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議論
其實,章小芹他們離開教堂去了歸元寺,他們那有心情去看什麽商會,一副殘兵敗將的樣子躲在角落裏療傷最合適,結果他門想到了寺廟。
“你信神嗎?”陳燕妮扶著柴木可向教堂外走去,問話中有點沉甸甸的味道。
“這,說信也信,說不信,也不信,我們那裏很多人都信。”柴木可預感到陳燕妮的問意,那就是她喜歡的徐峰,徐峰卻不喜歡她,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柴木可換了一陣開導的方式開導她道,“祭拜神靈,其實就是自己與自己進行一場深刻的心靈對話,可以起到減壓,釋放的作用,我認為信有信的好處。”
“那我們去歸元寺吧!”陳燕妮輕歎一口氣。
“好啊!歸元寺就是一切歸零重新開始的意思吧!”柴木可感覺到希望,受傷的腿也不覺得怎麽疼了。
“這個不清楚什麽意思,反正就是想去佛寺裏看看,聽聽那裏的佛音,也許心情會好些。”陳燕妮說不出現在的心情是什麽樣子,她也沒琢磨柴木可語中的話意。
郭襄和章小芹也趕了上來,問他們怎麽不走了。
柴木可說他們要去歸元寺看看,問他們去不去。郭襄高興道:“去,上次想去都沒去成。不過,你腿上傷咋樣,能堅持嗎?聽說寺院離公交站還有點遠。”
“沒事,這點小傷而已,在西藏,有時候為了保護羊群,還赤手空拳的與狼廝鬥,與那比這就不算傷。”柴木可淡淡的笑了笑。
“你們還有心情去歸元寺玩,我看你們都是神仙。”章小芹語言不善,心情灰,臉也灰。
“這算什麽?一點小挫折都算不上。”柴木可揶揄著,“人生苦短,要打破那種苦憂參半的錯誤人生認識,不要自己給自己添堵嗎?快樂的去迎接風雨,才會越活越快樂!”柴木可這一番話讓三人不免另眼相看。
“其實不開心、苦難都跟我們心情有關,要想法去排遣,胖子就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不快樂就讓自己充實起來,讓精神有依托,也就沒有了苦難。”柴木可這小子在西藏上學時,也常去喇嘛廟裏去幫工,對佛性有一定的悟性,他的畫畫也是在寺院裏跟老喇嘛學的。
“很對,看看秦誌高過得多充實,又選修一門課程,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都沒有什麽煩惱似的。”郭襄語言真摯,也挺讚成柴木可的話。
“是應該好好學學,還有,人家那再好好談一場戀愛。”陳燕妮有點挖苦的味道,“畢業後,就可以一步登天,進入白領階層,人家宋雪憶家裏可是集團化的企業。”
“怎麽會是宋雪憶,不是江敏嗎?你聽誰說的?”章小芹驚呼,“那天在東湖,我們可都看見他們手拉手。”
“是啊!”柴木可也覺得陳燕妮的話是空穴來風。
“江敏家裏很窮,秦誌高就是玩玩而已,你沒看秦誌高是多有心計的人,浣衣社、學生會幹部,那件不是玩在他的手中。”陳燕妮不知是無意或是有意挑撥。
一下子四個人都沉默下來,這人心隔肚皮誰也看不出來,秦誌高的確是有心計是事實。
陳燕妮這話說得沒頭沒腦,就是發泄心中的怨氣,她一直追求著徐峰,可是徐峰對他總是冷冰冰的,但為了宋雪憶卻願意去當場務,而偏偏宋雪憶不喜歡他,給他臉色看,他倒好,卻全部轉嫁給她了。她看得出來宋雪憶喜歡秦誌高,兩人也常在圖書館相遇,之於在東湖手拉手,她沒在場卻不知道,所以胡亂猜測。
經過這次突發的遭遇,柴木可為了保護她而被刺傷,心裏有一股暖流也分不清是愛還是感動,她明白世間萬物因愛才會感動,可是她心裏又拒絕柴木可,他不是自己心中夢想的人。她輕聲歎息了一聲,上天總在折磨人,不會輕易讓她稱心如意。
“不管那些,我們坐13路車可以去歸元寺。”郭襄心裏說不是是高興或者悲傷,反而有一種坦然,愛誰愛誰去,反正不是我。
四人上了公交車,車上鬧哄哄的,人很多,車上一乘客見柴木可有腿傷,忙站起來讓座,陳燕妮說了聲謝謝,忙扶柴木可坐下,郭襄、章小芹也擠了過來,站在他們身邊,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吧,在一起談朋友,玩玩而已這個說辭不對,”章小芹覺得陳燕妮這樣說對秦誌高不公平,他一手抓住公交車上的吊環,一手扶了扶歪斜的眼鏡,繼續道:“雙方在一起談著理想、認知、尋找共同點而已,合適繼續聊,不合適就散了,這也很正常,不知你們看過這本書沒?《十年戀愛,一場婚姻》,很火的一本書,講述的是兩個人談了十年的戀愛,作者模擬了各種環境下的遭遇,隻有他們結合了,但結果卻是最不幸福的一對。”
“瞎扯,這樣的作者會不會是腦筋短路啊!”郭襄抗議。
“十年,也沒有談十年戀愛的人吧?有那就是蓄意的害人了,十年都二十九歲了,要是被拋棄了我找誰去?”陳燕妮眼睛都瞪暴了的看著章小芹。
“其實這本書主題意思不用談那麽長時間的戀愛,三四年就可以證明兩人合不合得來?兩年太短,磨合不出人性的真實性,三四年剛剛好,都可以了解清楚,性格不合,何必堅持,不行就換嗎?勉強最後雙方內傷,十年的戀愛就有明知不行還要湊合著再來的感覺,心累。”章小芹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最後的勝利者不一定是先行的。”陳燕妮心情一下子高興起來。
郭襄也有點小開心,可是自己已經決定放棄秦誌高,那隻是一時的迷戀,為啥?也許可以擺脫那模糊的鑲金牙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