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雙雙較量

  這兩對夫妻真不愧是夫妻,一對在外麵,一對在裏麵,栓很爽對決。


  究竟誰贏誰輸?


  “白小姐,但是我想說的是,您看起來不僅僅是因為陸生才對我這麽好的,您應該還有其它的事情吧!~我想知道您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那我英阿蓋i怎麽對你,對你拔刀相向嗎?就像情敵見麵一樣把你劈頭蓋臉罵一頓?還是直接上手?對不起,溫小姐,我是一個有職業修養的人,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簡直是知名的危害,我的工作不允許我成為這樣的人,我現在的身份更是製約我這樣子做。”


  白鶴果然不出溫玉所料,她總是有千千萬萬條自己的理由。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太敏感了嗎?我一提到這額,你就會想出各種理由來搪塞我,我知道,你是陸生的妻子,你也是一個秘書,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對我有著特殊的情感。”溫玉終於說出來自己心中的疑惑。


  白鶴笑了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溫小姐,你可真會說笑?我什麽時候對溫小姐好了,我隻不過是在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罷了!我的先生心中一直有你,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他翻不起多大的浪花,遲早有一天會回到我的身邊的,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否在意他。”


  “他在意你也隻是暫時的,男人這種生物,對於自己喜歡的且得不到的動畫係總是有那麽多聯想,我知道的,他不過是對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個執念而已,我看人一向很準。你不是他的那個人。”


  白鶴好像比陸生還會看人,陸生的眼睛是可以通過眼睛看到一個人內心的本質,而白鶴是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行為,動做看出他們的情感。


  “溫小姐,你和你丈夫已經很幸福了,所以不要再奢望其他的了,因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的得到的都有恃無恐。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這是我作為一個長輩要跟你說的話了。”


  白鶴馬上又挽回一局,這世上好像就沒有白鶴處理不了的公關問題。


  “你好像一個人。”溫玉的話讓白鶴瞬間變了臉色。


  “我姐姐曾經也是一樣的脾氣,你和她好像啊!她總是會有千千萬萬條理由,無論我怎麽說都說不過她,所以這能用一招來製服她,你知道是什麽嗎?”


  白鶴臉色變得僵硬,但是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畢竟白鶴還在偽裝,一旦表現得太過明顯,那就完了。


  她輕輕撇嘴一笑:“是嗎?你還有個姐姐?你姐姐是誰啊!有空我一定要見見那個你口中說和我長得很像的姐姐。”


  “不是長得像,而是處處都像!”


  溫玉越說,白鶴心裏越沒底,她想逃離這裏,怪自己太過急於反駁溫玉了,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忘記了隱藏自己。


  “我說的是你我用什麽辦法來勸說征服我姐姐。”


  白鶴真想給她來一句,上手打她。


  “難道是哭嗎?”白鶴故意反著話說,因為她的印象裏,妹妹很少哭,因為從很小的時候,她們兩個人都不招人待見,所以想要什麽必須自力更生,什麽都是自己通過努力獲得的,所以哭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是個最簡單直接有效的方法,但是對於她們來說確實最無用的,所以她們從來都不哭。


  溫玉也笑了:“不是,我姐姐最討厭愛哭的孩子了,我和姐姐關係很好的,姐姐從很小的時候就帶著我,所以我不會平白無故給姐姐添亂的。就算是忍不住想哭,也是躲到角落裏哭完了再出來的。”


  溫玉說完這些話,白鶴眼眶紅了,她以為妹妹和自己一樣堅強,從來不哭的,沒想到妹妹其實並沒有那樣的堅強,隻是表麵上強裝堅強,背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又哭過多少次?


  白鶴生怕自己哭出來,趕緊用大笑來掩蓋自己的悲傷情緒。


  “哈哈哈!!!溫小姐,您和您姐姐可真親密啊!據我所知,您的父母都是讀書人吧!我的意思是都是教授,高素質、高水平的文化人,書香門第。我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你小時候受過什麽苦?竟然說的這麽悲慘?”


  白鶴一說出口,溫玉就無話可說了,因為這是她的秘密,她不可言說的秘密。


  “沒事了,你們就是性格有些相似而已,也許你們還是有些不同的。”溫玉說完就彎下腰拿起自己的抱包,溫玉這是要離開了?


  “溫小姐,我對你說的話都是對你好的,所以,你知道該怎麽做。”白鶴說完就離開了。


  轉過身的瞬間,臉迅速變得不一樣了,白鶴今天遭遇到的事情,是她這麽久以來經曆過的最驚險的事情了!


  先是聽到陸生出車禍,再者自己差點出了車禍,剛剛又差點被溫玉認出來。


  白鶴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這麽刺激的事情了,心髒就要從胸口跳出來了,還好,溫玉沒有認出她。不過不能再和溫玉有太多接觸了,溫玉已經起了疑心了,要是再接觸的話,溫玉遲早會猜測的。


  還有陸生,陸生這裏也不能保證會守口如瓶的。陸生要是一切辦法都沒用的話,陸生也許會利用他知道的一些信息,來獲取溫玉的心。


  比如說白鶴。


  陸生這種人,白鶴不奢望他能有多大的好心,因為他利用白鶴的第一天起,白鶴就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白鶴出了醫院,趕緊去了旁邊的藥店買了救心丸,她的心髒怕是受不了今天的這次打擊。


  白鶴站在路邊,買了一瓶礦泉水,一口全都喝掉。又買了一瓶水,帶到車上,她因為極度緊張,所以全身都被嚇出了冷汗,現在要補充水分。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陸生是靠不住的,溫玉又起了疑心,長此以往的話,陸生那天真的想說什麽,隨便給溫玉透露個消息,溫玉就會往白鶴身上猜測。


  病房中,張秉南坐在了陸生病床對麵的桌子上,沒有了溫玉在場,他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怎麽樣?想問什麽?隨便問,反正我也不一定會說。”張秉南一副欠打的樣子,要是溫玉在場的話,溫玉估計會直接嘴巴子往臉上抽。


  “張秉南,我想知道的有很多。”


  “是啊!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但是怎麽辦?我不想告訴你。不,不是我不想說,我也想告訴別人,但是這個人不會是你。”張秉南就是要氣死陸生。


  陸生沒有張秉南那樣喜歡玩兒猜謎遊戲,他想要知道的東西很多可以自己調查。


  “你不說我也可以從其它渠道知道,有錢什麽不好辦?你說是吧!張秉南。”


  張秉南不屑的看他一眼,“陸總說的沒錯,不過陸總怎麽還有這麽多的錢啊!不是都拿去投項目了嗎?怎麽?項目盈利了,沒處花了?怪不得最近我們的保健品產品的銷售額噌噌噌往上漲,原來是陸總縮小投入成本了呀!多謝陸總出手幫助,陸總,您待小弟這麽好,公司的員工因該都很羨慕吧!”


  “不過,她們不應該羨慕我,應該是羨慕陸總啊!陸總連員工的工資都快發不了了,竟然還有錢請私家偵探,小心我告你啊!”張秉南帶著威脅的語氣回陸生的問題。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張秉南你為什麽要娶溫玉,你不喜歡可以不娶的,你有沒有家族勢力強迫你娶妻,孤家寡人一個,誰能拿你怎樣?”


  陸生竟然在張秉南麵前說這種話,他不知道嗎?

  “陸總,我想你腦子是不是也有毛病啊!趁著在醫院趕緊讓一聲幫你看看。怎麽之前就沒發現你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啊!你老爸知道嗎?”


  奇恥大辱,士可殺不可辱。


  “張秉南,我是在認真跟你講話,請你也認真對待我的問題。”


  什麽問題?智障問題?


  “陸總,您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麽一點腦子都沒有呢?我和文娛真心相愛,青梅竹馬,管你什麽事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不相愛了。你腦子沒病吧!非得要我們兩個在你麵前親親我我,睡在一張床上才可以?”


  “也是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那就讓陸總既看見又能聽見好了!”張秉南突然想到了什麽好注意。


  打開病房門,一把把溫玉拉進來,溫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直接跟著張秉南久進來了。


  溫玉剛要開口問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要自己進來,你們兩個談好了嗎?

  “張秉南……”


  溫玉的嘴巴還沒剛說一句話就被張秉南堵住了。


  “唔!!!”


  陸生眼睜睜的看著溫玉被張秉南欺負,卻還不能說一個不字。


  張秉南平時的吻技全都用在了這一時刻,在情敵麵前不用謙虛。


  溫玉起先是想反抗的,但是後來越來越沉淪。最後整個身子依附在張秉南身上,張秉南一手摟著溫玉的腰身,一手扶著溫玉的臉。


  最後張秉南不甘的放開了溫玉,重溫與一個傻笑,然後看向陸生,


  真替陸生尷尬,都能用腳扣除一個三室一廳。


  “你鬧夠了沒有?”溫玉親完就不認賬嗎?


  溫玉的臉紅得不像樣子,氣呼呼的跑出去了。溫玉直接跑到醫院樓下了。外麵的太陽很熱烈,溫玉的臉又那麽紅,溫玉趕緊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


  “看見了嗎?這是我老婆,想親就親的那種。”張秉南洋洋得意,陸生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張秉南生吞活剝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吧!陸生你不是有老婆嗎?怎麽還點機著我的。我告訴你吧!省的你胡思亂想,雖然這對我並沒有什麽危害,但是呢!我也是看你可憐才告訴你的。”


  張秉南活脫脫一個虛榮的小朋友。


  看,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玩具飛機,看,這是我媽媽親手給我做的蛋糕。


  都是說給陸生這個沒爹疼、沒娘愛的小朋友聽的。


  “張秉南,你不要太得意。你現在所取得的,遲早會因為你的大意而遠離你的,一切都會如此。因為你犯了大忌。”


  陸生的眼神真是嚇人呢!


  “我犯了大忌,那麽請問陸總,我犯了什麽大忌呢?我怎麽不知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


  張秉南小朋友裝作一臉疑惑的樣子。


  “商場上是談生意的地方,你卻玩起了感情,就沒有人告訴你,商人不能動感情嗎?”


  “你他媽。”


  張秉南就要動手打陸生了,但是動手的前一刻又想到了溫玉,溫玉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自己太犯渾了。


  “你瞧,你已經變了,你會因為溫玉的一句話而質疑你的決定了,認真,你就輸了!”


  氣死張秉南了,他竟然和自己說不要認真。這麽說他一直都是在玩弄溫玉的感情,他從來都沒有對溫玉認真過,真替問預感到不值得。


  “我還以為陸生有多高尚呢!原來還不如我一個混混,我起碼知道尊重人,不會玩弄別人的噶你請,不像你,簡直一個機器。”


  “張秉南,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難道你當初結婚的時候不是為了某種目的才和溫玉結婚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什麽都知道,我說過,有錢一切問題都好解決。”


  張秉南不屑道:“所以呢!陸總現在是準備大力的掙錢,準備對付我嗎?我一個混混都能看出你是什麽狼子野心,你以為溫玉看不出來啊!你以為她傻啊!她為什麽寧願選擇我也不選擇你一個出身高貴,身處名門望族的陸生呢!陸生,可見你究竟有多差了!”


  張秉南覺得和眼前的人說話就是浪費自己的口舌,自己和他說話就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這種人溫玉要是真的一個人來陪他,自己還真不確定陸生究竟會對溫玉做出什麽?像今天白天一樣,對自己的詆毀嗎?

  他是覺得自己埃的那一腳還不重是嗎?


  還想再來一腳?

  “張秉南,我沒你想象的那麽不堪,我i是一個生意人,隻是一直在遵守自己的法則而以。我認為的利益至上不過是環境下產生的自然規律。一切生物都要遵守的。包括你,你竟然被溫玉感化的成了感性動物,是我高估你了!”


  陸生是以一種嘲笑的語氣和張秉南說話的,張秉南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活得長了,想鬆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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