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科學唯物主義
科學？
寧次完全不能理解鳴人忽然的問題。
明明在談籠中鳥，怎麽會扯到科學？
而且你是忍者哎。
忍者就要有忍者的樣子。
“看來你並不相信。”
鳴人微微一笑，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相信科學是正常的。
如果寧次說相信科學，他可能懷疑這家夥被大蛇丸占據了身體。
“你認為籠中鳥的本質是什麽？”
鳴人輕咳一聲，準備跟他來一場科學的交流。
讓他體會到什麽叫做科學的唯物主義，而不是宿命論的唯心主義。
凡事皆有其根源。
籠中鳥自然也不例外。
“本質是什麽？”
寧次喃喃自語重複著鳴人的問題。
對他而言，非常的新奇且特殊。
從未沒有人問過這樣的問題。
“是對我們分家的禁錮和控製。”
寧次眼神黯淡，語氣低落，說道，“是解不開的可悲命運。”
“……”
這跟他印象中的寧次不太一樣啊。
難道說是因為年齡小，所以過於傷春悲秋？
鳴人搖了搖頭，說道：“籠中鳥的本質是封印術，你知道封印術嗎？”
“我聽過封印術。”寧次愣了愣，“但籠中鳥是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
鳴人聳聳肩，說道，“隻要是忍術，就有解開的可能性，不是嗎？”
“你想得太天真！”
寧次本以為他會有什麽辦法，但終究是一個六歲的小孩。
自己就不該抱有什麽希望。
“如果能解開，哪輪得到我？日向分家千年以來，無數的天才，都受困於籠中鳥。”
寧次渾身上下充滿了負麵的情緒。
鳴人似乎能看見周圍散發的黑色波紋。
就差說一句我死得好慘啊。
“既然忍術行不通，為什麽不試試科學呢？”
鳴人當然知道想解開籠中鳥不是那麽容易的。
自己又不可能是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
總有日向分家或者窺探白眼的外敵想法設法解開籠中鳥。
但至今為止，隻有一顆白眼意外流出。
證明了籠中鳥的作用和牢固。
恐怕隻有天降猛男才可能解出這道題。
“籠中鳥作用於腦神經和眼球。”
鳴人回想起原作，緩緩說道，“不管它是如何的強大，但終究是紮根於人的身體或者靈魂。換句話說，它是實際存在的，可以被觀測到的。”
寧次一臉懵，有一種所有的字我都認識，但合在一起卻不明白的感覺。
“科學，是係統化和公式化的知識，通過對客觀現象的研究，認識到世界的真理。你既然對籠中鳥無可奈何，那麽研究你的身體和靈魂如何？”
鳴人看著他的那雙眼睛。
在固有的思維中，白眼主要用於戰鬥和偵查。
但太浪費了啊。
科學研究才是正道。
自帶顯微鏡不當科學家實在是可惜。
而且他也並非胡說。
寧次雖然是難得的天才，但在開掛的世界中，未來的成就最多止步於普通的影級。
想要達到六道仙人的層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活到大結局，也不過是一個高級炮灰。
何況他沒有活到大結局。
鳴人不清楚他是否有搞科研的天賦，但這玩意兒某種意義上說也不太需要天賦。
時間和知識的積累。
當你擁有足夠多的知識後，你就能認清世界的本質。
如果對身體和靈魂了若指掌，寧次可以學著大蛇丸，直接更換容器。
當然，這是很極端的做法。
說不定不需要到這種地步。
寧次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
他在試圖理解和消化鳴人說的話。
良久後，他充滿遲疑地開口：“我能做到嗎？”
科學對他而言太過於陌生。
而陌生就會產生不安。
他從小到大生活在不安之中，努力想要變強，想要掙脫自己的束縛。
但看不到希望。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鳴人眼神中充滿了鼓勵，他倒是覺得可以做到。
說不定還能將白眼進化轉生眼。
和寫輪眼的晉升一般，用科學的眼光來看，絕對不是巧合的事情。
一定是身體產生了某種變化。
隻要可以明白，說不定就能打開基因鎖。
“我也可以幫你。”
鳴人又補充說道。
一方麵是覺得寧次確實慘，另一方麵是他需要一個科研人才。
大蛇丸自然是第一選擇。
但動漫和現實是有區別的。
動漫，你可以喜歡或者崇拜大蛇丸。
但現實要跟他合作，省省吧，沒有絕對的實力，翻車是必然的。
畢竟鳴人不是著名的三界聞名草莽英雄許仙。
所以他的打算是得到大蛇丸的研究資料。
關於克隆等的內容。
大蛇丸叛逃後，木村中唯有誌村團藏有相關的材料。
何況他本身就愛搞人體實驗。
但想從他的手中摳出點兒什麽東西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鳴人身為九尾人柱力，去投奔他，自然是雙手雙腳歡迎。
不過寧次還沒有達到讓他犧牲身體的程度。
再說猿飛日斬也不可能同意。
來日方長，從長計議啊。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幫我？”
寧次注視著麵前的鳴人。
忽然有些想笑。
他竟然相信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家夥。
幫我？拿什麽幫我呢？
“因為你是我的大表舅啊。”
鳴人拍了拍胸口，理所當然說道，“都是一家人嘛，我不幫你誰幫你！”
“……”
寧次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吃了假酒才會相信他。
“不要相信命運這個小婊砸。”
鳴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說道，“你越是順從她越是興奮，你越是反抗她越是軟弱。躺平享受固然很舒服，但真男人就要油門踩到底，誰也不能下車，大不了同歸於盡。”
寧次張了張嘴。
懂了似乎又沒懂。
但眼前的這個家夥……倒是有趣。
跟他所見的任何人都不同。
科學嗎？
或許可以試試。
“你覺得怎麽樣？”
鳴人看他的表情，似乎已經意動。
嘴遁大成功啊。
“我該怎麽做？”
寧次反問道。
他充滿了決心。
“我不知道你是否有陽屬性的查克拉，但你可以去學習醫療忍術的相關知識。”
鳴人給出了他的建議。
想了解身體的結構，自然不是脫光衣服就能看到，需要解剖和實驗。
醫療忍術無疑是最適合的。
而且寧次是日向一族，得到高級的知識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