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考試
「好了,不逗你了,辦正事吧,事情有眉目了嗎?」
見話題越聊越偏,君霏羽揮了揮手,又問了一遍自己來的原因。
「還沒……」
環顧了一圈狼藉的屋內,糰子面色訕訕的。
好在君霏羽對此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她來這裡是有另外一件事的:「那有暫時抑制的方法嗎?」
剛才回來的一路上,靳弋煬咳嗽就沒聽過,她聽著都能感覺他的難受。
這個倒是有!糰子連忙去翻箱倒櫃的拿出了一瓶綠色小藥瓶給君霏羽:「每次咳嗽的厲害時喝一口就可以緩解,但不能多喝,這葯藥性太強了,我會儘快找出方法來的。」
君霏羽點點頭,又逗弄了一會兒小白,然後去看了眼睡著了的小黑,就離開了。
她進去有些時間了,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把手裡的藥瓶扔給靳弋煬,告訴了他服用的方法以及不要出這個房子,就去上課了。
經過幾天的調養,鳳蕭的身子骨早就已經好了,見君霏羽來上課,他連忙湊上來開啟了話嘮模式:「老大,你終於來了,可把我給想死了,對了對了,你知道嗎,今天有考試……」
考試?君霏羽步伐一頓,停下身子問道:「什麼考試?」
她怎麼不知道?
「也沒什麼,前兩天宣布的,說測試一下我們的玄法進階的如何了,這一次由我們自己在師兄師姐裡面挑選對手。」
說到這兒鳳蕭不禁有些躍躍欲試,他可是看獨孤熒不爽好久了,之前有老大在他不敢造次,這次可不會客氣。
「對了,老大,你想好要找誰比試了嗎?」
鳳蕭難掩興奮的對君霏羽問著,轉過頭一看,君霏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去自己位置上坐好了。
撇了撇嘴,鳳蕭看了一眼走近的老師,也過去坐著了。
老師講的都是些基礎的內容,這些君霏羽早就知道了,沒聽一會兒她就瞌睡來了。
本想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可這短暫的時間也讓她不得安寧,幾道不同的視線都停留在了她的身上,看的她莫名煩躁。
一下了課,君霏羽就不想再在教室裡面待下去了。
想了想,她索性去找七長老,正好拿張假條。
然而,她一出教室門就看到了正在門口對峙的獨孤熒和公孫飄渺。
「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不悅的對公孫飄渺說著,獨孤熒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和嫌棄。
若是以往公孫飄渺早就炸鍋了,可是這回她卻是冷冷一笑:「獨孤熒,少給自己臉上貼金,這裡不歡迎我也未必會歡迎你,你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說罷她看向獨孤熒的身後,下巴微揚,一國公主的驕傲盡顯:「君霏羽,今天我來找你,是要告訴你,有種的話我們等下擂台上見,你若是輸了,就給我離開第一學院。」
「哦?那如果你輸了呢?」
君霏羽看了一眼周遭聽到動靜出來看戲的學生們,唇角微勾,眼裡劃過一抹冷然。
她說公孫飄渺今天怎麼沉的住氣呢,感情是在這等著她了,真是愚蠢,區區激將法而已,她接了便是。
公孫飄渺一愣,狠狠剜了君霏羽一眼,沒好氣的道:「若我輸了,從今以後絕對不在你面前出現。」
「好,這可是你說的。」
幾乎是在公孫飄渺話落的一瞬間,君霏羽就接過了話題,看著公孫飄渺錯愕的樣子,她微微一笑,旋即跨步離開了這裡。
「該死的君霏羽,我一定會把你趕出學院的,一定!」
公孫飄渺憤怒不已的望著君霏羽的背影,咬牙切齒的低聲說著。
她環視了一圈對她指指點點的人,一股腦的把這些羞辱都算在了君霏羽的身上,冷哼一聲,也跟著離開了。
君霏羽離開了教室后,就徑自去了七長老的住所。
「咦,寶貝徒弟,你怎麼來了?」
君霏羽來的時候,七長老正在和六長老飲酒,見她進來,不由一愣,驚奇的問著。
不是昨天才見過的嗎?他家徒弟怎麼現在來找他了?在他印象里,君霏羽可不是對他熱絡的人。
「師父不歡迎我來?那我走了。」
挑了挑眉,君霏羽詢問了一句,作勢轉身要離開。
七長老連忙上前攔住她,有些討好的說道:「哪能啊,師父這不是太開心了嗎?所以就想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來找我。」
有些試探性的說著,當七長老看著君霏羽一臉笑容的樣子,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還真的有事找他?
頓時七長老就有些緊張,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自己能力強悍,如果不是棘手的問題,她是不會來找他的。
果然,就聽到君霏羽開口道:「我來是想借一借師父的出行令的。」
第一學院規矩森嚴,除了學院活動可以下山外,其他時間不能隨意請假,更不能下山。
她上次已經請過一次假了,這次要想再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君霏羽才想到了七長老。
若是平時,七長老就答應君霏羽的這個請求了,可是今天她要考試啊,她要是走了誰替她考試啊?總不能被評為不合格吧。
看出了七長老的猶豫,君霏羽揮了揮手:「我考完之後再出去。」
七長老鬆了口氣,不再猶豫,就把腰牌取下來給她了。
此行目的達到,君霏羽看了一眼喝得酩酊大醉此時正在熟睡的六長老,又繼續說道:「對了,師父,我等下的比試,你可以來看一看。」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君霏羽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就走了。
比賽的時間是在下午,此時距離考核開始還有兩個時辰呢,左右閑來無事,君霏羽找了個無人的角落,便閃身進了空間。
才一進去,糰子就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欣喜:「找到了,找到了,姐姐,我找到根治靳弋煬的法子了。」突然,糰子臉上的笑容又漸漸消散,他低下腦袋,沉聲說道:「這法子有和沒有沒什麼區別,它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