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來打聽這個別墅的消息的,你可以直接問韓先生。”封礫擺明了軟硬不吃。
封礫的話讓李雲暖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宋澤浩是我哥哥,一起長大,今天說要來看日出,大明山是最佳選擇,沒想到會看到這個別墅,有些感觸罷了。”
李雲暖的話也算是解釋吧,封礫的眼裏閃過一絲了然。
“我是也是留美醫學博士,主修催眠,其他疑難雜症要可以找我。”封礫對李雲暖伸出手。
李雲暖聽了封礫的話之後,心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封礫居然也是留美醫學博士!
主修的是催眠!李雲暖驚慌了,封礫現在是韓亦辰的私人醫生,又是催眠師。
看來,韓亦辰是想要給她催眠,尋找印章的下落。
即便韓亦辰知道催眠有後遺症,他還是把封礫找來了。
李雲暖臉色不太好,強忍著傷心,跟封礫告別,一路上不論宋澤浩怎麽問,她都不回答。
一直到了自己家裏,宋澤浩見她麵露疲色,離開了。
封礫一直以為,李雲暖找他這件事不是大事,自行抗下沒有告訴韓亦辰。
李雲暖當做沒有這回事,到了第二天,李雲暖去了公司,讓彭秘書查了關於封礫的消息。
彭秘書一看到名字,驚訝了。
“總裁,原諒我多事,想問一下,為什麽要調查他。”彭秘書從來沒有這麽問過,從來都是有命令就執行。
李雲暖抬頭看了一眼,“他是韓亦辰的私人醫生。”
韓亦辰?彭秘書知道韓亦辰,可是……
“封礫的全名叫做比斯特封礫,是英國貴族,留美醫學博士。需要再調查其他的嗎?”
比斯特封礫……
“彭秘書,比斯特的人為什麽要靠近我?我身上有什麽是比斯特需要的嗎?”李雲暖不明白啊,一個韓家的印章就已經讓她焦頭爛額了。
這會還牽扯了比斯特財團,甚至還有沃魯克家族!
她不認為這兩個勢力的人同時出現是個巧合,肯定有什麽。
彭秘書沒有正麵回答李雲暖,隻是說道:“總裁,我不會害你的。”
李雲暖苦笑,害?嗬嗬,這個字的定義實在不好說。
“好了,不用調查了,我隻想知道封礫的身份,現在清楚了就沒事了。”李雲暖說道,“你先去忙吧。”
彭秘書一走,李雲暖整個人就跌坐在辦公椅上,冷汗浹背。
彭秘書,彭秘書……
現在已經知道彭秘書是比斯特打入李氏內部的人,既然已經知道,不論彭秘書想從她身上獲得什麽,她都必須要防患於未然。
思索了許久,李雲暖按下了內線電話,“彭秘書,叫馮媛媛來我辦公室。”
不一會兒,馮媛媛就到了。
“媛媛,你在人事部工作,你可發現有哪個最能勝任秘書長的職位麽?”李雲暖揉了揉眉角。
因為韓亦辰,李氏遭過人員變動,當時秘書部就剩下一個彭秘書,她感動彭秘書的不離棄,所以升了她為秘書長。
可是,那是建立在很單純的條件下,現在讓她知道彭秘書是帶著目的帶著任務進的李氏。
她不可能當做不知道。
“賀南迪,以前他的專業就是秘書專業。真的做起來,我相信他不比彭秘書差。”馮媛媛推了推眼鏡。
剛剛李雲暖問她時,她就猜到秘書長要換人了。
賀南迪是這個專業的,又正好是他們都可以信任的人。
“公關部總經理不是缺人嗎?讓彭秘書去。”
雖然詫異於李雲暖的決定,但是,馮媛媛也不是追根問底的人,再說了,李雲暖是她的上司,上司的決定她照做就對了。
韓亦辰收到消息時,人事已經更調完畢了,雙手不斷緊握,那個女人吃錯藥了?
“接通李氏!”韓亦辰冰冷的聲音傳來,秘書聽得渾身一震。
跟在韓亦辰身邊那麽久,她當然知道這是韓亦辰發怒的前兆。
不敢在給老虎捋須,秘書立馬給韓亦辰接通了李雲暖辦公室的電話。
聽了韓亦辰來電話的目的,李雲暖冷笑。
“韓大總裁說笑了,人員變動是我李氏的事情,你雖然是李氏的股東之一,但是人員變動這方麵隻有我這個執行總裁才有決定權!”
“你再說一次!?”韓亦辰的語氣突然變的很平靜,平靜的好像不曾動怒一樣。
李雲暖被這個語氣弄得一愣。
“我再說幾次都是一樣,我李氏的員工人事變動,隻有我這個執行總裁有決定權!”
不等韓亦辰回答,李雲暖補了一句:“李氏是我爸爸的產業,我不會讓它毀在我手上,所以重要崗位上隻能用我的心腹,別人安排進來的人一概不用。”
別人安排?韓亦辰一言不發,掛了電話,微眯起雙眼回想著李雲暖說的話。
是誰透露了消息?
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危險的微笑。
李雲暖看著不斷發出忙音的電話,一件莫名其妙,這個男人說風就是雨。
放下電話,李雲暖想起了彭秘書告訴她的,封礫是醫學博士,是催眠師,關於催眠,她有些疑問。
這個疑問,或許隻有齊醫生可以回答。
“齊醫生,有沒有時間?我有點事找你。”李雲暖撥通了齊醫生的電話。
齊醫生的臉上是一成不變的溫柔微笑,接到李雲暖的電話,齊醫生的語氣不自覺地歡快了不少。
“我隨時有時間。”齊醫生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裏,竟然隱隱有些寵溺。
齊醫生的回答讓李雲暖一掃近日的壓抑,心情輕快了不少。
“你現在在醫院嗎?我一個小時以後過去。”
人事變動,有不少的東西需要處理,她得把手中的文件都處理好。
“好,那我等你。”齊醫生掛了電話,臉上浮現一抹微笑。
得知李雲暖要來,齊醫生的心情愉悅不少。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李雲暖來到醫院,齊醫生吩咐助手把她帶到辦公室來。
“雲暖,你來了,坐吧。”齊醫生指了指他對麵的沙發。
李雲暖坐下,手裏握著一份文件,她看向齊醫生,問道:“齊醫生,之前聽您說過催眠術,我想知道您的催眠術如何,或者,您有醫生朋友會催眠術嗎?”
李雲暖這句話裏一口一個您,用的都是尊稱,她對他,真的這麽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