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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煙火味重的離譜

  第147章煙火味重的離譜

  蘇丞相也趕了過來,見自己女兒被人製著,不滿地斥道:“放肆!還不快放開!”


  白心婉無語地看了蘇丞相一眼,她蠢麽?她現在放開蘇慕言,這廝絕對能反手再給她一巴掌。


  龔修後一步趕到白心婉麵前,落下來的目光寒氣逼人,教人感到害怕。


  蘇慕言見到龔修愈發激動。


  “修哥哥,隻有言兒才能成為您的王妃!這個賤人算什麽,不過是大理寺卿之女,她有哪樣比得過我,難道她床上功夫了得……”


  “嘶!”


  眾人聞言吸了一口冷氣,未出嫁的閨閣小姐何時聽過這等不堪入耳的詞匯,都紅著臉低下頭去,不敢多看了。


  蘇慕言話未說完,龔修就一掌劈在她的後頸,直接把人劈暈過去。


  “境王你這是做什麽!”


  蘇丞相護女心切,立時揚聲怒斥,龔修目光陰冷地斜了蘇丞相一眼,蘇丞相心下一寒,下意識閉了嘴。


  龔修一拂衣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蘇丞相難道還想自己的女兒再說出什麽不得體的話來?本王與婉兒的名聲暫且不論,蘇丞相還是想想怎麽收拾殘局吧。”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宴會已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亦無法往下進行。


  堅持走完宴會的流程,也隻會讓在場的人彼此尷尬,皇後隻好以讓臣子回府與家人同樂,在家中吃團圓飯為由散了宴會。


  這個理由實在牽強,但就眼下的情形看來,實在顧不得什麽牽強不牽強的。


  蘇丞相擔心自己的女兒做事不幹淨,所以明知酒有問題也不敢明言,唯恐查到蘇慕言身上,那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隻說蘇慕言那一摔傷了腦子導致身體不適,才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來,求帝後恕罪。


  蘇慕言與龔修之間的糾葛由來已久,這次分明就是蘇慕言作死,可憐龔修還要做陪綁,被皇帝留下訓話。


  白心婉盡管心疼,但也隻能是心疼而已,這種時候她要是幫著龔修說話,皇帝定會直接讓人把她拖下去杖責。


  她出了大殿,剛走下台階,黑漆漆的穹頂忽然升起一點星光。


  “劈裏啪啦”的一聲震耳欲聾,很多世子公主從竹鞭上踏過,惹惱非凡,白心婉卻是腳下一軟,直直從台階上摔下去,

  她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下意識想抬手護住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揪住衣領扯了回來,穩穩當當站回遠處。


  “方才見姑娘反應速度過人,可不像是會被煙火聲嚇到的膽小女子。”


  分不出喜怒的聲音自頭頂響起,白心婉一抬頭,就看到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龔孜遊,這個身高差可真夠煩人的。


  他的目光緩緩移到白心婉腫起的半邊臉上:“白裏透紅,看著別有一番風情。”


  白心婉臉抽了抽:“二皇子謬讚了。”


  皇家子弟是不是都有那個大病?

  子夜來臨,踏鞭和摔鞭聲此起彼伏,好似永遠都不會停息,白心婉站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姑娘似有心事?”


  站在身旁的男人問得一本正經,似乎全然不覺得自己有任何不妥。


  白心婉側頭看了眼龔孜遊,她算是找到龔孜遊與龔孜麓兩兄弟身上的共同特點,那就是都少根筋。


  “二殿下可否先放開臣女的衣領?您難道不覺得這樣很沒有禮數?”


  龔孜遊眼神很是無辜地看向白心婉,一本正經道:“是很不合禮數,怎麽了?”


  話是這麽說,龔孜遊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赴宴的官員以及女眷揍得七七八八,兩人站在台階上頗有幾分冷清孤寂之感,另帶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府去歇息片刻,不知殿下能否高抬貴手?”


  話雖說到這個份上,白心婉亦不確定龔孜遊是否會收手,按理說他們初次見麵,本不應該有什麽交集。


  但龔孜遊對她,並不像她想的那樣。


  就在白心婉以為要再費一番口舌時,龔孜遊鬆手了。


  他的眼神仍是淡淡的。


  比起龔修的陰晴不定、不給好臉色,龔孜遊的淡是不帶任何情感,瞳孔深處毫無波瀾,猶如一潭死水。


  龔孜遊鬆開白心婉的後領,若有所思地看向遠處。


  “白姑娘最好不要深信他人。”說完這句話他便邁步走下台階,雪白的衣擺拂過漢白玉石階,好似仙人淩塵。


  白心婉站在遠處目送龔孜遊遠處,琢磨著龔孜遊那句話指的是何意。


  她信任之人?

  “小姐,宮宴怎麽這麽早就結束了?奴婢在馬車裏等小姐的時候聽到不少人議論小姐與蘇家姑娘,在宮宴上發生了什麽不成?”


  阿慶話音剛落就看到白心婉腫起的半邊臉:“小姐!”


  “無事,就是被狗咬了一下,我乏了,回去吧。”白心婉擺擺手,拖著疲憊的身心朝馬車走去。


  白心婉出來得遲,城門口隻剩下幾輛馬車,分別是白心婉、白府與境王府的。


  啊,還有丞相府的馬車。


  丞相府的馬車就停在白心婉的馬車旁邊,白心婉眉頭微蹙,真是有夠晦氣的。


  不過,兄長他們還沒有出來麽?不過也是,發生方才那種事,白父等人自然也要留下,整的跟小學生打架留堂似的。


  “煙火味有夠重的。”


  白心婉抹了把鼻子,穀雨節很多人在街道兩旁給去世的親人燒紙錢,,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火味。


  初時聞也就罷了,聞得久了很是刺鼻。


  “今日是穀雨節,好多地方都在緬懷先人,煙火味自然重了。”阿慶一邊與白心婉說話,一邊緊盯著白心婉腫起來的臉。


  話雖如此……


  可是這煙火味重得離譜,就像是待在成堆的硝石堆裏一般。


  硝石堆?

  白心婉走得離馬車越近,那股刺鼻的硫磺硝石味就越重。


  還夾雜著一絲絲酒氣。


  距離馬車還有五步之遙時白心婉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回頭對阿慶喝道:“你難道沒聞到什麽奇怪的味道?”


  “我前兩日得了風寒,嗅覺不大靈敏,不曾聞到什麽。”阿慶被白心婉突如其來的嗬斥震得一愣一愣的。


  “不管了!快跑!”


  白心婉拉著阿慶的手快速往後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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