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把人當猴耍嗎?
溫玉走之前還不忘踩張秉南一腳,溫玉當時是起了殺心的,這一腳可不輕。
“嗯!”張秉南始料未及的一腳。
來不及去追溫玉,站在電梯裏忍痛幾秒。
“南哥!!!”程真真叫的聲音可真酥啊!張秉南猜測,溫玉一定聽到了,他都能想象的到溫玉的眼神是怎樣的了,一定恨得咬牙切齒吧!
果真,張秉南最了解溫玉,溫玉走出電梯幾米遠後,就聽見程真真嬌酥的聲音,溫玉停下來,兩眼一閉,牙齒在嘴裏吱吱的響。
不能回頭,絕不能回頭,溫玉在心裏默默的念著。
“張秉南,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溫玉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出一樓大廳,她才慢下腳步,溫玉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全身都在發抖。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全都是,一個不落!
溫玉站在大門口,深深呼吸,直到心情平複了她才敢繼續向前走。張秉南這是西嫌溫玉活的時間太長了嗎?竟然這麽刺激自己!
張秉南,等著吧!我會讓你千百倍的付出代價的。
溫玉現在看誰眼睛裏都盡帶殺意,今天她沒被張秉南氣死,張秉南遲早有一天要死在溫玉手上。
溫玉打了車回家,在車上一直打嗝,溫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病的原因,反正不是什麽正常現象。
“姑娘,你吃多了吧!吃多了著涼才打嗝的。”
“謝謝,我沒吃飯!”溫玉生氣殃及池魚了哈!
司機大哥最好一路別說話,不然溫玉的脾氣說不定什麽時候突然倆一個河東獅吼呢!
“噢,是嗎?那肯定就是水喝多了!我兒子水喝多了也會打嗝!”
溫玉當時真想讓司機大哥閉嘴,她現在對那個男人都沒好臉色。
隻有司機大哥一個人說話,溫玉一路上都沒再和司機大哥說一句話。
回到家後,溫玉拿出鑰匙開門,鑰匙怎麽也插不進去,溫玉的手在發抖,兩次把鑰匙落在地上,溫玉心裏更加煩躁,要不是這裏隔音不是很好,溫玉真想在這兒大叫一聲。
“張秉南,去死吧你!”
溫玉好容易打開了門,把門死死的關上,如果可以,她真想現在就換把鎖。
溫玉把自己家的工具箱都搬來,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把門鎖上,張秉南,露宿街頭吧你。
溫玉也不打算出去了,家裏還有食物,夠她堅持好幾天了。張秉南休想再進溫玉家的門。
溫玉回到家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了!溫玉氣的吃不下飯,她的腦子進水了?會答應和張秉南一起去他公司上班,幫張秉南整理資料,當時真該把他辦公室裏那幾件擺設不小心摔壞,長得那麽容易破碎,一看就是給人摔的。
溫玉9點上床睡覺,趴在床上裝睡,睡不著也要睡。
溫玉九點半的時候聽見外麵門的響動了,溫玉繼續躲在被窩裏睡覺,誰喊也不開門。
“溫玉,溫玉開門,先讓我進去,我們有什麽話好好說,你先打開門讓我進去。”張秉南在外麵叫喊的更讓人心煩,快點來位鄰居把人拉走,溫玉快要被他氣瘋了。是要讓溫玉連哥人都做不了嗎?他不在這兒住,自己還要住呢!鄰居都當自己擾民,可把溫玉害慘了!
“喂,小夥子,你叫什麽?你打她電話啊!你這麽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鄰居大娘出來了,溫玉也出來了,溫玉是拿著鍋鏟出來的。
她今天非要把張秉南的頭給擰下來,敲碎,捏扁。
胡騰一聲,門開了。
溫玉出來了,張秉南趕緊回頭看,溫玉一臉正氣淩然的樣子,繞開張秉南,小心翼翼的跟鄰居們道歉,打擾了,幸苦了,請回家睡覺吧!再也不亂了。這才把鄰居請回去。
溫玉隨後又進屋裏去,給張秉南留了門,張秉南二話沒說就進去了,張秉南眼睛也不瞎,看見了溫玉手上的鍋鏟,知道她是衝著自己來的。
第一句話趕緊道歉。
“抱歉,溫玉。”
為奴最討厭別人跟她道歉,她不需要別人的道歉,製藥別人不欠她什麽就好。可是張秉南為什麽總是喜歡做這種事情啊!每次都帶給自己那麽大的傷害,再來一句對不起。
難道這樣溫玉就能原諒他了嗎?做夢!
溫玉氣的想把鍋鏟扔到張秉南身上,手都抬起來了,但是手在空中的時候,溫玉又想到鑰匙張秉南沒接到鍋鏟,那豈不是又要發出聲音,打擾到鄰居了?
溫玉把鍋鏟往桌子上一放,對準張秉南走兩步,上去就是一個巴掌,這巴掌拍得響,雖然響,但是分貝也不會打擾到鄰居。
一巴掌下去,溫玉手都是麻的,張秉南卻一點事都沒有。
“張秉南,你還來幹什麽?我家容不下你,你還來?”
“阿玉,別用手打,用手打我會心疼的。”張秉南這時候心疼溫玉了,早幹嘛去了?
張秉南早在知道程真真去南江製藥上班的第一天就該處理這件事情了,他以為溫玉不和自己公開身份,也不來自己公司就沒人知道了!那隻是他以為的。
他覺得無所謂,但是溫玉覺得事情大了去了,也許張秉南對程真真並沒有什麽感情,也沒有什麽雜念。也許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但是程真真有就行了。
程真真對張秉南的圖謀是明確的,有預謀的。溫玉不是瞎子,張秉南就甘願做個瞎子,裝了十年還裝作看不見,就算是看見了也不管,才造成的今天的局麵。
今天的局麵還是不錯的,沒有讓溫玉看到捉奸在床的局麵,不然,溫玉有九條命都不夠的。
“張秉南,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長了,我早死可以給你們騰地方啊!”
張秉南也沒想到溫玉會這麽在乎程真真,他以為的溫玉不會在乎的,畢竟自己和程真真之間什麽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什麽了!
“阿玉,你聽我說。我和她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的。”
“我相信你才怪呢!就算你們什麽都沒有我也不後悔再相信了。我就是這麽的胡攪蠻纏,張秉南,我不想再活得這麽累了,我們離婚吧!這樣,說不定我還能多活幾個月呢!”
“和你在一起,我隨時都有可能猝死。讓過我吧!我不像活的這麽累,我怕我都等不到我父母回來。”溫玉這句話不像是在威脅張秉南了,倒像是求救。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研究表明,男人娶了女人,男人的平均壽命延長十年,女人嫁了男人,女人的平均壽命縮短十年。
“我們分手吧!我太累了,剩餘的時間留給我想留給我自己。”
張秉南隻當她說的是氣話,他們兩個怎麽會發展到這一步?任誰看見這種情況都會以為是溫玉的無理取鬧吧!但是溫玉是真的,不是騙他的。
可是眼睛騙不了人,張秉南在溫玉的眼睛裏看到了絕情,什麽時候兩人走到了這一步?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誤,不會的,溫玉不會緊緊因為這一點問題就要和張秉南分手,一定要有其它的原因。
“阿玉,你想好了嗎?我們之間不可能就因為這一件小事就鬧分手的,你是不是早就想過分手的事了?”
“是!”為奴毫不避諱。
她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溫玉內心的掙紮張秉南能體會幾分?溫玉不喜歡爭吵,溫玉隻是想把事情講清楚,大家各奔東西吧!
溫玉眼睜睜的看著張秉南:“我自那天晚上遇見你,我的生命中出現的事情都是關於你,你都所有,無論你是有心還是無意,總歸是,全都是因為你!全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今天的模樣,我之前的不糾結,是因為我不想,我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今天也是如此,若是今天我沒有堅持下去,若是我心態在小一點,一點點,我是不是就不在這裏了?你以後見我就該去墓地了?”
“阿玉,被這樣,你別這樣。”張秉南還想軟磨硬泡溫玉,讓溫玉給他一次機會。
“別碰我,離我遠一點。我已經夠倒黴的了!”溫玉甩開張秉南的手。
都說男人新歡舊愛,翻臉無情,女人翻臉更無情。
溫玉的眼神冷漠,比刀還要鋒利,一刀一刀的割在張秉南心口上。
不行,張秉南就算是被割心頭肉也堅持看著溫玉,渴望著溫玉能給他一次來過的機會。
“阿玉,我已經把她開除了,把她轉到了別的公司上班了。我承認我之前知道她在公司上班,但是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是當時有些忙就忘記了她。今天也是我在公司第一次看見她。正巧被你碰上了!”
張秉南總是又能力回轉,就算是盤必敗的棋,他也能翻盤。
溫玉的眼神是冷的,他的眼神是炙熱的。
這隻會給溫玉增添更多煩惱,溫玉不喜歡他這樣的眼神,隻會讓溫玉更加糾結自己的選擇。
“張秉南,別用你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別在我麵前裝可憐,你一點都不可憐,可憐的人是我,去哦也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好嗎?放過我好嗎?”
溫玉就差給張秉南下跪了。
張秉南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他也沒有想為自己開脫,也許是他逼她太急了,應該給她點時間讓她好好想想。
“阿玉,我不怪你,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別想他多了!”
不想了!溫玉怎麽能不想呢?溫玉不想就會被張秉南控製思想,被他拽著走。
“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好了。”
還好,還好她隻是說了讓自己走,張秉南才放下心來,不是離婚。
張秉南最怕的就是離婚了,怕溫玉拿這個威脅他。製藥溫玉不提這件事情,張秉南做什麽都願意。
“好,我走了,你早點睡。”
張秉南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溫玉看著他,他還像電影電視劇裏的人物一樣,依依不舍嗎?
快走吧!溫玉的一切都是他帶來的,他走了,溫玉耳根子就清淨了!
終於,房門被關上了。溫玉的心也從極度的緊張狀態恢複到了極度放鬆狀態。一切都是因為張秉南啊!張秉南,你到底還要溫玉怎樣才肯罷休?是溫玉一個人的無理取鬧嗎?
溫玉蹲在地板上哭。張秉南站在門外思考。
兩個人究竟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為什麽溫玉的情緒總是這麽過激。是因為病情惡化了嗎?那這樣的話,張秉南就更不應該丟下溫玉一個人了。
總是這樣,溫玉每次都下不了狠心,都被張秉南軟磨硬泡,一笑而過了。
一個人的夜,我的心,應該放在哪裏呀?
溫玉一個人睡覺和張秉南兩個人睡覺差距就是這麽大,明明平時也沒有什麽存在感,但是少了一個人就覺得家裏空蕩蕩的。
實溫玉想爸爸媽媽了,一定是的,以前沒有張秉南的時候,溫玉也會有這鍾感覺的,是因為親人不在身邊啊!
張秉南之後安排了程真真去了別的公司,給的條件很優厚,不去就是傻子。程真真長的不錯,身材高挑,才會被南江製藥的宣傳部看上做備選平麵模特。
程真真知道是為什麽才把自己調走的,一天都不給她留。下班的時候遇見的張秉南和溫玉,晚上就被調走,不知道的以為程真真有什麽特別硬的背景呢!知道的都知道內情。
猴子有口難言,之前是把程真真當作嫂子來看待的,有了貨真價實的嫂子之後,就沒有再和程真真有太多的交集了。
“猴子,你哥派你來的?”
猴子說什麽?不是,是自己過意不去來的!
“真真姐,南哥已經結婚了,你也該……”猴子沒說完。
程真真慘嗎?一點也不慘。她當初來南江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的後果,知道自己的下場。功成名就就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破敗就是階下囚;不過現在還好,現在她還有地方去,並沒有給自己招來太大麻煩。
程真真的腦回路與常人不同,她反而覺得以張秉南的脾氣來看,張秉南沒有懲罰自己就是他心裏還在意著自己,並沒有那麽的愛他老婆。
這就足夠了。
程真真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問:“猴子,你哥還交代你什麽了嗎?”
猴子不清楚程真真怎麽想的?有些糾結,要怎麽說?“真真姐,我哥什麽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