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假麵
張秉南現在人在溫玉手上,想逃脫都逃不掉。
這世上,為君子與小人難養也。
若是落到他人手中,張秉南還有活路,但是這人是溫玉,徹底把張秉南的活路封死了。
張秉南的眼神中再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凶狠了,溫玉見他也不說話了,於是就把張秉南嘴利的毛巾取下來了。
哼!諒他也做不出來什麽事,翻不了天。
張秉南吐了吐口中的毛線,瞪著溫玉看。“溫玉,你玩夠了!”
“什麽叫我玩兒夠了,我沒玩兒,我隻是在懲罰你而已,誰讓你隨便打人!”溫玉有理誰都不怕。
“你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張秉南像事在嚇溫玉。但是那又怎樣呢?他就算是大佬,手下再多的兄弟也敵不過現在的她啊!現在他還不是在溫玉手裏。
“那又怎樣?現在還不是在我手裏?你把自己想的太過聰明了,今天要不是我自己聰明,恐怕現在被綁的人是我,不是你了!”溫玉想象都後怕,張秉南真不要臉,什麽壞事、陰招都使上。對待一個女人、一個生病的女人都這樣!
“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你再監視我,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權,你就是打著擔心我的名義監視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不然,你怎麽會那麽快就知道陸生來找我?”溫玉不傻。
張秉南看著溫玉,這件事情確實是他沒理,是他找人監視著溫玉的一舉一動,但是目的確實是為了保護溫玉的安全,溫玉的病情不允許她出現任何意外,就算是她現在找上門來,張秉南野花是理直氣壯。
“我那是監視嗎?那是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就像今天,今天時沒出現什麽事情,要是被那個人帶走,去哪兒找你?”張秉南根本就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是嗎?那我以後可不可以也找人監控你啊!保護你,你這人脾氣這麽暴躁,人心眼兒有這麽壞,仇家一定很多吧!保鏢夠用嗎?用不用我再幫你請個呀!沒關係,我有的是錢,是張先生給我的呀!張先生和我結婚簽了協議的,我的利益絕對不會受到什麽損失的,那就請張先生履行自己的承諾,把該給我的東西都給我。我好拿錢給張先生請保鏢啊!”
“不然,張先生那天走在路上,被人用棍子打暈、裝麻袋抗走了,那麽大一個公司怎麽辦呢?張先生,我還有股票在您哪裏呢?您不在了,我的股票可就沒了,您一定不能出任何事啊!”
溫玉什麽時候變成這副樣子了!張秉南簡直不敢相信,她就是為了氣自己嗎?
張秉南對溫玉的這些操作都無語了。
“好了,對不起,是我先對不起的你,沒經過你同意就派人監視你,不管是出於什麽因素,都是我都錯,我向你道歉。”張秉南一本正經的說,可惜溫玉不吃這一套,溫玉就是戲精本精,會看不出來張秉南在打什麽算盤嗎?
“張秉南,不錯呀!學以致用,跟著我學習我可是要收學費的。”溫玉絲毫不給張秉南留一點情麵。
“你還想怎樣?”張秉南知道,溫玉不是這麽好糊弄的,這次不讓溫玉撒氣,她指定是要在別的地方使壞的。這一點隨張秉南。
“不用擔心,我不會太過分的,我們之間的事情,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做太過分的事情,我是不會向外人透露的。”溫玉一臉得意、奸佞的笑。
張秉南就知道,這是跑不了的。不過,溫玉究竟想要怎樣?
張秉南觀察著溫玉的一舉一動,溫玉先是上下眼皮掃描一下張秉南全身,張秉南隨著溫玉的眼神看過去。這就動起手來了!
張秉南隻是瞪著大眼看過去,溫玉的手已經碰到了張秉南的領口。
張秉南突然覺得不妙,“你要幹嘛?”
“幫你脫衣服啊!你不是最喜歡幹這種事了嗎?我幫你啊!”溫玉給張秉南一個wink.
張秉南突然覺得自己給自己添麻煩了,剛剛他不該脫衣服的,至少是不該脫下上衣。現在他身上就剩下一個襯衫了。
“你是女人,不要這麽魯莽好不好?”張秉南這樣開始教訓溫玉了,溫玉不急不忙的幫張秉南脫上衣,隻不過繩子捆著有點不好解開扣子。
“沒關係的,我又不做什麽,就是覺得張先生既然這麽喜歡脫衣服,那我就幫張先生一下,不用天感謝我,我還會幫詹先生照相呢!張先生這麽好的身材必須要記錄下來才好,不然,豈不是太浪費了!現在,趁著這麽好的機會,我們玩一次歹徒綁匪與小女孩兒的故事好不好?”
溫玉睜大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張秉南,張秉南心髒受不了啊!溫玉隻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溫玉,別玩兒過火了!”
“怎麽會?我以為你會喜歡呢!你不是最喜歡這種刺激遊戲嗎?之前見你的時候你還和我玩。”溫玉多麽田這無邪的大眼睛啊!要不是陸生現在這個樣子,估計都要相信了。
“你到底想要怎樣?”
“隻要張先生配合我就好,張先生不需要出任何力氣的。”
溫玉這時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自己的私人相機,這相機溫玉大學時買的,意識感興趣,但是沒用過幾次。
“張先生,你有福了,這相機我花了好多錢買的,也沒用過幾次,今天他正巧碰到了張先生,張先生就來做鏡頭裏的第一個男人吧!”說著,溫玉打開相機蓋子,開始給張秉南拍照,張秉南的眼神已經變了,他不再說任何話,隻是看著鏡頭後麵的溫玉。
溫玉也感覺到了張秉南的凶神惡煞。
不過,溫玉不在乎的,是他先這趟對待自己的,是他先把自己綁起來的,玩這個遊戲也是他曾經玩過的遊戲,溫玉隻不過又在他身上玩了一把而已。
溫玉做的還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呢!溫玉還沒生氣,他倒是生氣了。想當初溫玉還被他弄斷過手呢!現在下雨天還能感覺到手上的酸痛感呢!
溫玉換個角度拍了幾張,覺得不好看,這樣的身子不好看,要麽就穿整齊了,要麽就全脫了。很顯然,溫玉想全脫了。
“張先生,隻露半個身子不好看啊!拍不出大片的感覺,我覺得還是把上衣全脫了吧!我覺得這樣才能展現您的個人魅力,你說呢?”溫玉反問張秉南。
張秉南現在想的是,溫玉給自己拍這種東西是想幹什麽?她想透漏給誰?還是她本來就又這種惡趣味?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於是溫玉把張秉南上衣全脫了,隻剩下下半身的褲子了。隻不過讓人覺得瘮人、別扭的是張秉南身上的繩子,張秉南何時受過這種委屈?要是溫玉想玩,他大可以陪溫玉一起玩,反正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張秉南什麽沒見過?
溫玉拍完大片之後躺在床上欣賞自己的拍照成果。
“張秉南,你不去當男模可惜了!這麽好的身材,我要是把這些東西發到他們的招聘網上,一定會有許多公司來簽你的!”
溫玉是不是忘了什麽?張秉南從小何是混混頭頭,不僅打架厲害的呀!
張秉南要是隻有打架厲害那隻能是個混混成不了大器,他之所以能轉型成功是因為他還有腦子。
手下那麽多兄弟要吃飯的,張秉南沒有腦子怎麽行?他出身不好,小時候什麽沒見過?什麽沒做過?溫玉這點東西算什麽?
繩子,對於張秉南來說,他就是一根簡簡單單的繩子,成不了什麽大事。
張秉南十五歲的時候就從歹徒手裏逃脫了,把抓他的歹徒用刀一下子把手戳了個對穿。
“溫玉,你拍這些照片幹嘛?”張秉南問她溫玉隻顧著看自己拍的照片,沒空搭理他。
“不幹嘛!就是覺得好玩兒,以後你欺負我了,說不定這東西能救我一命呢!”
溫玉躺在床上說,根本就沒看見張秉南的小動作。
張秉南三兩下就把繩子解開了,溫玉不知道跟誰學的捆綁法,這種事最簡單的了。張秉南花了不到十秒鍾,他之前之所以不動是想看看溫玉到底在搞什麽鬼。
“是嗎?我就這麽危險嗎?給不了你安全感?”
“你這種人,天生就是給人帶來危險的生物,我不得不給自己留一手。”
“我給你了,納稅給我啊?”
“啊!”溫玉驚叫出聲,她沒料到,沒料到張秉南一下子就從椅子上下來了,溫玉躺在床上,她被嚇了一跳,相機掉了下來,差點掉在溫玉臉上。
隻不過現在她考慮不了這麽多了,她剛剛那樣對待張秉南,張秉南怎麽逃脫的?自己明明左纏右繞了十幾圈的。
溫玉嚇得不輕,全身都在發抖,她本來想的是,等過了晚上再給張秉南鬆綁的,這樣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這樣也沒力氣再找自己麻煩了!誰知道張秉南自己解開了。
溫玉連呼吸都不敢了,兩隻手被張秉南困著。溫玉胸口上下欺負的厲害。
“怎麽?剛剛膽子挺大的呀?怎麽現在不敢了?說話呀?你想拿著照片幹什麽?我倒是很想聽聽關於自己的事情的。”
溫玉一個字都不敢說,她再回想,自己剛剛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自己對他做的這麽過分,那他會用什麽手段來對付自己?自己今天還能活著出去嗎?
越想越害怕,溫玉簡直就要停止了呼吸,一聲都不敢發出。
“說話呀!啞巴了?剛剛跟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現在不說了?”
張秉南總喜歡去摸溫玉耳邊的頭發,到那時這一次,他觸摸了溫玉的耳朵。
溫玉害怕的直打顫。呼吸又不穩。
“有那麽怕嗎?我可還什麽都沒做呢?你之前拍照的時候不是玩的挺嗨的嗎?怎麽現在蔫了?”
“我沒……沒有……”
“沒有什麽?”張秉南俯下身子,趴在溫玉耳邊說。
“你不是喜歡嗎?給你你又不要,那你要什麽?”
“我……我什麽都不要!我……”
溫玉結巴了,張秉南感覺到溫玉的手都在發顫。
“你在怕什麽?溫玉,臥室你老公,我會對你做什麽?就算是對你做什麽又能怎樣?我們又不是沒有過?我還能打斷你的腿嗎?放心,我舍不得的。”
溫玉聽到打斷腿的時候明顯全身都抽抽了一下,神經過度了。
“別,別打斷我的腿。”
“那打斷哪裏?手嘛,已經斷了一回了,再斷也沒意思,要不”
張秉南說著把手臂從溫玉的腰下摟住,溫玉驚嚇出聲了。
“別,別,你別這樣。”
溫玉哭了,她後悔了,她不該這樣的,她從小到大也沒這樣對待過別人,她不該這樣對待張秉南的,也不該給他拍照片。他這樣對待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好好跟他說、跟他講清楚道理,不該這麽魯莽,和他一樣做這種事情。
“別哪樣?”張秉南的語氣溫玉揣度不透。
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是她隻知道,張秉南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溫玉知道他想幹嘛,他手臂穿過溫玉的腰下,溫玉被他緊緊摟在懷中,他是要把溫玉的腰折斷啊!
“我怕,張秉南,別這樣,我還有父母要養呢,我不能拖累別人啊!你這樣對我,我回活不下去的!”
溫玉哭哭啼啼,但是卻不敢發出太大聲響,因為張秉南最煩女人哭了。
溫玉強忍著淚水,花花的流啊!張秉南第一次見有人這樣哭,流這樣多的眼淚。
“那你說怎麽辦?我總要把今天失去的東西都找回來吧!”張秉南給溫玉提出了條件,讓她自己選擇。
溫玉怕了,趕緊拿過相機說:“我現在就把相機裏的東西都刪了,我保證今天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溫玉刪照片的手還在發抖。
“沒用的,我不會解氣的,這些照片我根本就不在乎的,就算是發出去有怎樣?不過是幾張照片,就算是全裸又何妨,對我來說利大於弊,隻會讓我這個董事長備受矚目而已,我就是南江製藥的代言,最後有利於南江製藥的。”
溫玉鬆開了手裏的照相機,哭泣著看著張秉南。
“張秉南,那怎麽辦呢?”
“我不難為你,我隻提一個條件。”
溫玉倒希望他能多提幾個條件,這樣條件多了,那每個條件就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溫玉付出的東西反而相對來說就少了。
“你說,我聽著。”
張秉南一說出口溫玉就驚呆了,先是愣了幾秒鍾。
“怎麽?傻了?”
“沒,沒傻。”
“那怎麽不回答我?”張秉南太溫柔了,讓文娛不適應,他居然隻要求自己能睡在床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