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離婚風波
一旦你認定你在一個人新中華占有重要地位的時候,那麽你就輸了,因為你是不斷變化的,他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心,你又從何而知?
溫玉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安靜、平穩的生活,但是又向往不平凡的自己。
她總希望有人能帶她一起衝破束縛,從前是陸生,現在是張秉南,說溫玉選擇男人的眼光有什麽異同。沒有多大的差別,她隻是想找一個能帶她走的人。
她願意付出一切,可是正當溫玉想要付出真心的時候,陸生背叛了她。
她已經很謹慎了,完全不給人接近自己的機會,但是張秉南不是一般人,張秉南沒有接近她,而是直接搶過來。
縱使溫玉保護自己保護的再好,她也不能阻擋張秉南的糖衣大炮。
猜不透成了溫玉心底的謎題。
溫玉這輩子沒有為任何人這樣付出過這麽多,沒有為某個人付出過自己的真心,掏心掏肺。即便是陸生,也是當初他的死纏爛打,溫玉才接受的。溫玉是付出了,但是沒有像對張秉南這樣付出一切。甚至是所有,包括生命。
溫玉一邊是愛著張秉南,一邊又在做著瞞著他的事情。溫玉從來不覺得這是愛情,也許已經超出了她的預算。
溫玉做了這麽多,為張秉南留下了她認為的所有,幫助張秉南在保健品項目上占領江東的市場,打敗陸氏,成為江東市數一數二的企業。
溫玉已經用自己足夠的力量做出了所有,他瞞著張秉南所作的事情也不少,此時的溫玉內心市糾結的,她不知道究竟要怎麽做才是對大家都好的。
溫玉做起了家庭主婦,開始在家做飯,收拾家務,做一切婚後家庭主婦該做的事情。
“哇!好香啊!我在樓道都聞到了!”張秉南一進門就驚呼。
“你是狗鼻子啊!怎麽離那麽遠都聞到了!”溫玉在廚房裏忙活著。
一臉的不可思議,“老婆,你什麽時候學的手藝啊!為我學的嗎?”
溫玉隻是看著他,一臉的溫柔寵溺,就是不說話,溫玉今天的這頓飯是有目的的。
“幫我,我做完晚飯就告訴你!”溫玉故意驕縱的模樣讓張秉南甚是開心,這才是溫玉,她的溫玉又回來了!
“好,我幫你打下手,你是今天的大廚。”
兩個人配合很好,很快就做了一桌子的菜,這麽一大桌子菜兩個人當然市吃不完的,但是溫玉願意做,她今晚有事要說。
“張秉南,你有沒有什麽事情瞞著我?”溫玉吃完飯突然就問張秉南一個這樣的問題。
張秉南很顯然措手不及了!溫玉禁停啊怎麽了?不是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麽問起這樣的問題了?這樣的問題不是夫妻兩個開始吵架的前奏嗎?
難道溫玉今天做這一大桌子菜是有預謀的?就是為了質問自己?
張秉南放下了手裏的碗筷,看著溫玉,真誠且寵溺的說:“阿玉,你想問什麽?那你今天做著一桌子的菜市有目的的吧!目的就是為了問我問題嗎?”
張秉南忽而又低下頭輕聲笑道:“阿玉,你不應這樣的,不必這樣麻煩,你想知道什麽盡管跟我說就好了,不用這樣麻煩的,你做這麽多,我也是會心疼的!”
好卑微!
溫玉也市能感受得到的,她也不是聖人、又不是沒心沒肺的人,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不好她心中也是有一杆秤的!
溫玉有些嗚咽,不知道將要說些什麽,但是一定不是什麽好事,溫玉甚至不敢抬起頭皮看張秉南。
“張秉南,你告訴我啊!你究竟還瞞著我什麽?”
溫玉不提,齒道有一天張秉南是會懷疑到自己,質問自己的。
這叫什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溫玉沒想到這麽些,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問的這些張秉南今後一定會問起自己的,語氣讓事情暴露,不如今天趁今天這個機會就自己講出來,省的日後麻煩!
張秉南不喜歡欺騙,溫玉更是如此,上一個欺騙的下場已經擺在眼前。溫玉更不想再次重蹈覆轍。
張秉南從前的事情很多很多,很髒很髒,他隻有不想告訴溫玉的事情,卻從來沒有什麽事情想要瞞著溫玉的,簡單來說就是沒有什麽事情是危害溫玉的事情,所以張秉南才不告訴溫玉的。
張秉南以為溫玉有起了疑心,以為自己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
張秉南隻是莞爾一笑,毫不在意的說:“溫玉,你受什麽呢!我們結婚以來,我和女人說話的時間都很少,就連公司的女同事都很少說話,你在懷疑什麽?”
溫玉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張秉南卻誤以為了!
溫玉哭了,張秉南根本就沒有懷疑過自己,就連程真真的事情都沒有懷疑過自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幫程真真逃跑,溫玉既感動又痛苦,現在已經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還牽扯到了別人。
張秉南看見溫玉艱難又困苦的表情,就想到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溫玉,想讓她也高興起來,“阿玉,我今天有好消息要告訴你,你要不要聽?”
張秉南滿懷期待的眼神,但是溫玉真的高興不起來,溫玉還是眼睛充滿淚水,充滿血絲的樣子,張秉南還以為溫玉是在生氣,吃無所謂的醋,就不在意了。
繼續說:“阿玉,我今天約到李醫生了,那向他解釋了那天事情的原因,他也決定了再次約個時間見麵,溫玉,我們的病有的治了!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啊!”
張秉南說的這麽輕鬆,其實一點也不輕鬆,李醫生是中國心肺科最好的醫生了,種股票最好的科室、最棒的醫生。
陸生都好不容易求的的,張秉南哪裏來的那麽大的權力,竟然讓李醫生再次同意見到溫玉。
溫玉隻是問:“他不是那麽好請的,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能請得到,你到底做了什麽?”
張秉南卻不在乎那個,說:“阿玉,每個人都有喜歡的事物,我隻是送了他喜歡的東西而已,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做什麽壞事的,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的!”
張秉南一說違法的事情,溫玉就全身緊繃,因為她瞞著張秉南的事情就是關於這些的。
“你去欸的那個你自己不會做這個事情?”溫玉竟然真的信以為真了!
張秉南看著溫玉沉默不語,一把把溫玉從椅子上拉過來,看著溫玉的眼睛問:“阿玉,你今天究竟怎麽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你,就算是我們之間吵鬧的再厲害,你也不會這樣的。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醫生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這次我們一定要去赴約啊!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張秉南哄著溫玉說,就像懷裏的小孩兒,一隻貓兒,狗兒。
溫玉隻是輕輕的坐著聽著,是好事,但是也解不了她心中的苦悶,惆悵。
溫玉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究竟在這場博弈中究竟誰對誰錯?
“張秉南,我騙了你!”溫玉終於開口,經曆那麽多日日夜夜的糾葛,困苦,她今天終於說出口了,她還是決定拚一下,不想再自己為難自己了!
張秉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顯然身體一僵。
“張秉南,你現在在做什麽?”溫玉強硬的語氣問她,她今天就是要強硬起來,就算今天什麽都問不出來,就算兩個人從此鬧掰了她也要說不出來。
“我在聽你講話啊!”張秉南如實回答。
“說實話!張秉南,這些天那你究竟去做了什麽?”溫玉的眼神就是原配捉小三的模樣嘛!
張秉南還是原來的模樣,繼續一遍一遍的給溫玉解釋,自己就是在工作。
“阿玉,你還不相信我?我真的除了你再也沒和別的女人接近過了,就算是辦公室的女員工我也是能避多遠避多遠。”張秉南冤枉啊!
“我不是問你這個,就算你真的和別人有什麽我也不會做什麽的,我不會過問的,我雖然和你結婚了,但是我們之間是有協議的,我有權利隨時解除我們之間的交易。”
溫玉真是無情啊!
溫玉不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給張秉南帶來了什麽?張秉南的心跳頓時停止了,原來醫學上的停止心跳時真的呀!
張秉南一臉的疑惑,不解,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溫玉都已經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張秉南還能說什麽?說什麽不都是舔狗嗎?
張秉南隻有裝傻:“阿玉,你在說什麽呢!大白天沒喝酒就說胡話了!”
溫玉心中清楚的很,這時候的大家一句話都不說了,已經表明了什麽!
“張秉南,我沒有喝酒,也沒有醉,我隻是說出了事實而已。”溫玉絲毫不留一點情麵。
“阿玉,你真無情!”張秉南緊緊的看著溫玉的眼睛說,他現在眼睛被溫玉踐踏到骨子裏了!
“你究竟有沒有心呐!”張秉南發出了他一直以來的疑問。
今天怕是吃了個散夥飯。
“張秉南,這是你之前賦予我的權力,我有權選擇離婚。”溫玉果真時無情無義,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沒有一滴淚水,對別人就是那麽豁達、堅韌。為什麽?不公平。
“離婚?”張秉南重複溫玉口中的那個詞。
他已經淚流滿麵了,一個大男人什麽時候都沒有哭過,聲音失敗的時候沒有哭,遇見危機的時候沒有哭。小時候爸爸死時哭了,媽媽走後哭了,從此以後這個大男孩兒就再也沒有哭過了!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這句話似乎有待考正。
“阿玉,你說什麽呢!你今天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問我?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嗎?我可ui該的,我沒有接觸過其它女人,我連人都很少見,更何況和別人有什麽!”張秉南著急了,他的溫玉突然不想要自己了!
“張秉南,我說過了,不是這些。”
“那是什麽你告訴我?”張秉南已經瘋了,變成舔狗了!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溫玉已經提醒的夠明顯了。
張秉南這次是個傻子也所反應了!
“你在說什麽?”張秉南不可置信的眼神著溫玉,溫玉究竟知道了些什麽?
“沒錯,你猜對了,我全都知道了,你想要我知道的我知道了,不想要我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溫玉一字一句毫無感情的對準張秉南說出。
此時最傷心的應該是張秉南吧!
“是你!你幫助程真真!”張秉南終於連上網,掛上線了。
溫玉目無表情,全都是義正言辭的表情。
“張秉南,這些天我裝累了,不想再裝了。”溫玉看來是謀劃已久了!張秉南心寒啊!
“謀劃已久?”來自張秉南的疑問。
“我累了!不想再裝了,張秉南,你以前是什麽人?做了什麽事情我不管,也不會管,但是現在你已經和我結婚了,你是我的人了我溫玉的人了!我溫玉的!”溫玉突然言語怒擊。
溫玉心中的憋悶,已經多天了!她為了張秉南,在自己最後的時光裏幫助了張秉南工作,還為他帶了自己的助理,幫他解決了公司項目的問題,公司將保健品行業做了很大的調整,占領了絕大多數的市場份額。
溫玉能做的已經做到了極致。她為張秉南改變,為他承擔現在所需要承擔的一切。
張秉南突然變了麵孔,以前的他慈眉善目,現在就是一直發狂的狼。
“溫玉,你不想活了?”張秉南突然暴起。
他將座椅都拉開半米遠。溫玉也頓時向後退了半米遠。
溫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張秉南,張秉南是瘋了嗎?
“你瘋了?”溫玉的質問、猜測、懷疑、背叛,現在全都展現在麵前。
“我瘋了,被你逼瘋的!”
張秉南說完趕緊問:“溫玉,程真真究竟在哪兒?你還在包庇她,你知道她拿走了什麽嗎?我為什麽要追究他?他犯了什麽罪?我當真是那樣的人,會對自己相處了十年的兄弟姐妹下死手。臥室那樣的人對嗎?在你眼裏我就是那樣的人?”
張秉南一怒之下將桌子上的飯菜全部都打翻在地。
“啊!”溫玉耳部受到衝擊,雙手抱緊兩耳。
“離婚?溫玉你好硬氣啊!你憑什麽?你憑什麽?”
“就憑你喜歡我!”溫玉毫不示弱,現在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