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我了?
之後的幾天,我再沒見過顧為止。
因為臉上、身上都有明顯的外傷,我沒敢去上班,怕人問了,我不知道怎麽說。
我所在的單位,是青州城最有名的三甲醫院,我是一名兒科醫生。
白天我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可晚上,我是顧為止豢養的玩物。
我不能讓人知道這個秘密。
醫院的人都不知道我曾是和興製藥的千金,更不知道我就是豪門圈裏傳聞的落毛鳳凰。宋家出事後,我更是夾著尾巴做人,在醫院鮮少與人交往。
這三天我就待在臨江別墅,哪兒也沒去。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我心裏涼透了。
這棟別墅,說好聽點是顧為止給我的住所,說難聽了,那就是顧為止給我的籠子。
他把我扔進來的那天,對我說,你以為自己是隻金絲雀麽?不,宋顏,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想要我高興,時刻你都得給我搖尾乞憐,求著我留下來弄你。
自從搬進這裏,顧為止每次來這兒,都是直奔主題,他發泄完,提起褲子就走人。
可能真當我是一條狗吧,他每次跟我做那點事兒,都是百般的羞辱折磨。
這個男人把拔吊無情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眼看就到三天之期,如果我拿不到錢,宋思明肯定會斷了我媽的治療。
不行。
要我死,我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我媽不行。
我媽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和軟肋。
說起我媽,她比我更可憐。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不管她的死活。
想到這裏,我咬咬牙,嚐試著撥通了顧為止的電話。
放眼整個青州,我能指望的的人,竟然隻有顧為止。
可笑吧?
電話接通幾秒後,顧為止森冷的聲音穿透而來,“有事?”
“顧為止,你今晚回來嗎?”我壯著膽子開口,心裏卻是忌憚他回來的,舊傷未愈再添新傷,怕是一個星期都不能去上班了。
顧為止不鹹不淡地問,“想我了?”
我沒說話。
想他?
我一點都不想!
但我不敢說不想,就沉默著。
半晌,顧為止丟下幾個字,“我在六號公館。”
電話被掛斷了。
他的弦外之音,是讓我去找他。
收線後,我坐在床頭猶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去找顧為止?
他這人可不像是電話裏那樣對我好脾氣,我去找他,他會怎麽折磨我?那種地方,可不像是在這間別墅,關上門,外頭的人啥也不知道。
但最終,我還是去了。
一來,我沒辦法舍棄眼前的機會,從顧為止身上拿到錢救我媽;二來,我也不敢忤逆顧為止的意思,我若是拂了他的意,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想到和顧為止見麵,他會如何變了法兒的折騰我,就有些慫。
可我想不到別的辦法……反正折磨一次也是折磨,折磨兩次也是折磨,我已經麻木了,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吧。
你們說,是吧?-
六號公館是青州城最高級的會所。
坊間傳言,這裏頭的小姐各個都是二一一出身,張口會說八國外語,臉蛋和身材,那更不消說,都是一等一的絕色。
這話我不信。
但要說高級,的確是高級,銷金窟的稱號,不是白得的。
到了六號後,有人來幫我泊車,領著我上樓。
在去顧為止的包房之前,一個穿著十分性感的女人帶我到了更衣間,遞給我一套衣服,笑眯眯地說,“宋小姐,我是這裏的媽咪。這是顧生吩咐的,你換上了我帶你去顧生的房間。”
我掀開那套衣服看了看,是海軍風水手服,上衣短不說,胸口還開了深V,恨不得開到肚臍眼。
再看看百褶裙,裙身布料用得吝嗇,稍稍不注意,春光一覽無餘。
大約是看出來我的抗拒,那媽咪說,“宋小姐,別浪費時間,顧生的吩咐,你最好別拒絕。”
她說完,扭著性感的腰肢出了門,關門前不忘補充了句,“對了,宋小姐,記得真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