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毒瘤
既然她們打自家女婿的主意,那她就讓她們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心中冷笑,羽若強忍著火氣詢問獨孤冥月。
獨孤冥月看都不看兩名侍女一眼,淡淡道:「一切憑岳母做主,冥月並不覺得這兩名侍女可以伺候好娘子。」
他的話一說出口,兩名侍女的臉瞬間就白了。
族長提都沒提自己一句,這不就明擺著他不覺得自己兩人與他會有什麼關係,現在又說她們伺候不好夫人,這是連他們最後的機會也給剝奪了啊。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兩名侍女心中慌亂無比,卻聽羽若又對管家道:「想來冥月的話管家已經聽清楚了,你們舟車勞頓很是辛苦,今兒就先行歇著吧,至於冥月和羽兒你
們也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他們夫妻二人的。」羽若後面的話已經是直接拒絕了,兩名侍女想也不想的,就『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拚命的對羽若哀求:「葉夫人,求求您了,讓我們留在族長身邊伺候吧,求求您
了。」
這一回,別說是羽若了,就連葉闌的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
這兩名侍女哀求的這般凄慘,不知情的人恐怕還要以為自家夫人做了什麼苛待他們的事情來呢。「猶記得獨孤家家主還在的時候,家風甚好,他最常講的話便是要自尊,哪怕是府里的下人他也從未作賤過,怎的才二十年過去,你們就變得連下跪都是如此的自然而然?
」
他這話說的有點重了,管家和侍女皆是神色一變,侍女再也說不出哀求的話語,她們兩人訕訕的跪在地上,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起來,還是該繼續跪著。獨孤冥月權當做沒有看見,反正這些都是管家的人,本身就對他對獨孤家沒有幾分真心,而且他們居然在娘子懷有身孕的時候企圖算計娘子,簡直該死,岳父岳母能夠讓
這些人受到懲罰,他又怎麼會阻止呢?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岳父和岳母的手段還是太溫柔了,只是言語上讓這些人吃虧,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不過這個不急,等他將獨孤家裡的毒瘤全部都揪出來后,就會讓這些不安好心的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葉家主所言極是,是我等讓人見笑了。」
管家沒有等來獨孤冥月幫忙說話,心中暗恨,只能自己給自己台階下了。
「知道就好,做人是要有骨頭的,這句話你們可別再忘了。」
不置可否的點頭,葉闌氣死人不償命的又補充了一句,噎的管家說不出話來,羽若則適時的站出來唱白臉:「想來幾位舟車勞頓也是極累的,先下去休息會兒吧。」
說完她就喚人進來帶幾人下去休息,態度強硬的不給絲毫反駁的機會。
「這葉家當真是囂張,當年獨孤家鼎盛的時候,哪裡有他們開口的餘地,今日竟如此羞辱我。」
在碧瑤的帶領下管家幾人來到了住所,他含笑送走了碧瑤后就再也控制怒火,低聲咒罵起來。兩名侍女看著他憤怒的模樣不敢開口,管家沒好氣瞪了他們一眼,眼底厭惡之情盡顯,鄙夷道:「長得跟君霏羽相似又如何,半點作用都沒有,真是浪費了本座對你們的培
養。」
她們兩人不由自如的顫抖起來,其中一人道:「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勾引到獨孤冥月的。」
管家冷哼了一聲,並不相信這兩人說的話。
獨孤冥月這小子和他那早死的爹一樣,都是痴情種子,這兩名侍女是不可能得逞的。
不過能給他們添點堵也的還可以,至於她們會做什麼,做了之後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這些都不在管家的考慮範圍內。
兩名侍女則是以為管家這是在支持她們,心頭一跳,一個瘋狂的念頭就從腦海竄了出來。
是夜,獨孤冥月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便打算回房間,走至半路突然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
他疾步上前,不滿的道:「夜裡風大,你出來做什麼。」
話音剛落,他就眉頭一皺,不悅的道:「是你,半夜在這裝神弄鬼,還不快滾。」
侍女甲被他說得面色一白,眼裡閃過一道羞憤,面上卻是恭敬的行了行禮,歉意道:「抱歉,擋了族長的路,奴家這就退下。」
說罷她便搖曳著身姿從獨孤冥月身旁繞了過去,濃郁的刺鼻的味道一瞬間撲鼻而來,獨孤冥月皺了皺眉頭,忽然出聲道:「慢著!」
侍女甲心中一喜,難道藥效這麼快就發作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一個人不也得手了嗎?哪裡還需要那個賤人來分一杯羹?
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她目光灼灼的看著獨孤冥月,卻聽獨孤冥月道:「你以後不許再穿這身衣服,我家娘子豈是你這種人可以模仿的。」
他後面的話已經變成了自言自語,音量卻足夠侍女甲聽清楚。
唇角還未綻放的笑容瞬間凝固,她氣咻咻的離開,走了很遠才回頭看了一眼那獨孤冥月,心中不已。
伉儷情深?哼,她今晚就要讓獨孤冥月嘗嘗與自己深愛的人離心離德的滋味兒!尚不知道危機即將降臨的獨孤冥月將侍女甲的這個小插曲拋在了腦後,他繼續朝兩人住的院子走去,沒走兩步,他就覺得自己有點頭暈,就連天上的月亮也好像出現了兩
個。
不好,他這是著了道了。
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如此,獨孤冥月聯想到神女甲身上的那股濃郁的香氣,心中已經十分篤定,那香有問題。
只是讓他好奇的是,這女人為何那般輕鬆的就離開了?難不成是還有什麼後手?
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獨孤冥月的大腦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心中警惕,身體卻是有心無力。
「族長,你怎麼了?」
就在獨孤冥月著急不已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柔柔的聲音,下一秒就有一個柔軟的身體攙扶著他。那一刻,他就像是被誘惑了一般,情不自禁的想要將來人抱緊,偏偏心中卻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