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雲之挑挑眉,先轉身。池晉本來就有交好楚知許的意思,跟著轉身。
倆人手底下的人,見主子都照做了,也就不再說什麽,轉過身去。
至於村民,看見仵作驗屍的時候,就已被嚇回自己的屋子。
容初之將瓶子裏裝著的那一隻倒在手帕裏,兩隻對比著。
隨後扯了扯楚知許的衣擺,朝他點點頭,將還活著的那隻蟲子收進瓶子裏。
放下匕首,楚知許伸手將她拉起來,容初之喊容雲之,“哥,可以了。”
容雲之轉身,看見妹妹已經將東西收拾好了,讓身後的人拿酒過去,“把手洗洗。”
“好。”
楚知許帶容初之去先前待著的屋子裏,讓她去洗手。
容初之看著楚知許坐在一邊懶懶的看著自己,惡膽中生,拿著酒過去找他。
……
最後當然是楚知許給小姑娘洗的手。
洗完後,看著一邊笑得開心的小姑娘,不由得伸手屈指在她額頭一彈。
“太懶。”
“才不是。”
哥哥在這裏,容初之被欺負當然要先去告狀。
楚知許拎著披風追上去。
在門口看見容雲之,容初之迎上去,“哥哥。”
“嗯,說說。”
小姑娘頓住腳步,容雲之看見她後麵拿著披風跟上來的人,挑著眉,“初初,你夫君真的是好脾氣。”
楚知許跟上來,將披風給她披上,懲罰性的掐住容初之的腰。
麵上依舊不顯,看向容雲之,“大哥。”
“嗯。”
容雲之走在前麵,她和阿言跟著。
將她得到的結論說完,容雲之頓住腳步,“你是說,這又與軍營的事情有關?”
“是的。”
往前走,容初之看見詹元思從遠處小跑過來。拉了拉楚知許,“阿言。”
“會不會是元華出事了?”
讓哥哥在這裏等著自己,他們倆走過去。
詹元思跑的很急,上氣不接下氣的停住。
“楚夫人,弟弟忽然醒不過來了。”
果然是詹元華出了事。
“你別急,我過去看。”
容初之說完,扯著楚知許的衣袖,“阿言,帶著我輕功過去。”
楚知許提著她的腰,將人帶到詹元華的帳篷。
容初之落地後,摸了摸他的腰,“有沒有事?”
楚知許厚臉皮慣了,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將她的小手拿開,“光天化日的別動手,想摸回去給你摸。”
推著小姑娘進去。
容初之一臉莫名其妙。
就摸了一下,搞得自己像一個登徒子一樣。
走進去,詹元華小小的身體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容初之走過去,摸了摸他頸部。見脈搏還在動,從一邊當值的大夫那兒借了一套針。
給詹元華紮上。從隨身帶著的小瓶子裏拿楚一顆藥給他喂下。
過了一會兒,將針收起來,再給他診脈,見脈象恢複了,鬆了一口氣。
詹元思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帳篷外,也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容初之走過去,微微一笑,“為何不進去?”
“夫人在施針。”
“以後若是你想進來,那便進來。我沒有這麽多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