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被綁架
計劃一定,幾人這兩天隨著劉卓在村子裏逛逛,然後跟著耕地幫忙。
晚上聽著村長和幾個人在外麵密謀如何將他們弄暈,綁走沈鹿。
村子裏也顯然熱鬧起來,為祭祀河神提前做著準備。
村長拿給他們祭祀穿的衣服鞋子,讓他們也參與進來。顧晨幾人不好推脫,便接下了。
好在衣服並不繁瑣,隻是上麵的圖案詭異了一些,其他和普通衣服也沒什麽兩樣。
祭祀河神的前一晚,顧晨發現劉卓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便走上前輕輕拍了對方的肩膀,劉卓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回神,看向顧晨。
顧晨被劉卓嚇了一跳,“想什麽呢?這麽入迷。”
劉卓不知道怎麽形容剛才的感覺,他不過是想蹲下係個鞋帶,誰知卻愣神了。
於是回道,“沒什麽。”
顧晨以為他在擔心明日的祭祀活動,安慰道,“放心吧,解決完那河神我們就能回去了。”
劉卓晃了晃腦袋,他總感覺自己這幾日腦子呆呆的,好似漿糊一樣。有時候做一件事,等下一瞬間事情就做完了。
興許是擔心過度,沒休息好。
劉卓覺得自己多慮了,衝顧晨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沒問題的。”
果然,在深夜眾人熟睡的時候,眾人的房間傳進來一股奇特的香氣,濃鬱撲鼻。
顧晨眼皮動了動,仿佛感受到了什麽。默默的在他們身上下了一個結界,將那股香氣隔絕在幾人之外。
另一邊的沈鹿和謝晚也感受到了,他們裝作被迷暈的模樣。
過了幾分鍾,沈鹿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房間的門被推開。
走進來幾個人,“快,將她抬進去。”是村長的聲音。
隨後沈鹿感覺自己身子一空,下一瞬就被放在一個鋪著一層軟乎乎的布料的木板上。
“等下,她還沒換祭祀的衣服。”一個大媽發現問題後,連忙阻止道。
沈鹿心裏怒罵,被放祭品就算了,還換什麽衣服,瞎講究。
村長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鍾,急忙說道,“不用換了,吉時快到了,我們趕緊把她拉到河神那邊。”
大媽還想說些什麽,被村長阻止,“河神怪罪下來你承擔的了後果嗎?”
這樣一說,大媽便把話咽了回去。
兩個男人抬著木板,快步走著。
沈鹿在木板上裝死,聽著他們口中嘀嘀咕咕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東西。
看樣子是與祭祀河神有關係,無非是保佑他們村子平安之類的話。
沈鹿心裏吐槽,這狗屁河神能不能保佑平安她不知道,但肯定能讓他們斷子絕孫倒是真的。
另一旁顧晨聽到隔壁那些人將沈鹿抬走後,立即睜開眼睛。
謝晚睜開眼睛後趕緊跑到顧晨他們所在的房間,兩人將劉卓幾人搖醒。
“我們快跟上去。”謝晚擔憂道。
幾人穿上鞋,往沈鹿他們離開的方向跟去。
突然劉卓眼神一空,聲音有些僵硬的對顧晨幾人說道,“我要先去趟廁所,你們先過去。”
說完,不等幾人反應過來,便走了。
顧晨看向劉卓的方向皺了皺眉頭。
陳動困得眼睛快睜不開,聽到劉卓的話,說著,“這劉卓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
林州說道,“人有三急,怎麽著,我們先過去?”
謝晚看了看沈鹿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眼劉卓,內心搖擺不定。
“你們先過去打探情況,我在這等會他,他一會就過來了。”陳動揉著眼睛建議道。
顧晨想了想,便同意了。
於是顧晨三人向沈鹿的方向追去。這才發現村子裏到處掛著白色的燈籠,在門上貼著奇怪的紙。
紙上的圖案和他們衣服上的那個詭異的圖案一模一樣。
顧晨看向一旁空蕩蕩的屋子,隻見裏麵燈火通明,唯獨不見人影。
三人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跟上了抬著沈鹿的一行人。
三人躲在樹後,看著那幫人將沈鹿的木板放在河邊準備好的船上。
船上麵擺放著白色的花朵,將沈鹿包裹在裏麵。像是一個即將被送出去的禮物一樣。
河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村民,顧晨打量了四周,發現村子裏所有的村民都在這裏。
他們身穿祭祀的衣服,在岸邊擺放著貢品,村長跪在前方,旁邊站著類似靈媒的老婆子拿著個破鈴鐺在哪嘰裏咕嚕的念著咒語。
身後大片的村民跪著,也跟著一起念著,表情無比虔誠。
另一邊,陳動急急忙忙的向前方走著,看著身後的劉卓喊到,“你快點,真不知道你去個廁所怎麽這麽慢?”
劉卓表情漠然,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跟著對方的腳步。
好在陳動急著往河邊趕去,說了一句後就沒再理會劉卓。
當然也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的劉卓,眼神空洞的模樣。
等陳動兩個人趕到的時候,正看到那幫村民跪在地方,衝著河邊嘴裏念著奇怪的話。
陳動注意到樹下的顧晨,連忙拽著劉卓向顧晨三人走去。
“沈鹿呢?”陳動看向河邊詢問著。
謝晚指了指河中間的位置,陳動看去,隻見一個裝著白花小船晃晃悠悠的在河麵上漂浮著。
“看來他們是故意沒告訴我們祭祀河神的準確時間。”顧晨眯著眼睛輕哼一聲。
村長告訴他們是明天才舉行祭祀河神的活動,如果他們是普通人,被下藥迷暈後醒來,沈鹿早就被獻祭給河神了,到時候可真是後悔莫及。
“那幫畜生,真是狡猾。”林州捏著拳頭,表情憤怒的說道。
“幸好我們提前做了準備。”陳動蹲在林州後麵慶幸道。
隨著祭祀活動的深入,那幫人念完咒語後,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這麽快就結束了?”陳動輕聲嘀咕著。
他們還沒看見河神呢,這幫人怎麽走了?
“看來他們並不知道河神的模樣。”顧晨說道。
“哼,裝神弄鬼。”林州接了一句。
謝晚抿著唇,盯著漂浮在河中間的沈鹿,心裏忐忑,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確實如謝晚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