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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63.哆咪嗦咪哆

  “do mi so mi do”不由想起幾年前在愛樂琴行,現在我在三禾我的老師正在教小朋友彈尤克裏裏,這個小朋友也就大概三歲左右吧。三歲,我已經開始學電子琴了,那個時候腦子裏有些朦朧的感覺電子琴像飛機上的控製板麵,覺得滑音輪就像那個手柄,總覺得很酷。當然彈的時候不這麽覺得,看電子琴老師那的桌上電子琴照片總這麽覺得。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覺得彈琴很痛苦,準確的說是練琴。所以我現在覺得小時候的脾氣不好和那時候彈琴是有很大關係的,那個時候彈琴的時候急躁就喜歡用力拍鍵盤,手疼,但過癮。


  小學一年級放學經常能看到一個卷發稍長的中年男人在學校旁邊的胡同裏彈鋼琴,隨後就成了他的學生,我記得最先強調的就是手型。他是一個很好的音樂家,我至今都很佩服他,佩服他沉迷於音樂的狀態,他的生活很邋遢能看出來,但他真的是個很棒的音樂家,鋼琴家。諷刺的是,我和他學的是手風琴。說實話,手風琴讓我找到了很大自信,關於音樂上的,因為我有電子琴的功底,我是當時全班最出色的學生,自己也很驕傲,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光讓我很快樂,那段回憶非常美好,很快樂。他們也是我的朋友,可至今我們再沒聯係,但真的是我的朋友。


  三四年級去了愛樂琴行學鋼琴吉他,我忘不了裝書的破舊紫色布袋,我忘不了它的觸感,它承載著我那段痛苦或者不可或缺的回憶。從小做很多事都有人嫌我年紀小之類的,一年級去射擊隊也是,但我挺喜歡的,打槍,雖然是男孩子的最愛,但我卻很鍾愛,小時候我也有保家衛國的宏遠夢想。那個時候就是嫌我年紀小嘛,最後就不去了。在我麵對學習和手風琴鋼琴吉他同時進行的時候,他們都說吉他大一點也可以學之類的。所以我被迫放棄了吉他,也是那個時間,我寫下了人生中第一首歌:《當兵》,很好笑不是嗎。這個歌的悸動來自於我在家裏的ktv軍旅歌分類裏聽到的《兵心》,我記得當時把最簡單的譜子寫出來後,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多好像,那個時候還不像現在這樣熬夜。


  為什麽“do mi so mi do”讓我想起這些故事呢,因為我一想到愛樂琴行,就想起總在彈琴讓唱出來的經曆,到那個琴行就經常能聽到這些音符,像我回憶那段經曆的背景音樂一樣,重複、重複。


  一周又過去了,開始寫這篇文章還是在琴行。


  “悲傷的事情既然它已經這麽發生,你就不能這樣的看著我。”


  我所有的悲傷都源於生活,都源於家庭,都源於那些惡心的事。我的世界就像地球,總是有一麵光明有一麵黑暗,也存在那極晝極夜的地方,極夜的,也是我永生不遠去觸及的。


  我太多光明的事情不想把它往黑暗裏帶,我甚至渴望全世界都是黑暗的,也要給我留一寸極晝。隻是一寸永遠的光明,哪怕隻有一寸,我也渴望著把所有的光明推向這一寸土地。壓縮壓縮.……

  我渴望得到自由,我也希望一些束縛。


  我希望他們別再幹預我的內心了,因為我的內心不是呈現給他們的,是向陽的。


  今天我在學校呆到了十點五十,就因為這個,成為了我今晚所有不好運氣的起點。我有時候就恨啊,恨我不能一走了之,不能追隨自己的想法。


  算了,這章本來要寫我在音樂這條路上的曆程,不能偏題。


  離這章的開頭已經過了將近一周的時間,明天,也就是12月22日,迎來我和她的第一次同台演出。有沒有第二次,我不清楚,我也說不好希不希望,我隻是害怕再也沒有和她說話的理由。


  那天和她說起當初在歌手大賽排練我們相識的故事,都覺得挺美好的,我也挺不可思議的。其實我也挺感慨命運的多樣和不確定性,我愛這個世界,我愛她。


  “就在我不願意醒來的那個夜裏,你到我夢裏來過,直到夢醒的時候你不說一句話就走……”這幾句歌詞這幾天一直都在我腦中纏繞不休,餘音繞腦。可能在沒有背音樂影響之前我根本不會想到也根本不可能往這方麵想,我會被音樂影響。四年級我開始聽了汪峰,從此接觸搖滾樂。其實我覺得民謠就是一種搖滾樂,很幹淨的搖滾樂。當時聽汪峰的歌真的能有潸然淚下的情緒,一種心碎一種破滅的感覺。現在經曆的事平淡了,看的事多了,很多感情都被淡化了,再聽到一樣的歌的時候,絕對沒有之前那種感覺,甚至毫無波瀾。記得是三年級把,我有了一個PSP遊戲機,那個裏麵有自帶歌曲,我最喜歡聽劉德華的《男人哭吧不是罪》,我還記得有次就是聽哭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記得還是很感動,那個時候就很喜歡把耳機聲音開到最大,然後躺在床上閉上眼靜靜聽著歌。我還記得那時候流淚,淚冰涼冰涼的,劉德華的聲音很好聽有磁性,他的歌都能突出他聲音的特色,從小到大都讓我挺喜歡的。周華健也是我從小到大都很喜歡的一位歌手,現在不怎麽聽他們的歌了但我始終都沒忘記,最近還在聽劉德華的歌。


  14、15年的時候是我聽汪峰的顛覆時期,沒有汪峰我就沒有什麽活著的動力基本上是那個狀態,但我始終也沒把他和那些所謂的偶像歸為一類,我喜歡的每一個歌手我都沒有把他們的位置擺放在所謂的偶像,至於到底是什麽,我也說不清。


  15年我聽了苦鬼樂隊然後還有很多很多音樂人的音樂,間接接觸了很多音樂,有段時間聽的歌很雜很雜,接觸各式各樣的音樂,也接觸很多國外的歌手,鮑勃迪倫、MJ、列儂、大衛鮑伊這些。又終於在16年喜歡上了李誌,又走上了一條音樂上的“不歸路”。我發現我在音樂方麵涉及的領域就很廣了,於是我奢望從事音樂,又重新學習了吉他。就像吸毒一樣,毒癮越來越大。我不後悔,即使說音樂耽誤了我很大部分時間,我覺得一個人如果隻是知識豐富不是聰明的體現,精神世界豐富還是很重要的。從外表或者深度接觸你就是個高情商的人。


  我隻是很向往這樣的精神世界。


  12月22日22點14分,是的,演完出了。和她。我很難說我的感受,我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出來。興奮且失落吧,興奮在於我們再次找到很多默契很多給予彼此信任和相互熟悉。和她在一起我沒有讓她花過錢,我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她比我小,所以不能讓她花錢。我盡力滿足她的很多願望,盡力。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在西大街我們停下車她想吃烤串,下車我問她拿錢沒,她說拿了,50,說著還拿出來讓我看看。我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塞到她的手裏,她溫柔地看看我,跑去買串了。


  吃完飯她問我足彩的事,我說不想帶她入坑,都是憑運氣。她說她給他們班人吹我買足彩掙錢的事了,我覺得我的形象有點毀了。今晚我也買了足彩,靜等結果吧,還是一切都看運氣。


  說回音樂,我深入接觸了音樂越來越多,又買了卡祖笛,前些天雙十一的時候又買了個手卷鼓,甚至我曾一度感覺自己要走這條專業路,其實認真想一想,我到底擅長什麽,none。唱歌嗎?高音唱不了,還容易跑。彈吉他嗎?我也就隻會彈幾首歌。作曲嗎?那個時候我連1645是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像李誌說的一樣,在音樂方麵我是自卑的,我沒有太多的天賦,才華是有限的。所以我也很希望自己發展一項專長,我就猛練吉他,所以這也是邀請她來唱歌的原因之一,我近期的目標就是攻克吉他,心裏也是這麽想的,就覺得先做好一個吉他手,再說別的。我也想嚐試一下真正的吉他手是什麽。今天晚上吃完飯回琴行拿琴那個同為逼粉的老師說有機會一起彈《黑色信封》,我挺開心的。


  《黑色信封》我看視頻自學過反正到現在還是沒學會,是沒用心學呢還。其實你要說世界公不公平,我覺得是公平的,我把很多用於學習的時間都分給吉他和音樂,那自然我學習就沒別人好,可把時間花在學習上的人沒我懂音樂啊,所以這個世界是公平的。


  “do mi so mi do”我耳畔還時不時傳來這樣的聲音,她是學鋼琴的,12月30日她參加鋼琴跨年演出,我答應去看她,其實挺好的不是嗎,2019年我不知道和她還會有什麽樣的花火存在,音樂,讓我們相識,甚至慢慢相知。


  想一想這些年因為音樂認識的朋友還少嗎,這些年因為音樂放棄的東西還少嗎,這些年因為音樂熱愛的東西還少嗎,這些年因為音樂改變的東西還少嗎。


  這些年因為音樂,改變了我的生活,我的生命,我的精神,我的靈魂,我的思維,我的觀念,我的世界。我本該熱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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