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醫德
“我作沒作弊大家心裏都有數,倒是你自己什麽德行,提前知道了這些藥材的信息還贏不了我,我能說什麽?”葉衝攤手。
沒辦法,對手太弱了。
“怎樣?按照三局兩勝的說法,你現在已經是輸了,要遵守賭約嗎?”葉衝的語氣裏麵已經是帶著威脅了。
意思就是你不遵守之前說過的話,那就不要怪我親自動手把你弄走了。
劉輝也不是服軟的人。
“我還沒有輸呢,還有一場,如果下一場你還能贏我就才心服口服。”劉輝的求生欲很強。
“行,那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吧,說吧,第三場比什麽?”葉衝對此表示無所謂,他現在算是完全看清楚劉輝了,本事也就那麽點大,挺自以為是的。
劉輝略加思考:“就比‘診’,看誰能夠先診斷出病人患是是什麽病症。”
雖然他早就聽說過了葉衝之前剛開始在培訓基地的時候展示過他那高超的醫術,但是劉輝既然敢提出來,那就說明他心裏是有信心的。
“可以啊,這個我喜歡,不過這對你是不是不太公平啊。”葉衝笑得有些耐人尋味。
要知道這個東西對於劉輝來說可不是一般的理論東西,它是需要動腦子的。
“不會,我們比。”劉輝心裏已經有了一個預謀。
“明天比。我需要做些準備,我幫你挑選病人,你幫我挑選病人。誰先診斷出來誰就贏。”劉輝說道。
“隨便你。”葉衝看到對方這個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準備去耍一些小手段來取勝了。
他轉身離開了藥房,回到了培訓基地,繼續和這些學員談天說地,劉輝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孤立了,能夠陪著他的也就隻有他的堂弟劉偉了。
劉偉看到葉衝居然連續贏了兩場,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邊責怪著自己的堂哥不給力,對葉衝的憎恨也就越深。
那些學員看向葉衝的眼睛裏麵那種那種崇拜,毫不掩飾。本來,本來,這些目光都是應該屬於自己的,現在卻全部都被葉衝給奪走了。
“我們第三場一定要贏回來。”劉偉對著劉輝說道。
“放心,這第三場我必贏了他,我剛好認識幾個得了怪病的朋友,他們的病可是國內那些大醫院都判斷不出個所以然,我就不信葉衝能夠診斷出來。”劉輝惡狠狠地陰笑道。
劉偉看到劉輝這般自信,心裏也沒了壓力,附和道:“行,這一回必贏!”
當天下午,劉輝就直接去了那個得了怪病的朋友家裏麵,請他去參與自己與葉衝的比賽,並告訴他到時候讓他把自己的病描述地越怪越好。
這是為葉衝挖好的陷阱,至於他自己,他並不覺得葉衝能選出什麽非常嚴重的病患,像這種比賽,癌症肯定是不能選的,隻能是疑難雜病。
而葉衝也確實沒有特意地去挑選,他覺得劉輝可能連一個簡單的正骨手術都不一定能夠完成,正好今天下午有個患了風濕病的大爺來看病,葉衝覺得正好可以拿給劉輝試一試。
反正他會在旁邊監督,就算診斷錯誤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起碼他知道怎麽治療這種風濕。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兩人在培訓基地見麵了,各自都帶著一名病人。
劉輝看到居然隻是一個瘸腿的老大爺,心裏極其不屑,他還以為葉衝能夠選出多厲害的病人呢,就這種小傷,弄點他師傅的秘製藥酒沒兩天可能就好了。
葉衝看著劉輝帶來的這個病人,眉頭皺了起來。按照中醫望聞問切的說法,這光是望這一步,他就已經能看出很多毛病了。
頭發稀疏,走路畸形,眼神發散,這都是將死之人才會有的腐朽之氣。
“那就開始診斷吧。”梁平按下了手裏的計時器,看向了兩人。
葉衝不急不慢,先是詢問道:“你是不是經常熬夜?”
病人甲點頭道。他確實是經常熬夜,但是這並不是他主觀上的,而是他根本就睡不著,有的醫生說他是得了失眠症。
“眼睛幹澀?四肢無力?肋骨下側是不是還會隱隱作痛?”葉衝繼續問道。
“是的是的。有些醫生說這是肝硬化,但是我拍過片,不是肝硬化,而且我的胃口還好,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病人甲解釋道。
看著他那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神,葉衝也有些迷惑了,這不是屬於甲亢,也不是失眠,於是拿過他的左手。
“我給你把把脈。”葉衝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靜靜地感覺他的脈象。
葉衝的眉頭皺得很深,沉默了很久。
劉偉看到葉衝這幅樣子,心裏高興得很,原來你葉衝也有診斷不出來的病,你狂啊,繼續狂啊。再看向劉輝那邊那叫一個胸有成竹,一切都在拿捏之中。
“我已經這診斷好了,這位大爺是風濕病,外風濕。”劉輝昂首挺胸地看著葉衝,總算是要扳回一局了。
葉衝也起身,沉重地說道:“這位兄台得的是膽囊炎、糖尿病、失眠症、腎衰竭,以及一種綜合征。再不醫治的話,活不過今年年底了。”
病人甲大駭,之前有個醫生就對自己說過幾乎同樣的話,也是說自己活不過年底,而且舉例了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病症,確實非常恐怖。
“我願意出錢,你就救救我吧,你就摸了一下我的手就把我的病全部說了出來,你肯定有真本事的,你就救一救我吧。”病人甲說著都打起了哭腔。
這些劉輝的麵子可就掛不住了。啊喂,你究竟是哪邊的人啊,你是我請來的演員啊,怎麽幫著葉衝說話呢?
“這個我不好治療,你去大醫院裏麵逐個逐個來治療才有效果,這中醫沒有辦法的,隻能吃點中藥來稍微來調理一下,起輔助作用。”葉衝說道。
他也不逞能,他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如果說是一般的病那還好說,這個人的病症是連在一塊的相當恐怖。
“那這局怎麽算?應該算我贏吧?我可比他快。”劉輝才不在乎這個朋友究竟要去哪裏看病呢,他隻在乎這場比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