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隻能在家裏穿，知道麽？

  顧為止有一副好嗓子，不是那種小說裏寫的百分低音炮，而是那種——怎麽說呢，總之就是，比千裏之聲的深夜電台主持人聲音還要好聽。


  他簡單的兩個字，叫我萬劫不複。


  我乖乖回房間去試衣服——我把衣服都拿去了衣帽間，隨便拿出一條換上。


  好巧不巧，我才把衣服套上，沒來得及拉上背後的拉鏈，顧為止就走進來。


  我後背一片空白——


  “你……你怎麽來了？”我羞赧地轉身，抱住胳膊。


  顧為止靠在牆上，半晌，他走上前來，把我轉過身去，“來幫你。”


  幫我？


  真的是來幫我麽？

  我怎麽有點不相信——他的手指尖冰涼，大約是剛才拿過冰酒杯的關係，他手指頭觸碰到我背部時，我下意識地顫了顫，緊繃著身體。


  顧為止也是一愣。


  隨後我發現，他並沒有幫我拉上拉鎖，而是用指尖在我背部畫畫——要命的，每一下我都覺得呼吸不上來。


  我從鏡子裏看著他，恰好就落到他的眼底，他剛抬起頭來，“怎麽不穿剛才那件？”


  “唔……”

  “店裏試穿的那件。”


  “不是已經試穿過了？”


  “再試一遍。”說著，顧為止從背後擁著我，掀下來沒被拉上的衣服，剝香蕉似的，直接給我剝開了。


  我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但聽到顧為止輕笑一聲，附在我耳邊說，“哪裏我沒看過？”


  我羞紅了臉。


  這能一樣麽？


  顧為止深深掃了我一眼，然後去盒子裏找到那件衣服遞給我，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吻說，“穿上。”


  他語氣淡淡的，卻滿是命令。


  我瑟瑟地接過衣服，想要轉身過去，可他又開口了，又一次命令道，“轉過來。”


  “……”


  我用手當著麵前，又將衣服捂住，以藏匿好春光。


  顧為止坐到沙發上，閑恣洗交疊雙腿，一手輕輕摩挲下巴，幽深地雙目凝著我，沉沉道，“看著我穿。”


  我感到一陣無所適從的羞恥。


  他成心的！


  這算是什麽癖好？

  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顧為止，我不要這樣……”


  “我想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顧為止笑了一笑，溫聲道，“聽話。”


  那時候，我大腦一片空白——可我發現，我竟然無從選擇，我的手比我的心反應快。


  於是，我當著顧為止的麵，再次穿上了那件禮服。


  顧為止全程盯著我，一瞬不瞬。


  “我好了。”我開口道。


  顧為止凝了幾秒，然後走上前來，推著我的肩膀，把我推到鏡子麵前，一麵啃著我的耳朵，一麵從開叉的裙擺伸手去弄。


  不過一瞬，我就投降了。


  “以後這件衣服，隻能在家裏穿——知道麽？”


  他似乎也沉溺了。


  此時我算是明白了，顧為止為什麽要一口氣買七件禮服。


  我瞄了眼底上散落的禮服，這般情況，確實是不能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