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如何?可還滿意?
結果當天半夜,藍月國高貴的皇後被人拖到柴房,原本沒有昆蟲的柴房瞬間充滿了蟲子的啼叫聲……
“如何?可還滿意?”銀麵男子輕笑著,不知為何,他總感覺白夫人身上的氣息很熟悉,像是在哪裏感受過。
“你說呢!”葉傾塵挑挑眉,反問他,爾後也不說話,又回到皇後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皇後衣裳不整,葉傾塵還解氣的補上幾腳,心想一個老古董還不配跟姐鬥。
離開皇宮時,他們是光明正大的坐著馬車離開的,銀麵男子是王爺,出入宮自然沒受什麽限製。
馬車裏銀麵男子盯了葉傾塵很久,才悄然開口:“白夫人,本王真想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
“我?”葉傾塵反而一笑,她是個怎樣的人有什麽關係嗎,她不屬於這個朝代,也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會長久的待在這裏,在這裏她不敢輕易對人用情,她怕她萬一有一天離開了,留給他們的隻有無盡的痛苦。
“王爺,你對我的疑問,就像我對你的疑問一樣,我也很想知道王爺是哪個王爺!”葉傾塵也很狡黠,什麽都不說,她連銀麵男子的姓名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向他說出自己的信息呢,她又不傻!
“你隻需知道本王是最後的勝利者即可。”看來他對皇位勢在必得,他的心思與手段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幾位兄弟,隻是皇室中臥虎藏龍的人居多,不知他是否能走到最後!
“嗬嗬,本夫人拭目以待。”葉傾塵也對他寄予希望,如果他成功了,那自己豈不是開國功臣了?
嗬嗬,有趣,有趣,隻是轉念一想,若是銀麵男子失敗了,她就成了朝廷公認的逆賊,不僅“蝶戀花”會遭殃,若是她的身份被揭發,隻怕會連累到將軍府,葉傾塵想到這裏,腦海裏浮現葉宿疲憊的麵容,不由心生愧疚。
當初怎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若是因為“蝶戀花”而連累了整個將軍府,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心的。
銀麵男子必須贏,這是葉傾塵此時的想法,既然她站了邊,成敗在此一舉,她必須全力支持銀麵男子。
到了“蝶戀花”附近,銀麵男子很貼心的扶著葉傾塵下車,觸碰到她的手脈時,臉色一變,嘴巴微張,卻什麽也沒說出口。
第二日,皇後幽然醒來,隻覺渾身酸痛,繼而柴房內傳出一陣嚎叫聲,門外的丫鬟瑟瑟發抖,無人敢上前問候。
其結果是,皇後在寢宮中大發雷霆,身邊的丫鬟太監全部杖責五十,除卻未央宮的人,其他人都不知他們犯了什麽罪。
當天下午,官府派人包圍“蝶戀花”,理由是“蝶戀花”沒有經營許可證,是違法的交易場所,而且幕後老板白夫人很神秘,指不定是別國的奸細。
於是乎,兩張封條交叉貼在“蝶戀花”的大門上,墨離一問,縣令大人才告訴他實情,白夫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縣令大人,也就是慕蘭的父親,他並不知道“蝶戀花”也有慕蘭的份。
“蝶戀花”被封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葉傾塵的耳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嗬,好你個皇後,濫用職權。還經營許可證呢,她葉傾塵就不信帝都中其他店鋪有這個證。
“主子,現在怎麽辦?”雪依見葉傾塵盯著窗外發呆,不由出聲問道。
而葉傾塵似乎也不著急,隻是勾唇嫵媚一笑,雪依看著她的側麵,心想主子笑起來真好看,彎彎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杏眼滿是算計的目光,白皙的臉上升起一抹緋紅,似櫻桃的小嘴微微勾起,嫵媚一笑,所謂傾城佳人,說的正是主子吧!
“不用擔心,會有人幫我們擺平此事的,相信明天“蝶戀花”就可以正常營業了。”葉傾塵的話並非毫無道理,既然她與銀麵男子合作了,那麽與官府有關的事自然也得由他處理。
看到雪依疑惑的表情,葉傾塵神秘一笑,什麽話也沒說。
第二日早晨,當第一縷陽光在黑夜中叫囂時,人們迎來了光明,“蝶戀花”也迎來了春天。
縣令大人親自帶人揭開“蝶戀花”的封條,並且登門道歉,笑臉相迎,好話說盡。
“墨公子,你也知道做下屬的不易,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還請公子切勿怪罪。”縣令大人一進來連茶都沒喝上一口,就開始打開話匣子了。
“嗯……”墨離很淡定,輕輕啜了口醇香的茶水,才懶洋洋的應一聲。
念在他是慕蘭的父親,墨離也不敢過分,可“蝶戀花”倨傲的姿態還是要有的,所以墨離也盡量保持不說話。
“昨天的事是本官不對,沒搞清楚就誣陷了白夫人,在這裏本官給她陪個不是,還望公子請求白夫人高抬貴手……”他的烏紗帽自然比麵子還重要,因為昨夜,他的府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否則今天他也不會一大早的過來“蝶戀花”了。
“大人放心,昨天的事白夫人並未放在心上,而且,昨天也隻是一場鬧劇罷了。”墨離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官小被人欺,慕蘭的父親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所以墨離並不怪他。
皇後似乎與人達成了某種交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也沒打“蝶戀花”的主意,這讓葉傾塵很意外,但她知道這是銀麵男子的功勞。
時間匆匆流過,中秋節即將來臨,葉傾塵還是和往常一樣,品品茶吃吃點心逛逛青樓,她對這裏的環境已經完全融入了,三年多的時間,她習慣了這裏的人,也習慣了這裏的環境。
隻是她放心不下現代的父母,不知他們會不會想她!
正當葉傾塵想得入神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在想什麽呢,想得這麽入神……”
昊愃原本要去的是葉傾塵的房間,可沒想到卻在涼亭遇見了她。
他在這裏站了許久,見葉傾塵正發著呆,玩弄著手中的玉佩,也不忍心打擾她。
隻是感覺她手中的玉佩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