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找到疑點,確定夏先生的身份
“是。”
“夏先生明明是瀕死,卻又活著。像是依賴著光,離了光與屍體無異卻開口能言。”
“我的醫術尚淺,不知道夏先生是怎麽了。”
楚知許捏著她的手把玩,若有所思,“夏先生是救回來的。”
不用說太多,容初之便已經知道他的意思,將裝著夏鐵血的小瓶子放到桌上,對著他,“要辛苦夫君了。”
?
總不能讓他來喝,楚知許起身去外麵,不一會提著一隻信鴿進來,臉色有些難看。
容初之以為這信鴿是軍營裏養著的,向臉色不太好的他提議,“要不,換一個?”
“不必。”
楚知許將一張卷起來的紙條遞給她,“猜的沒錯。”
紙上寫著幾個字,容初之沒見過。
“是寧興國的文字。”
寫的是,一切安好。
楚知許拎著那隻信鴿放到她麵前,拿著那血放在它麵前。
容初之分神問他,“怎麽發現的?“
她才來軍營半日,便發現了這些,太巧。
“味道。”
楚知許指了指自己身上,“方才去夏鐵的帳篷沾上的。”
“哦。”楚知許看著她捏著信鴿小口小口的喂著瓶子裏的血,有些好奇,“是在看有無毒?”
“無毒。是在看喝了後會有什麽反應。”
楚知許神色溫柔的坐在一邊,看著小姑娘時不時的伸手戳著桌子上蹲著的肥鴿子,看著肥鴿子被她戳的東歪西倒的,他忍不住開口阻止。
容初之吐了吐舌頭,對他笑了笑,這回規規矩矩的觀察著它。
隻隻好像很喜歡毛茸茸的東西。
也沒等他去問,桌麵上站著的鴿子開始試圖扇翅膀飛走,楚知許眼疾手快的提住它,但是明顯的,它在楚知許手裏掙紮,楚知許冷眼看著,最後手裏鴿子的動作停下,楚知許將它放到容初之麵前。
容初之看著麵前的一團,沒忍住,伸手摸了摸,被楚知許瞪了一眼後哼了一聲,拔出銀針,往它身上紮。
拔銀針,容初之看著銀針上麵沾著的血跡,湊過去聞了聞,點頭,“一樣的。”
將呆呆站著的鴿子找了個地方關住,,楚知許坐到她麵前,“可有法子?”
容初之搖頭,“若是換做我師傅過來,想必是能解的。”
“這幾日讓人提防著夏先生。”
“嗯。”楚知許揉了揉她腦袋,看見她臉上明顯的疲倦,親親她臉頰,“累了一日了,休息吧,明日再說。”
“抱。”容初之抱住他的腰,有些累了便賴在他身上。
“好,抱。”
楚知許哄著她,將她抱著放到床榻,伸手將她外衣解開放到一邊,自己也換了衣裳,回到床上,抱著軟軟的小姑娘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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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微微亮。
容初之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裏醒來。一睜眼便看見楚知許安靜的睡顏。
想了一會兒想起來是在軍營。
後背被楚知許拍了拍,男人的聲音正在頭上響起,“再睡一會兒。”
楚知許懶懶的睜眼,一隻手抱住小姑娘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背後輕輕將他的腦袋按到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