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重回工廠
顧晨看著沈鹿點的那十幾道菜,麵無表情,而一旁的服務生攔著沈鹿點了十幾道菜,開始有些震驚了。
然而看到沈鹿點完之後還把菜單遞給了顧晨,顧晨又點了幾道菜是,他震驚的神色開始浮現在了臉上。
顧晨點完之後便將菜單遞給了他,他看著那上麵兩人點的菜,又驚了,基本一整本菜單都被點了,他看著他們兩個人點的菜,忍不住開口問道。
“先生,你們點這麽多吃的完嗎?”
“還是後麵有朋友還要來?”
“吃的完,就我們兩個。”
顧晨聽到服務員這問話,微笑著對他說道。
服務員聽完,便拿著菜單轉身走了。
由於兩個人點的菜多,而且都是一些製作比較耗時的菜,所以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將菜上完,兩人吃完飯出來時已經是一點了,兩人又回了安頓公司,雖然兩人不是這裏的員工,但是現在改的資料上麵顯示的兩人是員工,所以就裝裝樣子而已,畢竟又不是真的員工。
兩人摸了一下午的魚,終於熬到了六點下班時間。
六點剛到,兩人便同時從椅子上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畢竟摸魚也是很累的,所以他們又有點餓了。
兩人又到了中午吃飯的那家中餐廳,開始了一塊的吃飯之旅。
兩人吃完飯出來,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於是兩人打了一輛車,回了酒店。
在回到各自房間前,顧晨想到了什麽,對著沈鹿說道。
“今晚早點休息,我們明天早上八點出發。”
“好。”
沈鹿聽著顧晨說完,點了點頭,對著他說道。
然後兩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晨會房間之後洗了個澡,出來之後拿過手機,定了一個明天早上七點半的鬧鍾,便關了燈,上床睡覺了。
而另一邊的沈鹿,洗過澡之後,便從包裏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師父。”
“嗯,順利嗎?”
“還挺順利的,剛好來的時候在這邊遇到了一個叫顧晨的人,他會說英文,能力還不錯,我和他合作的。”
“那就好,還有什麽事嗎,沒事我掛了,去睡覺了。”
“沒事了。”
沈鹿說完,便聽到了手機那頭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
沈鹿這次出來,其實是奉師父之命,來調查吸血鬼事件的,但是在遇到顧晨之前,殺了幾個吸血鬼之後,便毫無頭緒了。
直到遇到了顧晨被吸血鬼圍攻,差點就要失去了性命時,她那不太聰明的腦瓜子轉了轉,幾乎是刹那間就想到了一個計劃。
就是出手將顧晨救下,然後乘機對他提出要幫她調查吸血鬼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顧晨竟然就是組織的人,於是開始對他失去的興趣,但是後來顧晨又提出可以幫她完成任務,提供信息,又想到了自己那對吸血鬼毫無頭緒的腦子和完全不同的語言,想了想,便同意了。
本來她還打算就看看顧晨的能力,但是沒想到顧晨在短短時間內就調查出了這些,便決定和顧晨繼續合作著。
沈鹿本來已經將手機放回了包裏,想了想,又拿了出來,定了一個明天早上七點半的鬧鍾,然後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關了燈便睡覺了。
……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睡在隔壁兩個相鄰房間的人同時被不同的手機鈴聲吵醒,於是兩人開始洗漱。
八點,兩人同時拉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然後看到對方,都愣了一下,對著對方說了一聲早,而後抬腿朝著電梯走去。
兩人今天早上沒有去外麵吃,而是去了酒店自帶帶餐廳點了一點。
雖然不太好吃,但是餓著的肚子填飽了。
兩人吃完,便搭著電梯從二樓的餐廳到了一樓,然後朝著酒店門外走去。
顧晨攔了一輛車,將目的地跟司機說了之後,便啟動去了城中心的西北部。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下了車,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工廠麵前,兩人看著那被炸開的門,頓了頓。
沈鹿直接從背包裏拿出了一疊的爆炸符,遞給了顧晨。
顧晨接過之後,便走進了工廠裏麵,將裏麵的牆和地麵貼上了爆炸符,然後將特意流出的四張走到了工廠的外部,將那四張符貼在了四麵牆上。
等到顧晨貼完,開始尋找著沈鹿的身影,這時才發現沈鹿已經做到了三百米左右的一棵樹陰底下乘著涼。
顧晨看到沈鹿之後,便朝著她那邊走過去,到她身邊,開口問道。
“你不是說離得太遠會感應不到、操作不了嗎?”
“這怎麽說也比之前遠了吧?”
“這次的是加強版的,在這裏還能感應到,威力也比之前那些大。”
沈鹿對著顧晨說道
顧晨一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沈鹿說完,沒有再去看顧晨的反應,而是眼睛看著工廠那邊的方向,手上掐著決,嘴裏默念著咒語。
“碰!”
幾秒後工廠那邊傳來了一陣爆炸的悶響聲,然後那邊便湧起了一陣灰塵。
顧晨看著那邊伸起的灰塵,興奮的看著沈鹿,沈鹿的表情也十分的開心,似乎是因為炸掉了這間工廠讓她感覺很爽吧。
沈鹿念完咒語,掐完手決,便將手伸進了背包,不一會兒後,她便從裏麵掏出了兩張符紙。
她拿著一張符紙對著顧晨,嘴裏默念著咒語,幾秒後,咒語念完了,然後便將那張符折了幾下,然後遞給顧晨,交代道。
“放在殼子口袋裏,不要弄丟了,這個是爆炸傷的障眼法的符,弄丟了就沒有效果了。”
“好。”
顧晨接過了那張符,聽了沈鹿的話,便點了點頭,應道,說完,便將那張符剛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沈鹿見顧晨將符紙收好,然後看著他身上那些傷疤,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拿著另外一張符,對著自己念了年咒語,然後就將符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顧晨看著沈鹿身上那漸漸浮現的傷疤,眼角抽了抽,對著她說道。
“這傷痕太重了,要不我們弄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