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衝衝衝
林雨澤趴在慕容煙的腿上,背上敷滿了草藥,時不時林雨澤還會叫兩聲音。
“還叫,是不是個男的!”慕容煙說。
“不是我想叫,而是我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啊!太特麽疼了!”林雨澤楚楚可憐的看著慕容煙。
慕容煙一把把林雨澤從她的腿上給推下去,讓他趴在地上。
“叫,讓你叫!你對著地去叫吧!我現在後悔來救你了。”慕容煙站起來對他說。
“別啊!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林雨澤趴到慕容煙的腿下,抱著她那兩條細細長長的兩條腿。
“還沒有到一日,你放開我。”
林雨澤在她的掙紮下一下暈了過去,把慕容煙嚇的趕緊扶起林雨澤,可就在她扶起林雨澤的時候,他瞬間睜開眼晴在慕容的臉上親了一口。
“無恥!下流!”
“快!後麵的跟上!”一個人大喊。
“大哥咱們現在去攻打鹵汕寨好嗎?”一個魁梧的男人對他身旁的人說。
“鹵汕寨最近太狂了,現在他們的二當家死了我們就借這個機會來除掉他們!”一個臉上都是胡渣說。
“大哥!前麵探子說鹵汕寨內跑出去一隊人馬,但是天黑沒有看清楚都是誰。”
“區區障眼法也能騙到我?不用管他們!讓前麵的人潛進去。”
鹵汕寨內的所有人在今天晚上都提起了萬分的精神。
“大哥!剛剛出去的人馬說下山幫的人沒有跟他們走。”一個土匪來報說。
“壞了!”就在珍珠剛剛說完這話外麵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兄弟們!把鹵汕寨占了!”
鹵汕寨內突然闖進來了上百人,那上百人皆帶著紅色頭巾,手裏麵都那著大刀,一個比一個驍勇。
“快來人保護香寨主!”珍珠朝著外麵喊。
鹵汕寨占地上百畝地,從大門到香噴噴所在的地方需要幾分鍾的時間,可就在這幾分鍾的時間香噴噴足夠調動寨裏的人。
“香噴噴你拿命來!”那個魁梧的大汗拿著長槍刺向香噴噴。
砰!
他這一槍被香噴噴身旁的珍珠拿劍給擋下來了。
“裂虎!你以為就憑你就能夠拿下我鹵汕寨?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珍珠說。
香噴噴趁機跑出帳篷內,香噴噴剛出帳篷,撕啦一聲!香噴噴的人頭落在帳篷內。
“大當家!”珍珠把裂虎的長槍挑到一邊,隨即向帳篷外跑。
轟!
珍珠一下從帳篷外被打進了帳篷裏麵。
“就憑我,我還真拿不下你們鹵汕寨!”裂虎拿槍指著他的頭對他說。
“李老虎!老虎你竟然回來了!”珍珠吐了一口血看著帳篷外麵說。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雄厚的聲音“老子就一年不在,你們鹵汕寨就已經那麽猖狂了?”
從外麵走進來一個滿臉胡渣的中年男人,他手裏麵拿著一把大刀,在大刀之上有著一個張牙舞爪的老虎,在刀尾是一顆虎頭正在張著嘴。
“我這一掌竟然沒有打死你,是你的修為進步了還是你穿著寶物呢?”李老虎問著他。
珍珠把他的衣服扒開,隻見裏麵穿著一個鎖子甲,可那鎖子甲已經潰爛了。
李老虎,原名李爆,下山幫的大當家,在他一年前突破到鬥元境一重後便離開了焰森林,外出闖蕩,在他在下山幫的時候下山幫是這焰森林中一等一幫派,可就在李老虎走後下山幫一直有他弟裂虎在控製,可裂虎年輕況且他的修為它低,導致下山幫一直受鹵汕寨的欺負。
“怎麽?見了我就慫了?”
“老虎!今日我就是死在這裏也絕不會任有你欺負!”珍珠義正言辭的說。
不怕壞人,就怕這種假好人。
“嗬嗬!”李老虎手起刀落,珍珠的人頭就落在地下。
裂虎拿著香噴噴和珍珠的人頭就去外麵勸那些人投降。
“賢侄這仇我給你報了!”李老虎看著外麵低聲細語說。
“阿嚏!”林雨澤打了一個噴嚏。
“受風寒了?”慕容煙問著他。
“怎麽可能?我那麽的玉樹臨風,風度翩翩,鶴立雞群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慕容煙給了林雨澤一個白眼。
清晨,林雨澤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他身旁的慕容煙,開心的笑了笑,他背後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敷了一夜的草藥沒有白白的讓林雨澤受罪。
林雨澤走向外麵就看到有兩個人在洞口左右站著,林雨澤一臉懵,站在洞口外麵的兩個皆是帶著紅色的頭巾,手裏麵也都拿著大刀。
“兄弟,你們倆是幹什麽的?”林雨澤問著他們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對林雨澤說“是您的叔叔讓我來請你去他那的。”
“叔叔?你們兩個站在這裏多長時間了?”
“兩個時辰,他不讓我打擾你們,要等你們醒了才帶你們去。”
林雨澤聽的一臉懵逼,叔叔?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還有叔叔。
那兩個人帶著林雨澤和慕容煙來到了鹵汕寨,這一路林雨澤是完全搞不懂,林雨澤都不知道他還有叔叔,慕容煙自然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哈哈哈!賢侄啊!終於找到你了!”李爆的雄厚的聲音傳來。
林雨澤看著李爆呆了一下,但是在一瞬間他的記憶裏充滿李爆和他相處的日子,在林雨澤十五歲時見過李爆,當時的李爆剛從焰森林出來,林海和他打了一場,隨後他在林家住了一陣,他和林雨澤的關係尤其的好,所以他聽到林家全族被殺就從外麵著著急急的回來尋找林雨澤。
林雨澤的眼淚瞬間流躺了出來,李爆的眼淚也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李爆在林家的日子無非是他這半生中最快樂的日子,現在一轉眼就剩下了林雨澤和林玄二人了,這讓他怎麽不難過?
“別哭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在一件事情上過不去!你媳婦還在你旁邊呢!”李爆拍著他的肩膀。
慕容煙雖然不知道林雨澤經曆了什麽,但能讓林雨澤這樣膽大包天的人哭成這樣,這件事情在他心裏的重量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