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問
衛隊隊長想要帶走這個“幸存者”,交給國王陛下來決定要怎麽處理對他來說是最穩妥的方法。
在這王宮附近,隨便一個人都會牽扯到貴族,即使最後國王陛下隻是簡單的要直接放走,對於隊長來說,都要先抓起來。
彼甘德:“你先等等,我問幾個問題先。”
雖然隊長還是比較傾向於先控製起來,但二王子殿下既然在場,並開口要求問話,他自然是不好拒絕。
在隊長扶胸行禮表示可以後,彼甘德也不磨嘰,轉頭看向“幸存者”,眼瞳開始變化,萬花筒寫輪眼顯現,直接施加天津神。
在一旁的茉莎是注意到了弟弟的眼睛變紅,知道是在施展特殊能力。
“是誰讓你來的?”彼甘德單刀直入。
已經癱坐在地上的“幸存者”精神狀態已經有些恍惚,甚至褲子都被嚇到尿濕了,但被天津神控製下,居然一副暴怒的模樣,眼神不甘且惡狠狠的說道:“是馬諾公爵的兒子,是登柏那個混蛋,他是故意坑害我們幾個的,一定是這樣的!”
按理說,天津神是個很便利的能力,即使用在戰鬥中,那也是十分鍾強大。
但目前來說,彼甘德還不需要寫輪眼來輔助戰鬥,反而是在戰鬥之外用的多。
而這次,彼甘德還是和上次對馬諾父子使用的天津神一樣,操縱“幸存者”使其有問必答,實話實說。
而原本精神狀態萎靡的“幸存者”在天津神的作用下,思考回路引向了登柏。
在說出是被登柏指使的時候,因為認定被坑,於是怒火中燒的他強行振作了精神,語氣都帶著恨意。
彼甘德在聽到是登柏指使的時候,卻是先思索了一會,才想起登柏這個家夥。
沒辦法,彼甘德本就和馬諾不熟,能夠認得他的長相已經算不錯了,而他的兒子登柏也就是最近見過幾次,在彼甘德眼裏,是一個將來可能不會有交集的人,都快把他給忘了。
而在想起登柏的長相後,他給彼甘德最大的印象自然是敢於給他那公爵老爹戴帽子這件事了。
可是這個家夥不是在他老爹的屬地呆著嗎?難道還派人追到了王都?這也太執著了吧?
“你說道那個登柏,他不是遠在馬諾公爵的屬地嗎?”彼甘德又問道。
“幸存者”捏了捏因為剛剛芙蕾雅的表現給嚇到無力的手,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有力”的扭曲起來:“他一路追來到這裏的,剛剛是他在指使我們後,做馬車逃跑了!”
在天津神的作用下,彼甘德知道他不能說謊,這早在登柏身上試驗過了,畢竟他是連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彼甘德:“他這是對我有什麽愁怨嗎?居然敢在這裏指使你們行凶?”
“幸存者”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懊悔:“我不知道,我們後沒想那麽多。”
既然如此,那有機會就去問問那個登柏吧,這麽沒腦子的方式指使這幾人行凶,彼甘德都懷疑登柏是想借自己的手處理這幾個倒黴的家夥了。
“那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是登柏派來的嗎?”
雖然彼甘德可以用天津神讓登柏說實話,但那也要有機會當麵對質才行,而就算這個“幸存者”被抓後死咬登柏不放,隻怕他的話也未必會被采信,還是先掌握一點其他信息比較好。
“登柏那個家夥的屁股上有胎記,紅紅的一大片!”
彼甘德點點頭,的確,這種私密的事如果不是身邊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這倒是一定程度上有用的秘密。
嗯?好像有點不對,眼前的這個人是怎麽知道的?既然這是私密的事,想必除了登柏的父母,那些被玩弄過的女性也未必知道吧?
彼甘德向到了一個可能,登柏這家夥不會是男女通吃的吧?
既然登柏會給他老爹帶帽子,說明他對女性是感興趣的,可是眼前這個胡子拉紮的大漢性別上應該不會有意外,但是卻知道登柏的隱私,不會是登柏的男寵吧?
彼甘德似乎知道登柏要坑眼前這個人的理由了,應該是要處理掉這個人後,可以掩蓋他的特殊取向。
一旦產生了這個想法,彼甘德就越想越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話說,你說怎麽知道的?”彼甘德摸著下巴,一邊思索,一邊繼續問道。
“因為我脫過他的褲子,還在後麵給他來了一下!”
說出這話的“幸存者”突然表情開始猥瑣起來。
原來這唯一活下來的歐孜國人,正是那時在茅草屋內,對登柏“紮針”的那人。
那時茅草屋裏光線昏暗,如果不是登柏的胎記顏色顯眼,他也看不到,被彼甘德問及如何證明時,他自然想起了這一茬。
而彼甘德問的是如何證明是登柏的手下,而不是問他是不是登柏的手下,在彼甘德認定這個人的身份後,自然跳過了這個問題,不然還會發現這個家夥甚至不是辛古國人。
而“幸存者”的答案,對彼甘德來說,更是坐實了原本的猜想,登柏這個家夥絕對有著特殊的癖好。
而登柏會借自己的手來處理眼前的倒黴蛋,隻怕也是有原因的。
會執著於跟到王都,還要牽扯到自己,彼甘德想到了一個可能,登柏這家夥莫不是對自己有想法吧?
按照貴族喜新厭舊的尿性,這完全有可能,讓登柏想要擺脫的“舊愛”來牽扯到自己,以創造接近的機會?
彼甘德不禁被自己的想法惡心到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趕緊搖搖頭,把這想法給打住。
在一旁聽著彼甘德問話的茉莎是不可能知道他弟弟心裏居然會有那麽多戲的,但她知道彼甘德是可以通過眼睛發動特殊能力。既然連巨龍都可以控製,那麽讓一個人說實話應該不在話下。
而茉莎通過這些信息,判斷出是登柏想要報複,畢竟彼甘德和她說過,在馬諾屬地的時候,教訓過馬諾的兒子。
多少聽過關於登柏這個紈絝的傳聞,茉莎能夠想象一個囂張慣的二世祖想要報複的心,隻是彼甘德好歹也是個王子,而且地點在王宮附近,也是夠魯莽的。
衛隊的隊長也聽到了彼甘德問的話,但他就算知道了,也會當不知道。
這種沒有實際證據的話,是不可以直接傳達給陛下的,而且就這個犯人的回答內容來說,也不太具有可信度,且牽扯到馬諾公爵,還是當這個嚇到連走路都成問題的家夥胡言亂語比較好。
在彼甘德問完該問的問題之後,這個“幸存者”就被衛隊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