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痛打落水狗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來這裏是因為張教授,既然張教授都沒有辦法的事,你又怎麽敢針對我呢?”
葉衝在這方麵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他在這方麵也算是專家,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他幫張教授解決了很多事。
“你!”那人氣得無話可說。
葉衝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最近就算做了一點事情,也不至於踩在他們那個人的頭上。
現在他聽到葉衝說出來這種話,心裏十分氣憤,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片刻之後也隻能幹巴巴的說道:“既然你有辦法的話,那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希望你可以讓他好起來。”
“這就不用你費心了,我的病人我當然會讓它慢慢好起來。”葉衝笑眯眯的看著他,直接回絕了他的話。
那個醫生氣的直接扭頭離開了這裏,區域的一生看到葉聰如此強勢,根本不敢有人說什麽。
“好了,葉衝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病人的身體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呢?”張教授對於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懶得管,隻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病人的身體有點麻煩,如果張角獸心的過我的話,不如讓我把他帶回去慢慢治。”葉衝想了想這個病人的情況,最後還是決定把他帶走。
回到診所的話,他可以幫這個病人做一個全部檢查,也可以更好的了解到這個人的身體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而這一次張教授卻衝他搖了搖頭,“這次恐怕我沒有辦法答應你,因為學校對這件事情也非常重視,人必須在這裏。”
“原來是這樣啊。”葉衝聽到張教授的話也沒有生氣,而且也可以理解這樣的決定。
畢竟好了的病人再被送回來的話,對於學校而言也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這個時候他們要求把人給看起來,也是非常正常的行動。
“怎麽了?在學校是不能看嗎?”張教授也知道葉衝的手段有一點神奇,所以害怕這樣的決定,會耽誤到病人的康複。
葉衝搖了搖頭,“放心吧,張教授,我一定會把這個人給救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張教授聽到他這樣說鬆了口氣,“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得告訴你,學校這次隻給了我三天的時間,所以你……”
“我明白的。”葉衝看著他微微一笑,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其餘的人看著兩個人很快就已經敲定好了,結果他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胡亂開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葉衝把這個病人給接了過去。
不過這對他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們可以在這個時候確定葉衝是主負責人。
他們其實對於這個病人根本沒有太多的想法被拉過來,也是過來充當人證的而已。
葉衝又檢查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直接就離開了這裏身邊,還跟著蘇若雪。
“我的辦法根本沒有問題,這個人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症狀呢?”蘇若雪想了一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麽。
葉衝看著她這樣的著急,不由得笑出了聲,“這個人的身上被別人動了手腳,你當然想不明白是為什麽。”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為了獲得名和利,故意讓這個病人重新陷入了病痛之中是嗎?”
“可以這麽說,但是並沒有那樣的簡單。”
葉衝非常好心的給蘇若雪解釋,“如果隻是原來的病痛的話,現在病人也不會陷入昏迷之中,可是他們為了能讓病人身上的情況表現得更加明顯,在她身上用了讓他血脈堵塞的藥。”
“這些人怎麽可以如此過分!”蘇若雪聽完有點生氣,沒有想到這些人為了能獲得張教授的青睞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
“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大家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會是為了利益,這段時間我們兩個人為了能讓你快速進步接治的病人太多,別人當然會有意見。”
“那我們就這樣放任不管了?”
蘇若雪當然不願意就這樣了結,畢竟雖然他們不對在先,可是這些人也不應該傷害別人的性命。
“我從來沒有說過不管。”葉衝拉著蘇若雪回到了這所書中,簡單的整治了一番。
兩天的時間過去葉衝一直沒有露麵,那天的那個醫生再次出現。
“張教授這樣的毛頭小子是靠不住的,還是得我們這些人來。”
所有人都以為葉衝是害怕了才沒有出現,他們眼裏也閃過一抹得意,畢竟被一個比他們小的人壓一頭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
葉衝卻在這個時候跟著蘇若雪一起出現,“那麽著急幹什麽?我又沒說我不救。”
“兩天的時間你根本就沒有來看過病人,現在我看你不過也隻是虛張聲勢而已。”
“是不是虛張聲勢,那不得問你。”
葉衝直接看著他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自私又自利,為了能收治更多的病人,居然在這個病人身上用了和我相反的藥,怪不得別人會變成這樣。”
“你在胡說什麽?”那個醫生的眼裏閃過一抹慌亂,這是根本就不可能被這些人發現的事情,而且他非常的小心。
可是現在葉衝對於這件事情確實如此清楚,這讓他怎麽能不驚訝呢?
蘇若雪同時把證據放進了張教授的手裏,“我們空口白牙當然沒有辦法證明你的錯,不過這一份證據的話,我想應該夠了。”
蘇若雪說完之後又對張教授說道:“這裏麵是他去買藥的監控,是我們從藥店哪裏拿到的,他害怕別人知道,還特地去了好幾個藥店呢。”
張教授聽完蘇如雪的話,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拿了一個筆記本過來,直接把U盤放進去。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這個醫生去買藥的視頻,而且監控非常的清楚,清晰的拍下了,他都買的是哪些藥。
葉衝又把自己的藥方公布出來,這樣一來這個醫生就算想要說什麽也隻能把這些話給咽回去,根本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