以示尊敬。
“臣女愚蠢,實不知公主之意。”
別說她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得裝傻。
這種時候,放棄主動權即是掌握主動權,見機行事。
“你擊暈蘇丞相還有那個人的是什麽武器?還有擋雨的,是何物?”
“本公主怪好奇,天底下本公主沒見過的東西不少,可沒聽說過的卻不多,不知白小姐能否說來聽聽。”
長公主斜了一眼過來,眼底探究的寒意如刀子一般向白心婉刺來。
嗬,這是在施壓麽?
白心婉不為所動,眼睛都沒眨一下:“十分抱歉,恕臣女難以從命,不能說與長公主聽。”
長公主想起白心婉打人的那股狠勁,深知白心婉若是不肯自己開口她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