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身中劇毒
第94章身中劇毒
常兮兮玄著的心,這才放下來,拍了拍胸膛,“現在可以把手伸出來了吧,我就隻是想把脈而已,搞的這麽複雜。你們要是這麽弄,就算是有醫術的大夫,也不敢給你治病啊!要是查出來,真的不好了,治不好,豈不是要被直接給砍死。”
常兮兮嘴碎的操作,那手指上脈搏的跳動,把她給嚇住了!
這,這,自己那靈泉能救過來嗎?怕是有點難啊。
老婦人早就觀察道了常兮兮的臉色變化有異,“怎麽,你也沒辦法?看來,我這把老骨頭是時候要下地獄了。”
“我可沒說不行,但效果如何,我可不敢肯定。隻能試試了。”
常兮兮說要單獨的待一會兒,才能把藥方寫出來,還不許別人偷看。她被帶進了一間廂房,關好了門窗後,她盤腿坐在床上,不忘把床幔給放下來。
迅速的進入到空間裏,用一個小瓷片接了一小瓶子的靈泉,再出來,走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衣袖,穿上鞋子。
走到剛才的那個涼亭,老夫人那焉焉的精神氣,一下子就體現了出來,見到常兮兮眼裏才有了一絲光。
“你來了。”
常兮兮點頭,要求老夫人把身邊的下人都遣走,她這才走到老夫人的跟前,把瓷瓶裏的靈泉,滴了一滴在水杯裏。
“這東西,隻能保證你的身體不會毒物侵蝕。至於,以後要怎麽樣,我也摸不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有這一小瓶這個東西,至少這一年,你不會死。”
常兮兮把裝茶水的杯子遞給老夫人,要求她一口不落的喝下去。
老夫人隻聞到了一股甘甜清香的味道,真的就喝完了,隻覺得通體輕盈,腦袋也比以前清醒了不少,好像是有些用,比那些大夫開的那些個苦藥的好。
“吃多了普通的藥,偶爾換成這種偏方也挺好。”
“多少錢?”
老婦人一副看透了世間的表情,好似還能活多久,怎麽活著與她而言,早就沒那麽重要了。淡漠的問著。
常兮兮也沒漫天要價隻道:“上次,我給人治療用了半月治愈,用掉了,我這秘方,大概有小半瓶,給了我五百兩,你給我一千兩銀子就行。”
“也行。”
拿著錢的常兮兮被請出了這棟宅院,坐在馬車上,她還沒什麽實感。這也太容易了吧?
這老夫人隻怕是大有來曆,她沒找自己麻煩,估計也是看不起小人物。直接就放她離開了,怕是不屑與她攪合。
這次,馬車隻把他們送到了街市裏,便讓他們滾下馬車去。
老婦人到是彬彬有禮,隻是這些手下一個個的都有些看不人,也不知怎麽的,常兮兮覺得,有點像命婦。
她不敢去揣測,剛一回到周府,一個熟悉的人就站在周府的門口,常兮兮走上前去打招呼,“喲,我還以為這是誰呢。原來是茶樓的掌櫃的啊!怎麽的,想通了?”
“試一試也不是不行,聽說最近你賺了不少的錢,也不怕你拿不出那三百銀子來。”
常兮兮直接請他去院子裏一敘,她的本子早就寫好了,這個本子來自一個有名的人,她也隻是照搬了過來。
心裏還有些小小的過意不去,直接把本子遞給掌櫃的,“你去找個嘴好的說書人,把這個故事說出來。在開始說之前,記得發個告示。”
“告示?要怎麽寫?”
“怎麽寫?自然是往好的去寫,難不成還要抹黑了?”
掌櫃的被常兮兮的給嗆的說不出話來,拿著書就走了。
常兮兮又吩咐了荏文去跟著掌櫃的,怕他把這個本子外傳,她就賺不到錢了。最好也找人把說書先生給盯了。
黎大越看越是覺得這常兮兮不簡單,之前是開學院收男弟子,又跟老夫子合作搞什麽茶館的,現在又來做說書。
在這期間又給人看病,據他觀察,這個常兮兮根本不懂什麽醫理,但就是能把人給治好。
給陸家千金墮胎的藥,還是出去在藥房讓人直接開的藥方,她哪裏會什麽把脈,都是亂扯的!也還是賺到了錢。
正想著,常兮兮叫了他一身,“黎大你來,我這裏有一件正事要你去辦。”
常兮兮伏在桌案上已經有了一刻鍾,黎大走上前,看到了一個翩翩佳公子躍然在宣紙上,活靈活現的。
“這是?”
“是陸小姐的相好,你相辦法,找到這個人!我既然收了陸小姐的錢,自然要把她的情郎給找出來。哪怕是掘地三尺。”
常兮兮笑出聲來,能掩人耳目至此,還能讓陸大人不敢談,還會招來殺人之禍的人,不是皇親國戚又是誰?
她勾唇一笑,“陸大人想要嫁女兒,怕是沒人敢娶了!隻怕,那位人正在家裏抓耳撓腮要怎麽去提親吧。若是不然,讓他不舉也算是報仇了。”
黎大渾身一震惡寒,不舉!夫人好狠的心啊!要是知曉,少主一直在騙她,是不是也要把少主弄的不能人道。
這話,也被站在門外的顧容與聽了去,渾身一顫,隻感到胯下一涼,哭笑不得啊,自己的夫人真是心狠手辣。
他走進房門,見到黎大手裏的畫像,也是一怔,“娘子,哪裏來的這畫?這人長的可真好。怕不是娘子的新歡?”
“新歡?”
常兮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麽相公吃醋了?來,娘子讓人給你做了好吃的,蓮子銀耳羹,好喝的很。鄉下可喝不到這麽好喝的湯。”
顧容與心裏醋味十足,常兮兮若是真的看上這人,那他還真的爭不過,苦笑連連,端過那碗蓮子羹到是甜的很,是用了心的。
“娘子可吃過了?”
常兮兮從桌案裏探出一個頭來,手裏抱著一個碗,一臉的迷惑,“正在,正在吃呢。”
黎大退出了門,青楠直接迎了上來,看了手中的畫像,伸出手來,“你也別去查了,這人我知道,給錢,我給消息。”
“可靠?”
“非常的可靠,這人京城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