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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風冥的秘密(下)

  自從雲淺知道他們的存在,影十他們也不在刻意隱瞞自己的行蹤,有時候雲淺半夜起夜,都能看到影衛們的身影,冷不丁的能嚇人一跳,時間長了,雲淺的膽子都被他們給鍛煉出來了。


  雲淺一個人朝客棧後麵逛去,在皎潔的月光下,遠遠的就能看到那片開得茂盛的果樹,粉的紅的白的花朵,在月光下看起來帶著一層淡淡的光暈,有一種夢幻的感覺。


  雲淺靠近一顆開著粉花的果樹,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雲淺眯著眼睛借著月光仔細辨認才看出來這是顆桃樹。


  雲淺愛吃桃子,在王府裏也有一大片桃園,桃花花期長,看起來漂亮,果子又好吃,看著這顆茂盛的桃樹,雲淺不禁又想起了自家的桃園,想要快點回去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幽幽的歎了口氣,雲淺正準備回去,這裏花開的雖然漂亮,但畢竟是晚上,看著這麽一大片花林雲淺還是不敢深入的。


  “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誰知道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壓低的聲音傳了過來。


  雲淺一聽這聲音,本來準備離去的腳步瞬間僵在原地。


  這聲音壓得極低,但還是能聽出聲音中帶著的隱隱怒氣,要不是因為這怒氣使得聲音提高了點,雲淺估計還聽不到。


  雲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如果她沒聽錯,剛剛那個明明是風冥的聲音,風冥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裏來幹什麽?而且似乎還不止一個人?


  雲淺好奇的看向桃林深處,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聲音再傳來,正當她忍不住想要抬步往裏走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我是來提醒你別忘記自己的任務,別是你當侍衛當上癮了,不,應該說你是被雲淺給調教的上了癮吧?賤骨頭就是賤骨頭,跟你那個上不得台麵的父親一樣,都是出/賣身體和色/相的賤人!”


  刻薄又尖銳的聲音帶著赤/裸/裸的蔑視,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輕浮和調笑。


  雲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為這些難聽的話也為這個聲音的主人,現在的月景和白天簡直是判若兩人。


  月景的話音一落,雲淺就聽到一陣輕微的嗡鳴聲,似乎有什麽東西劃破了空氣一般。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月景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帶著怒意和一絲緊張:“月幽冥,你竟然敢以下犯上,你難道不顧你父親的性命了嗎?”


  桃林的深處,風冥手中的長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森寒的光芒,明晃晃的架在月景的脖子上。


  看著月景故作鎮定的樣子,風冥忽然露齒一笑,潔白牙齒反射著刀上的寒光,看起來有些陰森:“二皇姐,既然你也被派到了雲朝國,就說明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您這麽說的話會讓我很為難!”


  “現在母皇的眼裏隻有大皇姐,二皇姐這次想要立功應該得全靠我吧?你若是老實些,我不介意將功勞分你一半,但你如果再亂說話,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月景的胖臉上此刻表情難看至極,她狠狠的瞪了風冥半響,最後一甩頭道:“說得好聽,你最好能完成任務,不然你和你的父親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的事不用你提醒!”風冥收刀入鞘,看著月景冷聲道:“以後少找我,如果因為你壞事,我定會如實像母皇稟報!”


  “哼,你在傳回去的信件中可是沒少為你的主子說好話啊,不過你在她眼中不過是個玩物”,月景說著用帶著猥瑣的目光又看向風冥:“還是差點上過我的床的玩物.……”


  雲淺本來在聽到風冥叫月景二皇姐而停頓的腦子,在聽到月景的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炸開了,她現在即使看不到月景的表情都能想象的到她那種下/流又猥瑣的目光。


  一想起風冥真的曾經差點被這種人欺負,雲淺就有一種想要殺了她的衝動,連帶後來兩個人又說了什麽都沒聽到腦子裏去,等到她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桃林裏的兩人都已經離去了。


  好在雲淺站的地方比較偏,和兩人不再一個平麵上,不然就像她這麽傻愣愣的站在這裏,肯定早被發現了。


  雲淺又愣愣的站了一會兒,直到一陣冷風吹過,讓她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她才回過神來,有些機械的往回走。


  雲淺現在的腦子裏亂哄哄的,剛剛聽到的信息量有點大,更重要的是她有些接受不了。


  本來是她貼身侍衛的風冥,一下子變成了月冥國的皇子--月幽冥,而且他還是為了要完成什麽任務。


  也就是說風冥是別國派過來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奸細,而自己竟然還喜歡上了這個奸細,還說要對他負責,甚至真的想要娶他。


  雲淺覺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這個事實簡直太戲劇化了,讓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傻子,還是一個特別超級戲劇的大傻子。


  雲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間,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睡著的,隻是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雲淺躺在床上僵了半天都沒起來,腦袋仿佛被人用大錘子給狠狠的砸了一遍似的,沉重的厲害,感覺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鼻子也不通氣,甚至看東西都不太清楚了。


  估計是昨晚被夜風給吹感冒了!雲淺躺在床上用已經無法運轉的腦子給自己的症狀下了個定論,接著就繼續躺屍,等著人來發現她這個“重症”患者。


  雲淺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能感覺到有人在眼前晃動,卻看不清是誰。


  可是那覆在額頭的上的溫暖又幹燥的手,還有耳邊那熟悉的音調,莫名的讓雲淺覺得想哭。


  鼻子本來就不通氣,這下又酸脹的厲害讓雲淺更難受了,迷迷糊糊中終於堅持不住的徹底的昏了過去。


  朦朧中雲淺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好聽的聲音中透著擔憂,接著就有一隻微涼的手搭在她的額頭上,那熟悉的觸感讓雲淺無比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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