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就可以跟著去了
牧文委應該是受了六煙的八卦味道的傳播,他特八卦的拿起雜誌研究著某某明星上頭條新聞了。對於剛剛暮暮說的,他也特滿意的做了個手勢。
“要是成功了,你會傷心的啊。”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看看周圍,以免隔牆有耳。
“一定能成功,我也一定會。。。。。。”穿著病服實在覺得不舒適,那醫院的味道令她想嘔,可是又嘔不出來。
“喂,本小姐得了那麽嚴重的病,還住院了,你至少也應該要送點水果給我吧。”看著那白色的牆壁,每天麵對的都是白色,不被嚇死,也會被白色給盯死。
“你怎麽不說要我送花呢?你,還真有點與眾不同。有點意思。以前看你時,總覺得你太呆板了,後來見你強/吻傑弟的時候,我又覺得你太開放了,你給的感覺老是那麽新鮮。”他的手在握著的杯子也紮紮實實的給倒著,“沒水了,你怎麽不叫我倒開水給你呢?”
她那能吐出唾液的毒水在像他噴射著,“別在損我了,我的心髒可承受不起。那我可不客氣了哦。那謝謝大少爺的提醒了哦。”指著櫃子,“這裏沒有書了。”
指著桌子,“桌上沒有了設計圖和設計書,飯盒還沒洗,桌子沒擦,窗戶有點灰塵,地板還不夠幹淨。還有,我還沒擦臉,順便幫我擦擦。”
又指著外麵的陽光,“好久沒聞到陽光裏的清香味了。”
“顏暮!”他那剛剛就要死的腦細胞又活過來了,活蹦亂跳實在令人有不是一般的難搞。他的食指指著她的下巴,數著腦袋裏的星星,暈原來不是那麽難的事。
“那把戒指給我!”暮暮抓住了他的翹起來的虛弱的尾巴,他逃不了的。
“你!\"早知道就不該那麽粗心的戒指掉了也不知道,現在要做她的“俘虜”了。好吧,為了那戒指,他隻能忍氣吞聲了。
“櫃子裏麵也要擦擦,過不了一天就灰塵滿了,還有窗戶下的那些朱紅色的地方。”有點吞吞吐吐的,抹布上的那團黑烏烏的東西,讓她想起他的老爸最近買的徽雕窗欄板,那價格昂貴得要死,文委擦窗戶的樣子就像擦徽雕窗欄板,格外小心。
當場她就笑得合不住嘴巴。
他恨不得投過一道迷死人的微笑,看她還敢不敢繼續放肆。
離開沒有芯傑的夜晚,淡的內心還是有點不安,他一個人孤軍奮戰的突然跑到國外,法國那裏沒有他的親戚,他能習慣嗎?即便有朋友,她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
朋友,那個書生。淡想起他的麵容,幹淨而優雅的深藍色的格子襯衣,白色的休閑褲,棕色的卷發,咧開的俊刮的弧度,陌生而優柔的磁性的聲音,在那碎碎的光下隱約的朦朧中,有種隱藏的悲傷順流而上的湧上他的喉嚨。
特別在門快速的被打開時,越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把那披頭散發整理了一下,不畫淡妝,換上幹爽且有消毒水味道的襯衣,淺藍色的袖子上還遺留著濕漉漉的風的氣息。
露台的舞娘已經不再為他跳一段優美的舞了,而隨之換成的桌子上有金光閃閃的幾根熒光棒,那還是她那時想去牧文委的演唱會上臨時買的,可惜,還是沒用到。
麵對他的沉默,她越來越不相信那是真實的他,可是每個人不都為了保護自己換著不同的麵具嗎?
芯傑,要是能在我休假時去國外該多好,我就可以跟著去了。
淡又在自言自語了。
行走在半夜的月光閃著下,等著甜蜜被風捎回來。
循規蹈矩,堅持到底,終究還是在黑夜的盡頭抹上一層層的陰影,在黎明時,還是看到天邊的黑影。
這是她自己的秘密,一個很容易被人摸索到的秘密。
合上記事本,不如說它是秘密記事本,加了把鎖,還增添了密碼,這一切在芯傑麵前就不再是秘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