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重新定製
沒有錯過絮兒眼裡的喜歡和歉疚,君霏羽嘆了口氣,低聲道:「這畢竟是你人生中的重大事情,若是用我用過的喜服樣式,會委屈你的。」聽到君霏羽並不是因為自己和她穿相同的喜服生氣,而是因為怕委屈了自己,絮兒眼裡瞬間亮了起來,她連忙想要說自己並不覺得委屈,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君
霏羽抬手制止了。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和獨孤前輩歷盡磨難才走到一切,婚禮不容任何瑕疵。」
「可是.」
戀戀不捨的看著那張畫紙,絮兒想說自己並不覺得委屈,在聽到君霏羽接下來的話后,這份不舍立馬變成了興高采烈。
「你要是信我,我可以為你重新定製一份,我的喜服樣式也是我自己畫的。」
絮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瞬不瞬的看著君霏羽,她沒有想到君霏羽還有這個本事。
反應過來后她就忙不迭的點頭,高興的有點語無倫次:「羽兒,你、你好厲害,不是,我是想說我很願意。」
君霏羽被她的反應給逗笑了,她將這些畫重新卷了起來遞還給絮兒,又留她一同吃過午飯,便將自己關在書房裡開始構思絮兒的嫁妝了。
在這的崑崙之巔,崑崙之神就是他們的信仰,身為崑崙之神的女兒,絮兒的婚事不僅僅是君霏羽幾個好友關注,整個崑崙之巔的人也都十分關注。
無論是第一主峰,還是第三主峰,都在敲鑼打鼓的為絮兒與獨孤晨東的婚事做準備,他們沒有人注意到,昆崙山腳的白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者何人,為何闖我白家?」
警惕的看著面前一襲白衣,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白立峰警惕的詢問。
「我是何人無需你過問,你只需要知道白蓮花如今所在何處。」
聽到自己的掌上明珠白蓮花的名字,白立峰心下一驚,他重新審視著這個聲音聽起來似乎很是年輕的男子,試探著問道:「你、你知道小女的下落?」數天前蓮花不顧隨從的勸告,瞞著他們私自離開,自此便杳無音訊,這些天來他派出去尋找的人一波接一波,卻是毫無收穫,他心裡甚至已經對自己的女兒是否活著都已
經不抱有希望了。
知子莫若父,他的女兒是什麼德行他還能不知道?看似精明,實則心比天高,只是她能言善辯,他總想著有他在,就算蓮花因為自己的脾氣而得罪了什麼人也沒有大礙。
直到這幾天她失蹤了,他才後悔自己平日里對她太過放縱,在這以武為尊的世界,她的脾氣很能得罪人,外面那些人可沒有族裡的人這般好脾氣,會對她百般縱容。
這幾天雖然他一直在加派人手尋找,可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時間拖得越久,蓮花回來的機會越小。
不管這位年輕人所言是真是假,這都將會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思及此,白立峰看向神秘男子的目光越發火熱。
對於他的反應,神秘男子沒有絲毫意外,他勾了勾唇角,並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將白蓮花的所在地說了出來。
「令千金尚在崑崙之巔,並且就在第一主峰崑崙之神府邸的地牢中被關押著。」
聽到神秘男子的話,白立峰心頭狂喜,他的女兒沒死,並且還在崑崙之神的府邸中。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崑崙之神啊,別說是他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就是一峰之主見到神主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而他的女兒卻在神主的府上,這讓在欣喜之餘還有些自
豪。
等到他意識到神秘男子的後面半句話是什麼的時候,他唇角的笑容一僵,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神、神主府邸?」
磕磕巴巴的問了一句,得到神秘男子肯定的回答之後,他面上血色盡數褪去,面上的喜色被驚恐所取代,蓮花怎麼就得罪了神主了?看到他的表情,神秘男子眉頭皺了皺,暗道自己低估了這裡的人對崑崙之神的崇敬,嘴上卻繼續道:「說來也是令千金倒霉,她看上了一男子,那男子的妻子被家裡人嬌寵
著的,兩人一個照面,就對彼此看不順眼了。」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性子,白立峰還能不了解?再加上還未從女兒得罪了崑崙之神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此時聽到神秘男子的話,他下意識的道:「蓮花這孩子自幼驕縱,怕
是會主動招惹人家.」
真是膽小,皆說白家寵愛白蓮花,尤其是這白家家主,可今日一看,顯然與他掌握的消息有所出入。
不過,就算有所出入又怎麼樣,他的計劃不容有失,誰若是擋了他的路,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將其剷除,君霏羽如此,面前的白立峰同樣不會例外。眼裡狠辣之色一閃而逝,白立峰只覺得后脖頸有些發涼,未等他細究,便聽神秘男子繼續說道:「令千金確實驕縱,奈何她遇上了一個性子比她要更加惡劣之人,對方知道
她喜歡到自己相公,便一直懷恨在心.」
說到這神秘男子頓了頓,白立峰心下一緊,忙追問道:「然後呢?這婦人對蓮花下毒手了?」
若只是因為兒女間的爭風吃醋她便出手對付自己的女兒,白立峰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這個狠毒的婦人的。
神秘男子沒有立刻回答,他在等,等白立峰的情緒更加激動。
「你怎麼不說話?這個時候還賣什麼關子?」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好像是有隻爪子在心上撓著一般,偏又不撓重點,任他難受又不給個痛快,白立峰急的面色發紅。
迫切想要聽到後續的他沒有看到神秘男子的眼眸變得迷離,瞳色變成了幽藍色。
「看著我的眼睛。」
終於,神秘男子開口了,白立峰不疑有他,下意識的按照神秘男子的言語行事,這一看他就看到了神秘男子瞳孔的變化。
「你、你」抬起手,白立峰指著神秘男子,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