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師兄的狠毒
晚上,林劫坐在新選好的洞府裏麵,他看著眼前的兩本秘籍,發出一陣哀歎。
這兩本秘籍,一本名字叫又大又粗秘法,一本叫賤法,都是係統給他的。
雖然他還沒有翻開看,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裏麵的內容,絕對不是像名字一樣的古怪,畢竟是一個係統,如果這係統真正的靠不住的話,那麽他還靠的住誰呢?
“罷了罷了,先看看這賤法吧,”林北歎了口氣,隨即把那又大又粗秘法收進了儲物戒指裏麵。
這儲物戒指,很珍貴的,在一氣宗,也隻有那些內門弟子擁有,至於外門弟子,雜役弟子,都是沒有的。
不過,林北的儲物戒指是當初完成了係統給的任務獎勵給他的。
不過,那個任務,一想起就覺得尷尬無比,關於畜生完美配種生育的一百種方法。
林北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他看向掛在牆壁上的希瞳的畫像,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這宗主,自戀到這種地步,也算是沒有救了,”林北嘴裏嘀咕道,不過他還是找了塊擦桌子的抹布蓋住了希瞳的畫像。
做完這一切後,他席地而坐,開始看起來天地第一賤法。
“天地之賤,在乎於嘴巴能否說動天地動人,能否忽悠到天下人,能否氣死敵人……”
古老的書本上,散發著一絲絲大道氣韻,整個一氣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大道之韻給包圍起來了,這奇異的事情,把所有的弟子都震驚到了,他們看向深處的宗主大殿,眼神中透露著崇拜,似乎已經把希瞳看成了聖人。
也對,除非聖人,要不然怎麽可能會把這珍貴無比的大道氣韻散發出來,讓他們這些普通的弟子吸收呢?
宗主大殿裏麵,希瞳也是一臉懵逼,感受著濃鬱的信仰,她自己都呆了,真就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而這個時候,洞府中的林北眉頭緊緊皺起,他看著這本賤法,眼神逐漸變的古怪起來。
“特麽的,這完全就是教人犯賤,我淦!”不一會兒,林北就氣的把你本賤法甩在了一旁。
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教賤,賤這一方麵,他還用的著教嗎?他不就是那個賤人嗎?說罷,他便合上了書,然後甩在了一旁。
就在他合上書的時候,一氣宗內的那些大道氣韻,一下子全部都消散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林北想了想,如果把這賤法就這麽丟在這裏,也不行啊,畢竟是狗係統給的,起碼還是要好好的尊重一下他老人家吧?
“罷了罷了,改天再看吧,”林北拿出記錄著拔刀術的靈石,他閉上眼,開始認真的學習起了這一門功法。
拔刀術,一聽名字就很霸氣,想必修成以後,一刀出,天下盡,那模樣,肯定很帥氣,如果可以的話,吸引更多的小姐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在林北腦海中,拔刀術的那些動作出現在了他的意念裏麵。
“拔刀術,是劍修的一種,需要把全身注意力都放在對手身上,然後閉上心身,用心去感受,最後,一刀出,見血收。”
林北拿出木劍,開始學著腦海中的動作,練習起了拔刀術。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額角已經落下了汗水,手腕早就酸痛無比,但是他卻並沒有休息的意思。
因為他明白,再過不久就要和血魔宗大戰了,到時候,像他這種沒有什麽修為的新弟子,上去就是送人頭的,如果這個時候不練習好功法的話,那就是送命。
拔刀術,雖然不要靈氣,但是對自己身體的意誌力和身體素質都有著極大的要求,一不小心就會身體透支,癱倒在地上。
林北絲毫不敢放鬆,他珍惜小命,俗話說得好,天大,地大,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苟命才是最有道理的。
此刻,一氣宗的劍峰中……
“師兄,這裏的毒藥,足以放倒一個築基九品的修士,”一個黑衣男人把一瓶毒藥交給林耳資,淡淡道。
一片小石林裏,黑衣男人和一個藍衣男人麵對麵站著,其間,黑衣男人臉上戴著一塵麵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聲音低沉,就像是深林中的野獸一樣。
而藍衣男人並沒有戴麵紗,他看著藥瓶,眼中閃過一抹狂熱。
林耳資接過毒藥,然後打開瓶塞,看了看裏麵黑乎乎的毒丸,隨後滿意的笑了笑。
“師弟,多謝你了,等滅了血魔宗以後,我會給你三百顆靈石作為報酬的,”林耳資把毒藥放進自己的儲物戒指裏,淡淡道。
黑衣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四周,隨後壓低聲音,道“師兄,這毒藥,您可要小心使用,可以泡進水裏,也可以捏碎,無氣無味,捏碎之前,記得先屏氣。”
聽到師弟的囑咐,林耳資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
見到師兄這樣,黑衣男人也沒有多說什麽,他轉身便離開了。
林耳資看著自己儲物戒指裏麵的毒藥,他冷冷一笑。
這下子,有了這毒藥,想必林北逃不開了吧?而且那個人也說了,這藥,就算是築基九品都得倒黴認栽,更不要說他一個還沒有開始修行的凡人了。
“哼哼,林北是吧,等到討伐血魔宗,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陰險,”林耳資手掌緊緊的攥在一起,捏成了拳頭,並且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一想到林北那張臉,他恨不得把那白白淨淨的臉給撕的粉碎,正是因為那張臉,才會得到關卯卯的注意,如果不是那張臉,現在他應該已經和關卯卯在一起了吧?
林耳資搖了搖頭,他冷笑兩聲,很快林北就要死了,到時候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是他做的,畢竟死一個還沒有什麽修為的弟子,實在是太過於輕鬆了,而且也沒有幾個人會願意去關注一個新入門的弟子的死活。
林耳資眼底閃過一抹狠毒,敢和他搶女人,要麽死,要麽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