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公子是如何攻破的
第64章公子是如何攻破的
常兮兮一如既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是怎麽攻破的?我可是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去琢磨和設計,卻被你一個上午不到的時間就玩通了。不覺心裏有點小小的挫敗感。”
扁舟一愣,這人是在埋怨他,又像是在跟知己吐槽,他做的太過火了,打了她的臉。但卻沒有絲毫的怨恨,不覺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
常兮兮見扁舟一直帶著麵具,沒辦法喝茶,又笑了笑,“公子,做事這麽謹慎小心?看來這好茶,是喝不了。”
“先生,真的是好雅量。”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扁舟見常兮兮也不打算轉移話題,手指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桌麵,這動作常兮兮覺得,好似在哪兒見過,並且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了,在哪兒見過了。
青楠隻想拿頭撞牆,少主的小動作這麽快就暴露了,好在常兮兮不是那麽細心的人,反而是一個粗心的人,根本就沒在在意過這些,渺小充滿細節的動作,她現在心裏想的是,這人是怎麽突破自己的防線,找到最後的答案。
“題目,我早就從之前那幾個人當中買了來。研究了許多時日,才背下了兩三個題目的內容,還不知是否正確,也就是來試試。沒想著我運氣好,剛好抽中了一個背的最熟的答案,若是其他的,我定然是過不了的。”
扁舟說著起身朝著前廳走去,那錢的事,他也沒再問常兮兮,放佛他來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其他的。
啊這……
常兮兮還沒來得及喊,小二端著托盤從書房裏走出來,那紅布裏包裹的正是她要給他的錢。
可惜,人已經走遠了,喊都喊不住的!
小二一臉懵逼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常兮兮看了一眼那錢,既然人家不是衝著這個來的,也就沒必要給了,“放回去吧!再去把掌櫃的給我叫來,前麵的事,暫時由你去管著,別出什麽亂子就好。”
“是。”
不一會兒掌櫃的就來了,見著書房裏隻有常兮兮一人,也沒去關門,直直的站在門口的地方,剛好從廂房裏出來的顧容與能見到他的衣袖,“先生,今天找我有什麽事?”
“把這些消息都散播出去,我不管你用什麽途經,在這盤知城裏,你也是老商家了。老樣子給你一成的紅利。”
掌櫃的把東西拿過來一瞧,好家夥,這不是那遊戲的通關手冊嗎?
常兮兮見到他那詫異的眼神不停的點頭,像是在說,就是這玩意去吧!不用擔心,出了事她自己兜著。
三日後。
盤知城裏,除開常兮兮這茶樓裏,基本所有的地方,都在售賣常兮兮交給掌櫃的小冊子,上麵記錄了所有的規則和小道消息,以及怎麽破解玩法。不過,這十道題也隻有五個。
其他的五個都比較簡單,隨便翻翻書就可,隻要記憶力好,怎麽都能過的了。
咚咚!
旁晚的時候,暮色起了,天灰蒙蒙的一片帶著點點粉色,天際上還留了些蔚藍的色彩,常兮兮坐在院子裏看著學子們的試卷和老夫子給的書,覺得頗有趣味。
若不是,教學子們需要腦子,她也懶得看書,上一輩子這些書都夠她看的了,這輩子到這裏來了,還得不辭勤苦的讀書,難啊!不過為了賺錢,她也忍了……孜孜不倦。
那敲門聲再次響起,她才不厭煩的去開門,一瞧……
掌櫃的大汗淋淋的站在門外,衣袖都濕透了,手裏還拿著一個包袱,嘴裏喘著粗氣,“先生,先讓我進去吧!後麵還有人追著要買小冊子,我今日實在是走不動了。”
常兮兮車側了側身子,讓掌櫃的進來,又等了一會兒見巷子裏,實在是無人追來,這才放心關上門。
“你跑的這麽急?”
掌櫃的這才脫去外邊的衣裳,露出原本他平日穿的,出去賣那玩意還喬裝了一番,“我怕別人不相信,就自己去賣了。錢到是收了不少,就是這東西供不應求,我手裏沒貨了,他們追著搶著要我手裏的那一本。”
說著話,掌櫃的從包裏把最後一個小手冊放在石桌上,又把包袱放上去。
在前麵聽見動靜的黎大也來了,他直接站在常兮兮的身後,似乎是怕掌櫃的耍什麽花招。
常兮兮打開包袱見著裏邊都是碎銀子,“你在這裏等著,等我出來,再說其他的。”
提著錢進了書房,這常兮兮把錢數了數,怎麽這麽多,足足有一百兩之多的銀子,比茶樓這一個月的收入能持平了。從未想過這一行這麽賺錢,發達了,她又發達了。
想著,從這些錢當中分出部分來,走到屋外去,“這些是給你的。明日,你不用去了,我讓黎大去!你守著店吧……錢肯定是不會少你的,好好幹,別多出二心來。”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掌櫃的哪裏敢把這麽一個大金主給放走啊!點頭哈腰的拿著錢就回了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記把自己的衣服拿走。
黎大也悄悄的回了茶樓的大廳去,這持續他還得維護。
話說那張秀才那一日被打了之後,再家裏躺著,每日裏有家裏人伺候著湯藥,喝了好幾日也不見好,隻好又去請了郎中來瞧,看他應堂發黑,嘴唇青紫,是中毒的跡象。
搖搖頭說是沒救了,這還沒過三日,張秀才一命嗚呼了!
張秀才的家裏人,本來是想抬著屍體來找常兮兮算賬,可郎中說了是中毒死的,而常兮兮隻是把他打了一頓,之前張秀才敲詐常兮兮錢財的事,還沒著落,他們這麽一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隻好買了棺材把人給收殮了,哭哭啼啼的下葬,這張家竟然連一個後人都沒留下,絕戶了。
常兮兮聽說了這事後,心裏沒覺得過意不去,這人還真不是她殺的!
顧容與也不知這事,青楠看到那墳頭飄起來的黃紙,“誰讓你,這麽不知好歹呢。”說完轉身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