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約會去了?
八麵佛點了點頭,黑龍集團以及青龍社團這兩個大勢力,他一來江北便打聽清楚了。
作為**區的兩大龍頭,如果他們要在這裏開門立戶,恐怕必須得給他們打打門麵。
“這倒是真的,隻不過這樣的機會,我們初來乍到很難碰到啊,想要打開我們八門的旗號,師弟,你可得想個辦法!”
看著八麵佛師兄遞過來的煙,張潔擺了擺手笑道:“我已經很久不抽煙了,師兄,你放心吧,這個事兒交給我。”
“而且最近還有這個機會,就在明天晚上有一場交誼舞會,來的都是**區有頭有臉大人物,到時候你們跟著我一起去,還能露個臉!”
聽到這話,在座眾人臉上都有了笑容。
尤其是八麵佛,他點了點頭誇耀道:“我就知道師弟是個聰明人,就這麽辦了。”
“天色也晚了,我們就先回去吧,就等你派人來通知我們了!”
留下這麽一番話,八麵佛隨即帶著一幫師兄弟快步離開了屋子。
待人走後,張潔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看著掐滅在煙灰缸裏的煙頭,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陰霾。
“潔哥,人已經走了,需不需要我們跟蹤一下?”
走過來的跟班兒隨即報告道。
“不用了,你們也退下吧,我想休息休息!”
張潔擺了擺手,隨即向著裏屋走了去。
看著掛在辦公室中央的巨大猛虎下山圖,他眼中露出一縷殺氣。
瞥了一眼身後的隔間,隨即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你怎麽看,他們來了這麽久沒有發現你吧?”
話語一落,隻見在這猛虎下山圖後邊突動了起來。
緊接著一扇暗門緩緩打開,一個穿著黑絲包臀裙,踩著高跟鞋的絕美女人走了出來。
她瞥了一眼大名鼎鼎的歌壇潔哥,笑眯眯的說道:“如果我說他們是一群土雞瓦狗,你不會罵我吧,畢竟他們可是你的師兄弟呀!”
師兄弟?
張傑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十分輕蔑的說道:“一群鄉下來的土包子而已,也想在這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真以為這裏是棉北嗎?”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小雨,這樣我也好下手去安排這一切!”
叫做小雨的絕美女人無所謂笑了笑,十分曖昧的坐在了張潔的大腿上。
勾起眼前這男人的下巴,張開性感的紅豔嘴唇笑著說道:“既然是鄉下來的,那就騙他們一下唄,畢竟這些人不騙騙,就不知道城裏的水有多麽深。”
“再說了,他們成立勢力,對你也有好處,不是嗎?以後很多暗中的事情也可以交給他們來處理!”
十分熟練將手摸在小雨大腿上的張潔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些許的享受,隨即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
他歎了一口氣,輕笑道:“我就怕這群人反應過來後,想要反咬我一口,這可不是太好的事兒啊。”
不以為然的小雨微微一笑,任由那隻大手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索取。
她微微扭動著性感身軀,吐出一口蘭息道:“怕什麽?背後不是還有我嗎?就他們,要是敢亂來,我會讓他們去江北河裏邊兒跟魚蝦作伴!”
張潔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麽,聽到這話,他心裏也有了一些底兒。
看著不斷索取的女人,他隨即也十分配合地迎了上去。
……
出租屋內,
看著屋裏燉好的枸杞冬瓜湯,江慕白不由十分熟練地盛了一碗。
瞥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唐婉婉,隨即笑眯眯的問道:“要不要給你加點兒紅糖啊?這樣感覺會不會好一些?”
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問的唐婉婉俏臉一紅,她看了一眼手機裏蘇葉葉發來的消息,連忙嘟囔到:“你看著辦吧,我覺得不放紅糖也好,放紅糖也行,我肚子好多了。”
說完,她趕忙將學校和江慕白走在一起的事情,跟蘇葉葉解釋了起來。
可說著說著,這女人就是不聽,反而還跟她調侃了起來。尤其是那些讓人臉紅的葷段子,一句接著一句發了過來。
這讓唐婉婉趕緊關上了手機,她下意識想要起身坐起來。
不知是磕到桌子角了,還是碰到哪兒,當即腳踝一陣劇痛。
“哎喲,我的天哪,我的腳斷了,這是誰放在這兒的?”
聽到客廳裏傳來吆喝聲,江慕白順著看了去。
隻見唐婉婉的腳踝,徑直磕在了桌子邊上。
瞧那模樣不是淤青就是紅腫,他搖了搖頭,隨即端著手裏的湯,邊走邊說道:“我很懷疑,要是沒有唐姨的存在,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呢?”
“嬌生慣養,這看起來也不太像啊!”
唐婉婉俏臉一紅,翻了翻白眼,隨即大大咧咧的將腳抱了起來。
擼起褲腿一看,在腳踝部位果然淤青了一大塊。
她搖了搖頭歎息道:“果然書上寫的都是對的,自古美女多磨難啊!”
“這身體上的折磨還沒有結束呢,肉體上又被折磨了!”
不以為然的江慕白攤了攤手,撇了一眼這個有些自戀的家夥。
當即自顧自回到了臥室中,不再搭理外邊的一切。
這讓有些尷尬的唐婉婉輕哼一聲,端著碗裏的湯便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湯裏那股紅糖味兒,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撇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不由自言自語道:“還是一個暖男嗎?看起來挺高冷的,也就這樣吧!”
話語剛落,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她連忙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周末兼職的事兒有消息了。
瞥了一眼中介發來的消息,她不有眼睛一亮,激動到道:“緋紅大廈服務員,才兩天就1000塊錢,這也太好了吧!”
……
第二天一大早,
唐婉秋本打算叫二人起來吃飯,誰知推開自家閨女臥室的門。
便看到裏邊空無一人,隻有桌子上留著一封信,打開一看,原來是這丫頭出去兼職了。
她搖了搖頭,隨即向著小江的門走了去。敲了敲門,誰知裏邊兒也沒有回音。
硬著頭皮打開一看,屋子裏也沒有一個人,她不由心想,這二人不會去約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