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撿漏（求訂閱，求月票）
PS：今天萬字大更。
劉哲胖了不少，看到何貴，一副自來熟的語氣開口說道：“老何，你這穿的也太low了吧？”
“走吧，我還沒吃早飯。”何貴這身衣服好幾年了，當然跟不上潮流了，不過也不在意。
劉哲看到何貴不在意，又說道：“學校裏麵什麽人都有，並且你看那些穿的不符合潮流的，一般不要去招惹，多半是學霸，年紀大一些的說不定還是某個院係的大拿什麽的。
當然你看到開豪車，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多半是政gong之類的……因為學術大拿沒有多少時間花費在打扮上，除非是出席重要場合。”
“學校幾個食堂還不錯，我帶你去外麵吃，外麵有一家豆汁挺好的，怎麽樣？”劉哲一邊說一邊看著何貴。
何貴搖頭說道：“算了，喝不慣那玩意，去食堂，然後帶我轉轉學校，來了好幾次了，都沒具體轉悠過。”
劉哲嘿嘿一笑：“劉大哥，看來我是坑不到你了，以前每次老爺子有學生來，我都帶他們去喝最正宗的豆汁，他們還不拒絕……。”
熊孩子……何貴無語了，這劉哲年紀也不小了，居然還這麽熊。
“劉哲，你今年成績咋樣？”何貴有的是辦法對付熊孩子，開口就要把天聊死。
劉哲砸吧了一下嘴：“不愧是老爺子的學生，開口就給我來了一個反殺，你贏了，我成績一塌糊塗，不過我是體育特長生，靠體力吃飯。”
“嗬嗬。”何貴嗬嗬一笑，加上臉上的表情，給人一種十分欠揍的感覺。
這麽說吧，熊孩子喜歡在你家淘氣，亂整，那麽每次這孩子要來，你都準備一些學習資料什麽的，臨走帶走要不了三回。這熊孩子保證不會上門來了。
學校食堂就那麽回事，大部分都是幾個窗口承包出去的，有些好吃，有些不好吃，這邊大學還不錯，鮮肉包子，稀飯。
“哥，你這是飯桶啊。”劉哲拿的是父母的卡，看到何貴拿了十個拳頭大小的包子，稀飯是隨便自己吃，瞪大眼睛。
何貴才不理會這家夥，一路上像個娘們一樣叨叨叨叨的。
何貴在港島的時候，訓練量很大，早上必須要吃飽，中途還要補充水分，鹽分等等的。
“快吃吧，廢話那麽多，你今年幾歲啊？”何貴看到劉哲還想說什麽，於是開口說道。
劉哲被氣的翻白眼，劉哲拿了兩個雞蛋，兩根油條，一碗豆漿。
“在實驗室，我吃的比這還多呢，我研究的空閑時間，就健身的。”何貴一邊吃一邊開口說道，這食堂的蘿卜幹不錯，很脆，並且不是很鹹，還有五香粉好像。
劉哲喝了一口豆漿：“估計你研究也不咋地，我就沒看到實驗室有多少有健身器材的。”
“研究嗎，當然是一個路子一個路子的走，走到死胡同，然後重新再來，不著急的。”何貴一邊與劉哲胡扯，一邊看著這食堂，很大。
學生也不少，還有不少青春靚麗的大學生mm，何貴吃飯速度不快，細嚼慢咽的吃了二十多分鍾，吃飯太快不是什麽好事情，當然趕時間除外。
“哥，你跟楊姐姐她們關係是不是不一般？”出了食堂大門，走在路上，因為是星期天，所以路上人不少，劉哲一邊走一邊問。
何貴驚訝的看著劉哲：“你這腦回路是咋想到的?”
“嘿嘿。這還不簡單，第一，貓貓是你的是不是？第二她們兩個心甘情願住在你的農場……。”劉哲嘿嘿一笑，但是明明是陽光少年，為什麽這幅表情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呢？
何貴搖搖頭說道：“沒這回事情，別胡說。”
“切，是就是了，不過老何啊，你的名聲在學校裏麵可不怎麽好啊，不少人說你是大傻子呢，投入那麽多錢研究不可能成功的項目。”劉哲切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何貴不理會這小屁孩了，自己在87年京都開始也是大傻子的外號。
好嘛，在現代，也在京都獲得這樣的外號了。
“這是教學樓。”
“這是實驗室。”
“這裏是經管係。”
“這裏是圖書館。”
“老何，去健身房嗎，我這邊有卡？”浪蕩了一上午，中午準備出去吃飯，走出校門的時候，劉哲開口問道。
何貴搖頭：“不去，我打籃球不錯。”
“走，吃完了，咱們練練。”劉哲眼睛一亮，打籃球好啊，自己可是有籃球小王子的稱呼。
劉哲在班級裏麵身高基本最高，籃球也打的的確很好，何貴也不說什麽，來到校外，劉哲熟練的點菜，京醬肉絲，土豆絲，白灼茄子，一個湯。
大學附近，隻要生意不差的飯館，味道都不錯，味道差的早就關門走人了。
上午沒怎麽活動，何貴感覺也是夠了，吃完飯出來，居然下雨了，何貴心裏琢磨著現代名氣的事情。
現代的短跑，那也是體育界的皇冠上的明珠。
“我沒有籃球衣服啊。”何貴發現劉哲正要去籃球場，開口說道。
“交給我。”劉哲神秘兮兮的說道。
來到更衣室，劉哲打開了一個櫃子：“這是我爸的，他偶爾會打籃球，不過今年比較忙，上麵格子裏麵都是新的，就看鞋合適不合適了。”
“我看看。”何貴拿起鞋子看了一下，發現差不多。
劉哲自己也有櫃子，劉哲看起來有些胖，不過換了衣服之後，發現身材還是不錯的，少年太瘦了會看起來很單薄。
“我屮，哥，你不會跟我一樣，也是靠體力吃飯的吧。”劉哲看著何貴的身材，這是研究員？確定不是體育特成生，就是體育特長生都沒有這麽好的身材。
“試驗失敗，最近考慮新的方向，鍛煉的比較多。”何貴隨意就糊弄過去了。
劉哲嗬嗬一笑：“是虧了不少吧，我都聽老太爺說起過，走吧。”
劉哲看起來有一米六以上了，身材也可以，穿著藍色的球衣，何貴自己也是藍色的球衣。
籃球場上已經有人打籃球了，還有人訓練了，有兩人對抗的，也有帶球的。
“來吧，哥，看看你的技術。”劉哲來到籃板下麵，跟人嘀咕一陣，對方就站在一邊了，劉哲站在何貴前麵，居然一副防守的樣子。
何貴白了這家夥一眼，拍了兩下籃球，手腕一翻，一個單手投球。
“哥……。”劉哲懵逼了，這可是在三分線以外，居然單手投球，還進了。
何貴嘿嘿一笑，劉哲瞬間回身搶下籃球，何貴身體一晃，就阻擋在劉哲前麵，身體左右搖晃了一下，劉哲也是左右搖晃一下，都在做假動作。
劉哲看準機會，朝旁邊邁步……額，步子邁出去了，但是籃球丟了，就在換位的瞬間，籃球被何貴伸手一帶。
何貴搶到球之後，衝到三分線之外，拍了拍籃球，然後看著劉哲，。
劉哲也不服輸，整個人就衝了上來，但是就在劉哲衝上來的時候，何貴手腕再次一翻，籃球好像從地麵上直接跳進籃筐裏麵一樣。
“哥……。”劉哲無語了。
“嗨，咱們玩玩？”一個身高一米九穿著白色球衣的大學生，男的，看起來還是有些帥氣的樣子，看到這一幕，開口喊道。
劉哲大聲說道：“哥，上。”
何貴點點頭，開口說道：“那就玩玩？”
兩人籃球，對抗其實是很厲害的，何貴倒是不至於被一米九的大個頭嚇著，在87年港島，與那些基本都是一米九的保鏢打籃球，那才刺-激呢，不少還是兩米的。
兩人占據半邊場地，對方也囂張的占據防守位置，然後把球丟給何貴。
何貴拿著球後退，這邊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對麵的大個子身體微微前傾，盯著何貴。
何貴心裏冷笑，也是微微蹲著身體，手裏拍著籃球，然後瞬間作出一個起身的假動作。
對方以為何貴要投球，一下子就直起身體，但是何貴手裏籃球朝右側邊路拍了過去，整個人瞬間加速。
防守的大個子看到這一幕，瞬間就要去防守，但是連何貴的衣角都沒碰到。
哐！
何貴跑的途中，就直接投球。
進！
對方這才傻乎乎的來到自己身後，爆發力，速度，何貴的速度多快。
跟那些保鏢對抗打籃球，就是靠速度，瞬間爆發力。
隻要我跑的快，你攔截，攔截個蛋啊。
“有意思。”大個子沒想到何貴居然有這樣強的爆發力，微微一笑。
大個子拿著球，攻防轉換，何貴身體微微小幅度的晃動，大個子則左右手不斷的帶球，然後居然直接中路出動。
嘭！
兩個人直接撞擊在一起，但是讓劉哲瞪大眼睛的是，大個子居然被撞在了地上。
大個子感覺有些迷茫，然後瞬間清醒過來，一下子就爬起來了。
“體力不錯。”大個子讚美了一句，攻守轉換。
何貴與大個子兩人都看著對方，何貴的身體還是晃動，手裏的球落地位置不斷變換。
動了！
何貴瞬間就動了，看樣子是右側邊路，大個子瞬間就邁出去一步……。
然後哐當一聲！
何貴就趁機直接從中路，也就是大個子的身邊閃過，一個蛇皮走位，進球。
“哈哈，哈哈，哥，你真跟我一樣，靠體力吃飯啊。”劉哲在一邊哈哈大笑，這大個子太搞笑了。
大個子臉上無光，不過劉哲帶來的，又喊哥，大家估摸著惹不起。
“楊碩。”大個子伸手對何貴說道。
何貴也伸手：“何貴。”
“等一會有一場訓練比賽，來一場怎麽樣？”楊碩發出邀請的問道。
何貴點點頭：“好吧，反正沒事幹。”
“師兄是哪裏的，怎麽沒見過？”楊碩很是好奇的問道。
何貴微微一笑：“在外地做研究的，這不年底回來溜達溜達。”
“做研究！”不單單楊碩有些驚訝，其餘的也很驚訝。
何貴聳聳肩：“上個項目失敗，最近一段時間在思考新的方向，所以鍛煉的就有些多了。”
“嗬嗬……。”我信你個鬼，專業的體育生都不一定有這樣的身體素質。
訓練比賽就是學校內部兩個籃球隊進行比賽，其實也就是對抗訓練。
“原來是何老師。”體育老師聽到何貴介紹自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何貴微微一笑：“見笑了。”
體育老師身高一米八五，比何貴高一些，身體看起來很強壯，名字叫張瑞，搖頭說道：“能自己籌錢做項目已經很好了。”
“何老師沒參加會議？”
“我也沒有發言的機會，還是不去湊熱鬧了。”
其他人很驚訝，居然還是一個老師？還能參加今天的學校會議？
“那就開始吧。”張瑞作為裁判，楊碩這個人聰明，把何貴拉倒自己陣營，何貴也隨便換了一件白色的球衣，藍隊與白隊進行對抗比賽。
看台上陸續的來了不少人，外麵下雨，這籃球場裏麵溫度還可以，當然不可能很高的。
何貴個頭在隊友裏麵比較矮的，開場三分鍾，楊碩拿到籃球，順手傳給了何貴，何貴拿到球，就看到兩個防守朝自己盯過來。
一個假動作，讓邊上的一個朝中間方向晃了一下，防守的兩人瞬間攔截，何貴就利用這一點，緊貼邊線瞬間破了對方的防守，對方中間的防守看到何貴來了，伸手就要阻攔，何貴瞬間一個蛇皮走位。
哐當！
兩分！
籃球場就這麽大，何貴強大的爆發力，讓對方感覺無法適應，其實何貴這種踢足球也是十分犀利的。
下麵比賽就精彩了，隻要何貴拿到球，進球的幾率高達九成。
中間休息的時候，張瑞驚訝的問道：“何老師爆發速度很快啊，測過沒有？”
“沒有，我就一個人瞎練。”何貴搖搖頭。
“張老師，能不讓何老師上場嗎，咱們被打的沒信心了。”藍隊的人無語了，爆發力強，哪怕是正麵衝撞，也是自己吃虧。
張瑞點點頭：“那好吧，下半場，何老師就去藍隊。”
尼瑪……。
白隊這邊楊碩把幾個人拉過來低聲說道：“何老師沒什麽團隊作戰經驗，咱們下半場就盯球，不要讓何老師拿到球。”
“明白。”
隊員們眼睛一亮，球賽繼續開始，很快何貴就發現了，對方的戰術是針對自己。
何貴真沒有團隊經驗？打過遊戲的都知道有個討厭的魚，喜歡衝進去打亂對方陣型。
藍隊幾次傳球都失敗了，反而被白隊得分。
何貴看到球到了隊友手裏，身體瞬間加速，越過一名防守，白隊的幾人都看著何貴，看到何貴動了，紛紛也動。
拿到球的藍隊隊員，本來想傳給何貴，但是發現何貴那邊居然層層封鎖，反而是另外一邊露出了空擋。
瞬間做了一個假動作，把球傳給了另外一邊的隊友。
然後自己傳球之後瞬間就衝進對方陣營。
哐當！
與另外一邊配合，瞬間拿下兩分。
“好。好！何老師這個假動作做的好，帶亂了對方的陣型。”張瑞也不由得稱讚。
大家也都沒什麽話說，本來就是訓練的，何貴嗬嗬一笑：“我打遊戲也是很在行的。”
然後就是白隊鬱悶到底了，盯呢，陣型必然朝何貴傾斜，其他地方就薄弱了。
何貴一個人就把節奏帶起來了，下半場第一節，白隊就廢了，中間休息兩分鍾，第二節純粹就放棄了。
何貴動作迅速，敏捷，爆發力強，斷球也是很厲害的，後來白隊拿到球不敢傳到何貴的半邊。
一場比賽打完，四十分鍾，前後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差距就出現了，其餘的隊員氣喘籲籲的，何貴就是簡單的有些臉色發紅。
何貴打完之後就招呼劉哲走了，更衣室裏麵，劉哲開口問道：“哥，你真是牛。”
“一個搞研究的把搞體育的打敗了，我服了。”劉哲嘴巴上服了，但是聽聽這話。
何貴沒好氣的說道：“我要回去洗澡，等會去你老太爺家吃飯。”
“衣服你給我吧，我拿回去洗一洗。”劉哲點點頭。
何貴一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五點了，趕緊的出來，直奔招待所，洗澡的空隙，去87年露個麵。
帶上準備好的禮物，何光榮也回到了招待所，看起來意氣風發的。
兩人結伴去劉坤的家裏吃飯，劉坤家就在學校裏麵，有教授樓，很幽靜的一片小區。’何光榮沒什麽說的，開會還在一起，還一起吃了午飯。
“小何，你的研究怎麽樣了？”家裏沒有什麽人，就劉坤老兩口，還有一個何光榮，何貴。
何貴抓了抓腦袋：“上個研究進度失敗了，走到了死胡同，正在準備找新的方向，已經有路子了。”
“小何啊，你要多看看資料，論文，相關的課題，有人研究過的，你就不必重複研究了。”劉坤想仔細說教一番，發現何貴底子太差，也就簡單的囑咐了兩句。
何貴點點頭：“這次試驗要是失敗了，我就不做這方麵研究了。”
“這個就看你個人的選擇了。”劉坤也不好說，因為何貴做研究就不行，雖然有點錢折-騰。
晚飯吃的比較簡單，幾個素菜，蒸了一條魚，能來院士家吃飯就不錯了。
老人就這樣，晚飯吃的比較少，魚還是特意給何光榮與何貴做的，不過何光榮也吃的不多，反而大半進了何貴的肚子裏麵去了。
吃完飯就告辭了，何光榮走在路上問道：“你明天參加學術報告嗎？”
“不去，我明天到處溜達溜達。”何貴還沒有在京都溜達過呢，開口說道。
“那好吧，後天的飛機，別忘了。”何光榮開口說道，然後就先走了，不知道去那裏了？
何貴則直接奔向校外，幹啥？
吃飯啊，下午活動了一下午，看著老師家的小電飯鍋，何貴覺得自己一個人估計都夠嗆。
夜晚的大學城裏麵，才是最熱鬧的，各種各樣的東西，街道邊還有不少小攤位。
何貴找了一家川菜館，要了一個鹵拚，要了一個魚香肉絲，一個西紅柿雞蛋湯。
打著飽嗝出來，何貴才感覺好多了，消耗大，攝入量肯定大，路上更加熱鬧了，還有賣衣服的小攤位。
一個賣各種雜項的攤子吸引了何貴，有小人書，還有各種連環畫，還有一些六七十年代的各種其他東西。
還有幾本醫書什麽的，看樣子也有些年頭了，何貴不知道真假。
“大爺，可以看嗎？”何貴決定先問問。
一個穿老式軍用棉大衣的老頭點點頭，何貴就拿起一本醫術，翻開何貴就感覺是真的，應該是手抄的，作假的手抄不一樣，作假的還是印刷的，印刷的字中心基本在一條線上，而手抄的不一樣，比如這行（豎行）字要寫完了，後麵寫兩個太擠，寫一個太空，那麽這人啊就會在第三個字，稍微往上擠一擠，所以看起來就不一樣。
這一點跟咱們寫字是一樣的，但是作假的都是印刷的，肯定是分配好距離的。
“多少一本？”
“一千五。”攤主看了何貴一眼，然後說道。
何貴砸吧了一下嘴，然後放下書，才開口問道：“一百……。”
“一百太少了……給，給。”攤主看何貴穿的就普普通通的，再加上何貴把書放下才問，這不攤主試探了一句五百太少，何貴就要站起來，攤主趕緊說道。
這是講究針灸的，何貴沒具體看，也算一個小收獲之類的。
“何老師？”剛剛走到招待所附近，何貴正在琢磨明天去哪，一個聲音響起來。
一個女……應該是女學生吧，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下麵是牛仔褲，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但是顏值……明亮的路燈下，90分，感覺有些像是冰冰姐的臉，不知道動刀沒有，長發披肩。
“您是……。”何貴十分警惕，莫非自己什麽事情發了？
“我也是學生，下午我看了何老師的比賽，我就想跟何老師要個微信，不知道何老師的研究所招收研究員嗎？”女生拿出手機，開口問道。
何貴伸出手機，一邊操作一邊說道：“我那研究所是小研究所，上次試驗就失敗了，這新的方向還不一定有門，而且我好想沒有帶研究生的權利。”
“謝謝何老師，我就是想問問，我今年大四了，麵臨著選擇，多個老師多條門路，我叫周寧寧。”周寧寧微笑的收好手機。
何貴搖頭說道：“這個我應該幫不上什麽忙的，我的實驗室都是自籌經費的。”
“何老師，再見。”周寧寧聽到何貴這樣說，就揮揮手，然後邁動著大長-腿就走了。
何貴一臉的懵逼，這是咋回事？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麽其他人注意，何貴趕緊溜了。
何貴剛剛進了房間，沒想到楊喬就打電話來了：“小貴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說人話。”何貴被弄的莫名其妙的，開口問道。
楊喬開口說道：“你自己看看某音，在籃球場裏麵就像一條鯰魚一樣，咯咯，咯咯。”
何貴無語了，開口說道：“我手機上沒有某音，下午打籃球被人發網上了？”
“對啊，都說你是遊戲裏麵那條可惡的魚一樣，咯咯，多久回來？”楊喬在一邊咯咯的笑，估摸著與張嫣在鬧著玩。
果然下一秒，張嫣就把手機搶在手裏了：“小貴子，幹的好樣的，另外看看學校裏麵有什麽校6花之類的沒有，勾搭兩個回來，咱們姐妹不在意的。”
“我在招待所呢，你以為是酒店啊，好了，掛了，明天還早起呢。”何貴也沒在意，估計也就那樣。
事實上，何貴真出名了，農藥裏麵的魚是最讓人討厭的，吸血魚，防禦魚，這個搗亂的家夥十分讓對麵頭疼，一個不好自己這邊脆皮就被魚弄死了。
而且你還控不住他，你說戰士要去追吧，魚的隊友就對自己這邊脆皮下手了。
一個不好魚就竄到了後方，很多時候陣型一亂，各種大招丟出去，魚死了，但是自己這方沒大招了……GG。
視頻裏麵，何貴就像農藥裏麵的魚一樣，你盯吧，浪費人力，不盯吧，他就出來搗亂。
視頻一下就火了，而專業搞體育的則看出來，何貴的爆發力不小，特別是速度，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隨後曝出來，何貴是一名研究員，並且還是一名老師，參與多項國家級研究項目。
當然還有自籌一千五百萬，委托歐洲航天局弄太空紅豆杉等等的事情。
當然後麵有關何貴的個人資料帖子就不見了，學校出手了，而且拍攝的人在看台，看不清楚何貴的麵容，但是滑溜溜的動作，讓人聯想到魚。
劉哲這邊也在刷某音，也刷到了何貴的，立即站起來：“爸，爸，您看，您看。”
劉哲的老爸雖然是老師。但是肚皮已經大起來了，看完之後也是嗬嗬一笑：“難怪老爺子前一段時間說他這個學生不靠譜，我看去打籃球就挺好的。”
“爸，你這是歧視我們搞體育的是不是？”劉哲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兒子，我錯了，我錯了，這是天才，天才。”劉哲的老父親立即認錯。
劉哲拿起電話就跟何貴打電話，一邊操作一邊鄙視的說道：“就你身上的救生圈，還鄙視別人……。”
“哥，我劉哲，你火了。”劉哲一邊說一邊進了臥室裏麵。
何貴剛剛準備睡覺，劉哲電話來了，沒好氣的說道：“我睡覺了。”
“哥。你是那嘎達的人啊，現在年輕人有十一點睡覺的嗎，怎麽樣，有人找你要微信嗎？”劉哲本來是開玩笑的。
何貴驚訝的問道：“你咋知道，有啊，剛才回來就碰見一個。”
“漂亮不，誰啊。你說說看看我知道不？”劉哲不服氣了，有這麽好的事情，估計你瞎吹呢，於是趕緊追問到。
何貴截圖周寧寧的微信，然後發給劉哲：“就是這個，還蠻漂亮的，你認識？”
何貴這邊巴不得有人辨認一下，這是什麽女妖精呢？加自己微信是什麽目的？難道是間諜？
劉哲這邊打開微信，驚訝的說道：“還真是呢，這可不是一般人，是美術係的，父母都是生意人，不過離婚了，爺爺是咱們經管係的老教授。”
“真的啊，你怎麽知道？”何貴聽到這話，有些狐疑的問道。
“她爺爺跟我家老爺子住對門的，不過這周寧寧脾氣不好，就會欺負人，依仗著輩分比我高，每次都欺負我。”劉哲這邊說著居然就歪樓了。
何貴聽到這話，心裏更加提高警惕了，為啥？
原種豬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原種豬多大的利潤，這周寧寧的父母是生意人……。
不客氣的說，現在那個豬場拿到第三代豬，那就是下金蛋啊，單純一個不怕非洲豬瘟，哪怕是得了非洲豬瘟，治愈率也是達到60%。
雖然這個治愈率不起作用，因為得了還是要捕殺，但是作為養殖一方，隻要不死……有的是辦法是不是，而且非洲豬瘟就這樣高抗性。
其他的豬瘟，混合感染，等等其他的病呢？
抗病性好，不單單是指得這一個非洲豬瘟，還有其他腸道疾病，還有等等其他的。
根據何光榮說的，咱們的豬一旦推廣，其他的豬種，直接涼涼，為啥？利益啊。
當然何貴也覺得自己有些多想了，不過多想就多想，至於說撩別人，省省吧。
再好看，能有港島的女神好看？
有趣能有農場的張嫣與楊喬一起有趣？
背景越深的女人，何貴越是提高警惕，反而是任盈盈那種，對方要撲上來，何貴肯定不會拒絕。
周寧寧這種……撲上來，何老板都得閃避+10.
“是這樣，我以後離遠點。”何貴心裏給某人打個危險的記號。
劉哲這邊眼珠子一轉，然後問道：“哥，明天你幹啥，跟我一起出去玩？”
“我明天參加會議，休息了。”何貴才不給熊孩子機會，把手機關機，睡覺。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在87年溜達一圈，然後才回到現代，剛剛走出招待所，劉哲就出現了：“哥，你騙我，學術報告你根本就不準備去？”
“好吧，我現在去……。”何貴無語了，這家夥這麽早就起來了。
劉哲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跟我一樣，走，我帶你去京都溜達溜達，你對什麽感興趣？”
“京都有什麽溜達的，冷的發慌，你這麽早起來了？”何貴很納悶的問道。
劉哲開口說道：“哥，你是我哥，我可是學生，早上起的比狗都早。”
“好吧，我錯了，你說去哪玩？”何貴也明白了，學生的確比自己還早。
劉哲眼珠子一轉，何貴沒好氣的說道：“別算計我，不然我用體力教訓教訓你。”
“好吧，咱們去潘家園，那邊有個很大的舊貨市場，不過大部分都是假的，不過很多新奇的小玩意。”劉哲開口說道。
這次何貴點頭了，在京都，兩個市場，一個潘家園，一個琉璃廠，不過琉璃廠主要是文化方麵的，所以沒電曆史知識，去了沒意思，筆墨書畫，硯台等等比較多。
潘家園就比較雜了，何貴看著大棚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菜市場呢，人還真不少，但是在何貴看來，假的慘不忍睹，就拿這一邊的燒製的彩色塑像來說，何貴很想說，哥，你上色的時候還稍微用點心好不好，這都一塊一塊的了。
古代匠人製造的，絕對不會這樣的，還有燒製的小碗，還有一些冒充古玉的，一看這顏色就是知道化學藥劑浸泡的。
古玉是有玉浸，但是與化學藥劑不一樣啊，化學藥劑的浸一看就看得出來。
民俗雜物，忽然，何貴看到一顆珠子，看起來就像是老琉璃一樣，是紅色的，老板拿出一大把放在攤位上，就這一串一部分露了一個頭。
“老板，能上手嗎？”何貴心裏噗通噗通的，這玩意何貴自己就有一串，在87年給了黎某人，這太熟悉了。
“可以，別弄壞了，那可是幾十萬呢。”潘家園的老板都這樣，當然你忽視後麵的萬就好了。
何貴一上手，就感覺很熟悉，絕對是跟自己手裏的那一串，一個作坊出來的，或者說一個匠人。
“這老琉璃不錯啊，老板，給個實價？”何貴也就上手摸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裏的老板賊精賊精的，看何貴的穿著不咋地，另外一邊半大小子還不錯，於是開口說道：“五萬，最低了。”
“五百。”何貴再仔細扒拉一下子，然後說道。
“五百不賣，五萬。”攤主再次開口說道。
“老板，沒有你這樣還價的。”劉哲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小老弟這樣說，開張，兩萬，我這可是腰斬了三分之二了。”老板一看得，本地人帶路，於是打起了感情牌。
“八百，我微信就這點，不然等我去取錢？”何貴作勢要放下手串，問道。
“成吧……。”老板心裏賊樂，這可是按照斤稱的，這是從一些老工藝品店清倉來的，廢品價格，回去都不帶洗的，洗了就沒那個味道了。
八百到賬，何貴拿起手串，直接套在手上：“不錯，不錯，老琉璃很難找到整串的了。”
“這可不。”攤主心裏樂了，說的好聽是老琉璃，其實就玻璃而已。
其餘的仔細看了看，沒啥了，何貴就站起來，跟劉哲繼續走。
“哥，真是老琉璃？”走了不遠，劉哲低聲問道。
“不是。”何貴搖搖頭回答道。
劉哲瞪大眼睛：“難道是寶石”
“當然了，估計是紅寶石。”何貴點點頭。
我屮！
劉哲瞪大眼睛，其實現代檢測很容易知道是什麽材質，但是你拿個硬度儀去攤主的攤位，看看別人打死你不？
“不行了，咱們回家看看，我家裏有儀器。”劉哲開口說道。
何貴搖搖頭說道：“不急，咱們先溜達溜達。”
何貴也沒想到自己會撿漏，絕對不會錯的，不過何貴心裏嘀咕，難道這寶石是一批珠寶藏匿的時候方法不對，才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看起來就像是老琉璃那樣？
瓷器，木器，玉器，還有一些什麽包的牛皮的畫，上麵寫的什麽封存什麽的，嘖嘖。
其實大部分來潘家園的，都知道基本沒有什麽真的，偶爾買一件，也就是喜歡，當然也有不少二愣子，還有殺豬盤等等，托。
幾千一對的核桃……怎麽說呢，現在核桃嫁接的多，而且還有模具，還可以人為的控製肥料等等，真正的老核桃，那又不一樣。
“這玩意……。”何貴目光四下裏打量，很快就被一個碗吸引了。
準確的說，是一個筆洗，這個筆洗看起來與自己在87年的一個筆洗十分相似。
全名叫做鈞窯鼓式三足筆洗，這玩意現在在最大的博物館就有一個。
馬嘟嘟的話很正確，現在看起來一些稀有的瓷器，誰也不知道當時燒了多少，隻是可能留存下來的不多。
而且古代匠人給皇宮禦用定製，也不會燒一個，而是燒一爐，然後成品裏麵選最完美的，其餘的都要砸了。
但是這個砸……是一個規定的東西，具體的呢？究竟砸沒砸？
何貴來到這邊，就發現有人正拿著剛才自己看到的筆洗在看，攤主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老板，什麽價？”拿著筆洗的是一名中年人，開口問道。
“八千。”老板開口說道。
“三百，你這賊光也太厲害了。”拿著筆洗的人開口說道。
“最低五千，其餘的免談，我這每天來回折-騰，都不止三百，還有我這攤位費，吃喝拉撒。”攤主搖頭說道。
中年人放下筆洗，開口說道：“兩百，一個假的……。”
“假的怎麽了，買個工藝品都還是大幾十呢，走走走。”擺攤的老板以為對方會加點，那麽自己就直接賣了，哪知道對方直接說假的。
假的是不錯，真的也不可能啊，但是遊客這麽多，你一嗓子假的，我還怎麽做生意。
中年人頭也不回的走了，何貴看著中年人走了，就拿起了筆洗：“是啊，當工藝品也不可能是二百啊，這玩意拿回去放著，顏色挺好看的，老板給個實價？”
“一千，一口價。”老板看到何貴拿起筆洗，也沒有在意，潘家園這邊成就了不少攤販，也虧死了不少攤販，所以誰也不知道這些貨到底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