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陰狠
“傅姨,我是什麽樣的人,您還不了解嗎?我怎麽可能跟別的男人有什麽,這些都是媒體亂寫的,不能相信。”
寧無歆柔聲解釋。
可是她話剛說完,江以秋就開口陰陽怪氣地諷刺,“唉,阿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要是媒體隻是亂寫的話,阿聲哥哥又怎麽會生氣,做錯了就要承認,難道你還要跟其他男人牽扯不清嗎?”
“我沒有做錯,為什麽要認?”寧無歆蹙眉,冷眼睨著添油加醋的江以秋。
“蘇阿姨,你看看阿寧,我也是為了她好,可是她呢,明明都有人證物證了,還是不肯承認,難道我讓她少和別的男人接觸,是我錯了嗎?”
江以秋雙目含淚,一臉淒楚的模樣,可潑髒水卻毫不含糊,把寧無歆和其他男人有染的帽子扣的死死的。
“你……”寧無歆美眸含著憤怒,正要爭辯。
可是蘇婉芸卻打斷了寧無歆,“夠了,阿寧,你以後少出去拈花惹草,別丟了我們傅家的臉麵,再有下次,我絕對不輕饒你。”
蘇婉芸故作憤怒,嗬斥寧無歆,隨後直接離開了。
寧無歆聽到這番話,心裏一疼,臉上露出氣惱不甘心地表情,隻是這情緒卻不達眼底。
江以秋聽到蘇婉芸離開,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嘴角自得地揚起。
“寧無歆,你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麽一天吧,有理說不清,是不是很難受?我一看到你難受,我就覺得痛快,總有一天我會一點一點地取代你,你覺得你還能得意多久?”
江以秋洋洋得意,仿佛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傅家少夫人的位置已經在朝她招手。
寧無歆看到江以秋白日做夢的模樣,譏誚地冷笑了一聲,“難受,我為什麽要難受,像你這樣沒臉沒皮,顛倒黑白,手段下作的人活在世界上都不覺得羞恥不覺得痛苦,我行的正,坐的端,為什麽要難受。另外,你真的以為你能取代我嗎?夢想和癡心妄想是有區別的,人還是少做點夢的好,你說呢?”
“你!”江以秋被氣得一噎,臉色都漲成了豬肝色。
可是寧無歆卻懶得多看江以秋一眼,直接推開病房門離開了。
江以秋氣急敗壞,心裏憋著一團邪火,如同一條蜷縮在陰暗角落裏的蛇蠢蠢欲動。
就在此時,負責送飯的護工進來了。
因為江以秋住的是楚家的醫院,護工也是寧無歆給江以秋安排的。
江以秋心裏突然冒出一個陰冷的主意,她十指緊攥,陰森地笑了,帶著邪惡的味道。
“糟了,出事了,醫生快來!”
突然間,護工驚聲尖叫,破音的高喊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正在和蘇婉芸交談的寧無歆,聽到聲音和蘇婉芸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了無奈。
江以秋未免也太能作妖了,一波還未平,一波又起。
“去看看發生什麽事了吧。”寧無歆開口。
蘇婉芸點了點頭。
兩人朝江以秋的病房走去。
可是江以秋已經被人急匆匆地推進了急救室,躺在病床上的江以秋,一臉慘白,已經昏迷過去了,藍白色的病號服褲子被鮮血染濕,床單上一片血紅,血流如注。
寧無歆立刻拉住了急救隊伍最末的護士,“發生什麽事了?”
“病人誤服了息隱,現在胎兒十分危險。”護士說完就掙脫了寧無歆的手,跑進了急救室。
寧無歆聽到護士的話,脊背一寒。
息隱是流產的專用藥,江以秋竟然給自己服用了這種藥物,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
虎毒尚且不食子,江以秋簡直比野獸還不如。
蘇婉芸聽到這話也是臉色一寒,江以秋果然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要不是她背後的人隱藏的太深,蘇婉芸早就已經把江以秋給扭送出國了。
好在江以秋服用的藥劑量不大,雖然看上去鮮血淋漓很是慎人,但並沒有危急胎兒的性命。
手術室的燈很快就熄滅了。
江以秋被人從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此時江以秋已經醒了,她紅著一雙眼睛,一副可憐的模樣,一聽到蘇婉芸的聲音就委屈巴巴地哭開了。
“蘇阿姨,我看我我還是走吧,再在醫院住下去,恐怕我都命都要沒了,我的寶寶,我可憐的寶寶,差點被人給害了啊……”
江以秋如泣如訴的模樣,惹人憐惜。
蘇婉芸臉上露出著急的表情,關切地問,“好孩子,你這是怎麽了,是誰要害你?”
江以秋頓時瑟縮了一下,一副害怕的模樣,敢怒不敢言的支支吾吾地開口,“是,是寧無歆想要害我,她指使護工在我的飯菜裏麵加了流產的藥,就是想要讓我流產,好保住她的地位。”
“你胡說八道!”寧無歆一臉震怒的反駁。
江以秋卻哭天搶地地哭開了,“蘇阿姨,你要為我做主啊,不然我就不活了,帶著我肚子裏的孩子一起去死好了,反正也有人不希望我們活下來。”
蘇婉芸聽了這些話,心底對江以秋這個戲精無比嫌棄,臉上卻對寧無歆擺出冷臉,“阿寧,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隻有你有動機,難道以秋這麽善良的人,還會自編自導自演一出戲嫁禍你嗎?以秋才不會這麽不要臉,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呆在傅家,哪裏也不許去了,尤其不許再靠近以秋半步。”
“傅姨,我……”寧無歆咬牙,臉上是對蘇婉芸不分青紅皂白的懲罰無奈。
心裏卻差點笑場,蘇婉芸明麵上是指責她,可實際明明是在擠兌江以秋做人沒底線。
江以秋一開始聽到寧無歆被懲罰,還覺得高興,心裏正得意。
結果聽到後半句,頓時臉色一變,要是讓寧無歆和傅翟聲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們若是和好了,那她所做的一切豈不都浪費了?
江以秋趕緊開口,“傅姨,你們要回傅家,能不能把我也帶回去,我不敢一個人呆在醫院裏。”
寧無歆一聽這話,立刻揚聲反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