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爭鋒(求訂閱,求收藏)
“珍妮絲,控製一下情緒。我可以幫你複仇,但時間不是近期,但是,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我會幫你砍下康斯達特的頭,讓你帶去祭奠自己的家人。”
拍了拍珍妮絲的肩膀,然後羅德就帶著搖頭歎氣的尼古爾特走了,隻留下一個蜷縮在角落裏的可憐女人,獨自治愈心傷。
在這一刻,羅德也終於明白一直以來珍妮絲為什麽這麽拚命了,原來,仇恨真的能支撐一個人不斷前進的前進。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珍妮絲大人原來還有這樣傷痛的過往。”行走在羅德的身旁,尼古爾特拿起係在腰間的酒囊,喝下一口,搖頭言道。
“康斯達特是橫行天下許多年的大賊,他的仇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隻是大部分都死了,剩下的也絕大多數對他構不成威脅。如果不是我的意外出現,珍妮絲一輩子都是礦區裏的一個女瘋子罷了,她的故事甚至都不會為人所知。”
“大人,您真的會為幫珍妮絲複仇,而向康斯達特宣戰?”
“為什麽不呢?孤山城堡、罪惡之城,銀霜城,在這片區域裏隻能存在一個,兩個都嫌多,更何況存在三個?一座好的城市會對四周的資源產生虹吸現象,就像孤山城堡和銀霜城,而罪惡之城雖然沒有人主動去,但他們卻慣會劫掠人口,這其實是在竊取財富、權柄。”
隨著魔災的消退,孤山城堡的羅德哈特,罪惡之城的康斯達特,銀霜城的伊莎,三城之間本就必有一戰,珍妮絲的請托,其實僅僅隻是讓羅德多出了出一個開戰的理由罷了。
在羅德從地下礦區走出來後,在禁衛的保護下返回城主府,在城主府前的馬場上,羅德看到了正在策騎投擲投矛,修煉武技的克雷斯。
此時此刻,克雷斯周身有淡淡的紅色電流在躍動著,加持著她的速度與力量,策馬疾馳過三個稻草人目標時,三支投矛呼嘯而出,盡皆命中,雖然並沒有全部投中稻草人的頭顱,但卻全部都沒有脫靶,這已經是很難做到的準頭了。
“好!”
“老爺!”
“老爺,往常這個時候你不是在辦公,今天怎麽會有時間出來看我練習?”
克雷斯興衝衝的策騎來到雙手撫掌讚歎的羅德麵前,翻身躍落下馬。
“被尼古爾特長老叫過去有些事,處理過後返回的路上就看到你了。練得真努力,擦一擦汗水。”
看著自己眼前用手肘擦拭自己汗水的小姑娘,羅德微微輕笑。
自己的到來,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讓許多人的命運軌跡,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當然,不可否認的,也斷絕了許多人的命運,未來也會斷絕吞噬更多人的命運。
時間,日複一日的度過著。
隨著聲望的提升,越來越多的底層貧苦民眾來到了孤山城堡,整個城鎮的人口數量達到了一萬五千人,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日漸增多著。孤山城堡四周,越來越多的莊園、農田被開墾,磨坊建立、畜牧場建立。
奴隸製度給孤山城堡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於發展優勢,但並不是所有工作都適合奴隸去做的,因此快速發展中的城鎮內,幾乎連一個空閑的人都沒有,所有的人都可以找到工作。
但是,在這個世界想要生存,單單隻是擅長於發展經濟那是不夠的,發展好了經濟卻沒有足夠的武力保護,那不過是讓劫掠者在搶劫的時候,收獲更大一些罷了。
法提斯毫無疑問是可以信賴的人,性格忠誠,實力可靠,軍事戰術上沒有其它特點,就一個穩字。
羅德將自己苦心挑選培養起來的黑暗玄甲騎兵交到他的手上,法提斯帶著這支騎兵部隊巡邏於孤山城堡勢力範圍,一切的異族盜賊、荒野人類盜賊,都漸漸對其聞風喪膽。
羅德覺得就算是自己親自統率黑暗玄甲騎兵,能夠做到的程度也不過如此了。
法提斯將捕捉斬殺的人,做成人頭樁,做成死靈之樹,為人忠厚不代表手段就不能酷烈,恰恰相反,法提斯這個人幾乎有幾分嫉惡如仇的意味。
看著那些插著人頭的木樁,看著那些吊掛滿屍體的死靈之樹,即便是最凶惡的異族或者荒野盜賊都難免為之膽寒,隨著法提斯對荒野盜賊的越殺越多,自然而然就受到了罪惡之城首領康斯達特的注意。
不過康斯達特的第一個反應居然並不是反擊,而是收縮回勢力,更多的從南方掠奪人口,擴充勢力。
在成為一個穩定的地方割據勢力後,罪惡之城本身就成為了奴隸最大的買主。
然後,沒過多久羅德就收到了一封康斯達特,通過商隊遞送過來的信,信上明確說明:“大家都是荒野之原上的勢力,罪惡之城對孤山城堡並沒有任何惡意,相反,我們都要小心來自荒野之原以外的那些勢力。”
“根據我們從商人那裏獲得的情報,這段時間銀霜城與罪惡之城的關係越來越僵了,我們這邊畢竟人口稀少,大部分人口都在城鎮保護範圍內,罪惡之城的盜賊並不敢過度靠近,尤其是在法提斯騎士反複進行清剿追殺之後。”
“與我們相反,南方經濟繁榮開拓人口眾多,對於罪惡之城來說,是一塊更加無法放棄的肥肉,因此,康斯達特那個老家夥會寫這封信的原因就很簡單了,他需要穩住我們,集中全部力量對付銀霜城的開拓領主聯盟。”
會議室內,孤山城堡的眾多文官、騎士再一次匯集到一起了,在場的人要拿出一個未來應對的態度,這關係著領地未來的發展方向。
“我建議先等罪惡之城與銀霜城的開拓領主聯盟鬥出一個結果,我們再做出選擇,因為時間在我們這一邊,每過一天,我們的實力就在變強一分。”孤山城堡的第一文官莫肯這樣言說道,一年多的時間過去,這位第一文官的身上多出了學者的氣質,戴著一片單片鏡,起身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