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事情鬧大了
把所有能用的辦法全部都想了一遍,可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而他想到的辦法都是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才可以。
可是目前這個狀況之下,根本就沒有人幫他拖延住那麽多的時間,他也不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相信他自己,並且把這件事情做到最好,這才是他應該思考的。
想來想去他現在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也就隻能鋌而走險的去嚐試一下。
“我說這位大師你是不是這樣有點太過分了,雖然你是在我的陣法裏麵受了傷,但是你來是給你的大徒弟報仇的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你幹嘛對我動手?”葉衝無奈之下也隻能開始幹擾老者施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才有可能找到破綻,一舉把老者擊殺,這樣的話對他而言是最安全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已經顧不上考慮太多了,先把眼前的這些解決了再說。
一旁的邪修雖然什麽話都沒有說,經曆的低檔著眼前的補充,可是一個個卻都非常的恨葉衝。
大家一人低端一半,他們已經非常簡單了,可是在葉聰說了這些話之後,老者在他們這邊用的蠱蟲越來越多,他們幾乎已經到了不能抵擋的邊緣。
葉衝能感受到她身邊的宮中雖然減少一些的是這樣的程度對他而言還是不夠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邪修為了吸收你弟子的力量,你的大徒弟最後死的一定非常慘,現在可能連屍首都找不到了,對不對?”葉衝開始一點一點激怒眼前的老者。
老者聽到他的話更加的憤怒,他來了之後一直沒有見過他徒弟的射手,本來以為已經被摧毀,但是一想到是這些人有意而為,他心中有格外的憤怒。
如果不是這些人親自找上他的徒弟,而且還許諾了各種好處的話,他的徒弟也不會來到這一片土地上,更不會再次殞命。
這輩子他培養了很多的徒弟,可是唯獨這個大弟子跟在她身邊的時間最長,也是最乖巧的一個,可是這次卻違背了他的決定……
“你們都去死吧。”老者衝著兩邊再次發力,他身上飛出的蠱蟲越來越多,但是比之前的速度卻少了一些。
葉衝雖然低檔的艱難的是知道老者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就算一個降頭是有再厲害的蠱蟲也經不住這樣的用。
看著老者已經到了最後時刻,葉衝抓住一個空隙直接閃身過去,對著老者的後背就是一掌。
一口鮮血從老者的嘴裏吐出來,他整個人都變得比之前虛弱了幾分,花白的頭發此刻變成了死灰色。
老者扭頭怨毒的看著葉衝,但是卻還是對這些邪修不死不休。
雖然他不喜歡葉衝,甚至想要殺了他,可是他並沒有忘記那些人是針對他徒弟的人。
這些邪修看到老者已經受傷,等他鬆了口氣,但是他們沒想到老者還留了後手。
手中一隻黑色的蠱蟲,從老者的手裏飛出直接落在了邪修的身上,邪修慘叫一聲,通體變成了紫色。
你就在眾人為了防禦這隻蠱蟲的時候,旁邊稍微有不注意的,被他咬了一下,就會立刻毒發聲了。
葉衝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老者都已經被他打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還有這樣的能力,那個黑色的蟲子應該就是他的本命蠱蟲。
雖然她也想要借著老者的手,把眼前的這些邪修給完全消滅,但是等到老者回身之後的話,他和蘇若雪未必能逃得開。
所以在這之前他必須趕緊把王者給殺了,這也要聽著,這些肮髒的蟲子也隻能以後再說了。
葉衝毫不猶豫的對老者動手,老者立馬躺在地上,毫無聲息。
這是他並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為了能讓他活著離開這裏,他也不得已不這樣做。
邪修也很詫異也從臨時做出來的決定,但是他們什麽都沒說,就是拿出了一瓶可以讓屍體消失的東西,直接倒在了屍體上。
然後他們沉默的離開了這裏,並沒有對葉衝和蘇若雪動手。
等到這些人都走了之後葉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剛開始他對老者隻是輕飄飄的兩張,但是隻有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更別說還要一直保持著自己看上去毫無異樣的狀態。
“你沒事吧?”蘇若雪走到他的身邊幫他把了一下脈,發現他隻是脫力,才鬆了口氣。
葉衝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們也趕緊離開這個吧。”
這個老者雖然已經死了,可不知為什麽他心中總有一種感覺,就是覺得不安,而且他覺得這個老者也非常的危險。
因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可是這種感覺在他的心裏已經蔓延了太久,讓他都揮之不去。
不過他也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太久,回到自己的診所之中,所有的病人都好了起來,就算讓他鬆了口氣。
於此同時,T國境內,已經有人發現了老者的死亡。
他們降頭師都是一脈相承,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名牌,更別說是像老者這樣德高望重的強者。
在他出事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有人發現他的命盤碎裂,並且送到了T國高層麵前。
誰也沒有想到老者去了一趟華夏境內,華夏境內的人真的直接敢要了老者的命。
畢竟在這樣和平的時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非常令人驚恐的,更別說老者對他們而言還有特殊的意義。
邪修知道老子死了之後就知道他們不應該再留在江海試了,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麵上那樣的簡單。
現在他們最應該做的就是離開這裏,可是沒有想到葉衝為了防止他們離開,早就已經布下了其他的手段。
葉衝是真的非常恨他們最近遭遇的一切都是由這些人帶來的,現在他隻想要這些人徹底的留在這一片土地上。
雖然沒有人教他,可是上一輩子太多的事情已經告訴他,有時候做事應該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