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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藥引子

  木樨的一番話把鎮北侯說懵了,他見過的福字玉就有上百種,怎麽挑選?選錯了自己的病治不好怎麽辦?

  浪費幾塊玉無所謂,治病最重要。


  黑胖子好像看出了他的難處,湊上前道:“侯爺不必為福字玉佩的事煩惱,大不了把所有的福字玉佩送到客棧來,讓木公子親自挑選就是。”


  為了表忠心繼續道:“我家裏有兩塊福字玉,稍後送過來給侯爺配藥。”


  鎮北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點點說好。


  “你說的不錯,把東冀州所有的福字玉佩都送到客棧來讓木公子挑選。賭場裏有很多抵押物,其中也有玉佩玉環之類的,也送到客棧來。”


  黑胖子得到鎮北侯的認可,喜不自勝,認為自己飛黃騰達的機會來了。


  忙不迭地點頭,說會親自督辦這件事。


  配藥根本不需要玉佩做藥引子,木樨故意提到福字玉佩是想幫馨兒找回她的玉佩。


  玉佩在賭場裏,想找到太難了。


  以配藥為借口,鎮北侯會自動把玉佩送上門來,到時候讓馨兒找回自己的那一塊就好。


  鎮北侯還是不放心,又問了很多煉丹的細節,木樨都對答如流。


  想到木仙藥鋪藥到病除的名聲,他略微放了一點心。


  看著欣長玉立的木樨起了壞心思,說三天後是選舉花魁的大日子,邀請木樨到采春妓館觀看花魁選舉。


  木樨不想去風月之地,委婉的拒絕了。


  鎮北侯看治病的丹藥有著落了,心情大好也沒有計較。


  笑道:“木公子難得到東冀州來一次,本候要盡地主之誼給你設宴接風,今晚咱們痛飲不醉不歸。”說著就去拉木樨的手。


  木樨對他厭惡到了極致,側身躲過。


  不急不緩地說道:“為了侯爺早日康複,我馬上去挑選藥材就不去侯府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鎮北侯眼中閃過一抹狠毒,起身告辭。


  他走了但官兵依然圍困著客棧,說是為了封鎖消息,守護客棧的安全。


  木樨清楚配不出丹藥,鎮北侯是不會放她走的。守護客棧安全是騙人的鬼話,分明是監禁,不拿到丹藥不罷手。


  馨兒看到客棧裏到處都是官兵,嚇得直哆嗦。


  木樨安慰她不用怕,稍後就可以拿回福字玉佩了,馨兒聽說娘親的玉佩要找回來了,連午飯都沒有吃,高興地在屋裏來回地轉。


  傍晚時分黑胖子來了,送來了河馬和鹿茸,還有一箱子形態各異的福字玉佩。


  這些玉佩顏色不同,材質迥異,唯一相同的就是上麵都有一個“福”字。


  巧珞收下東西,說木公子會按約定給鎮北侯配藥,官兵影響到客棧的生意了,要求把官兵撤走。


  黑胖子臉一橫堅決不答應,還說從今晚開始他也要住在客棧了,等鎮北侯的病好了才會離開。


  兩人話不投機便動了手,混亂中木樨披了寬大的鬥篷去了東跨院。


  她剛坐下,衡三郎便回來了。


  不等木樨開口問道:“客棧裏怎麽有許多官兵?”


  木樨便把鎮北侯要求配藥的事說了。


  衡三郎麵無表情道:“如果你討厭鎮北侯府的官兵,我就設法讓他們離開。”


  木樨手托下巴,軟軟地看著衡三郎。


  衡三郎脾氣挺大,一句話就要趕官兵走,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他有這麽霸氣的一麵。


  她雖然討厭這群狗一樣的官兵,但暫時還不想打草驚蛇,先把馨兒的退婚文書拿到手再說,其他的可以暫緩。


  木樨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對衡三郎說了,她信任他無需隱瞞什麽。


  “我給鎮北侯治療鼻痔,就是想為馨兒拿回福字玉佩,幫她退婚。鎮北侯一直對木仙藥鋪虎視眈眈,我不招惹他,他也會想方設法吞並藥鋪的。既然他蓄謀已久就隨了他的心願,大不了把藥鋪的鋪麵讓給他。”


  聽木樨這麽說,衡三郎有些沉不住氣了。


  “樨兒,藥鋪是你苦心經營起來的,丹藥是你一顆顆煉製的,怎麽能隨便拱手讓人呢?”


  木樨笑了,“我隻說把鋪麵給他,又沒有說把丹藥給他。一間鋪子而已,換個地方重新開張就好。”


  衡三郎琢磨出了她的鬼主意,嘴角微微上揚,“鎮北侯可不像你想象那麽簡單,他在東冀州盤踞十餘年,又有太後做靠山,方圓百裏的買賣鋪戶幾乎都是鎮北侯府的。”


  “刮地三尺的盤剝銀子,北部邊關的戰馬和糧草他都明目張膽的販賣,鎮北侯府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邊關的戰事。”


  “從朝堂到後宮再到州郡都有他織就的關係網,樹大根深想連根拔除不容易。”


  木樨知道他在提醒自己,笑道:“大不了用我的命為馨兒退婚,我遲早要回虛無仙山的,也許死了魂魄就可以飛回去了。”


  衡三郎兩眉擰到了一起,他的小童養媳又在想入非非了。想安慰幾句,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時門外傳來彭掌櫃的聲音,“衡公子晚飯送來了。”


  衡三郎回來的時候發現木樨在東歸閣,回手就把門插上了,他不想別人看到木樨在這裏。


  疾步走了出去,不多時拎著食盒回來了。


  他邊把飯菜擺在桌子上,邊繼續著剛才的話題,“馨兒的婚要退,你也要好好的,如果鎮北侯敢為難你,我就踏平東冀州。”


  木樨拿筷子的手停住了,踏平東冀州,衡三郎借的兵馬至今沒有歸還,說話也硬氣。


  看他說的嚴肅鄭重,便看著他笑。


  衡三郎是她唯一的朋友,隻有他會為她兩肋插刀,不管他能否做得到,有這句話已經很欣慰了。


  木樨給衡三郎夾了一塊芙蓉雞塊給衡三郎,“道友,請用飯。”


  衡三郎放下手裏的筷子,直直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木樨知道他不喜歡道友這個稱呼,又給他斟上一杯酒,變本加厲道:“道友,請喝酒。”


  衡三郎臉上的冰淩茬子蒙上了一層又一層,屢教不改的小童養媳,打不得,罵不得故意氣人。


  木樨擔心飯菜涼了,吃了傷胃,好言安慰道:“衡三郎,你沒必那麽小心眼吧。今晚的飯菜是我特意吩咐大廚做了,你嚐嚐味道很好的。”說著又給他夾了一塊肉泥荸薺。


  衡三郎看她改口了,臉色緩和了下來,拿起筷子開始用飯。


  他本來就沒有生氣,隻是心裏對道友這個稱呼不舒服。幾年前他就是中了玄天道士的毒險些喪了命,對道士零容忍。


  都說食不語,但兩人卻一點沒有這方麵的禁忌,說的話比吃的飯多。


  突然,衡三郎丟下筷子到了門外,飛身上房。


  木樨也跟著到了屋外,借著院子裏的燈籠和月色,看到衡三郎背著一個人從房上下來。


  此人一件白袍,身上有血腥氣好像受了傷。


  衡三郎把來人放到東屋的床上,喊道:“樨兒,快過來看一下。”


  他向來都是四平八穩的,此時的聲音卻是異常的焦急。


  木樨到了屋內,看到祁公子麵色發黑嘴角帶著汙血,應該是中毒了。


  輕聲道:“他中毒了。”


  衡三郎一把抓住木樨的手,眸子裏的焦灼能點燃一堆柴火:“救救他,樨兒。”


  木樨上前給祁公子把了脈,又扒開眼皮看了看,聞了一下衣服上的血漬的味道。


  “祁公子中了斷情迷散。”


  衡三郎用手按了一下前額,“斷情迷散是什麽毒?”


  木樨猶豫了一下道:“斷情散是女人給男人下的斷絕情欲的藥,斷情迷散是在斷情散裏加了斷腸毒藥,少飲會昏迷不醒,多飲會丟了性命。”


  衡三郎眼珠都快瞪出來了,“用最好的藥,一定醫好他,他絕對不能有事。”


  木樨第一次看到他這麽失態,意識到祁公子的身份很特殊。


  衡三郎又開口了,“祁兄是我的救命恩人。”


  難怪他這麽緊張,原來祁公子對他有救命之恩呀。


  木樨想了想,“我的藥箱裏有三顆解毒丹,給他服下去,隻要毒素不擴散,他會沒事的。我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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