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淩亂
登柏一進茅草屋,在烏漆麻黑的屋子裏,有什麽迎麵而來,接著就是一聲清脆“啪”的碰撞聲,登柏就硬挺挺的向後倒去。
“接下來怎麽辦?”茅草屋裏有一個聲音詢問道。
“我哪裏知道,他們隻說要我們在這裏埋伏好,將來人解決掉就行。”另一個聲音回應道。
“解決?怎麽解決?要殺掉嗎?”
“算了,先把他拖進來吧。”
接著,仰躺著的登柏被拖進了破落的茅草屋裏。
此時的登柏並沒有完全暈厥,但剛剛那一下也夠讓他眼冒金星的了,在短時間裏動彈不得。
剛剛在外麵往裏看,什麽也看不到,在到了裏麵後,適應了屋內的光線,登柏迷迷糊糊的看到這個屋裏大概有七八號人。
這幾人正是被安排在這裏的歐孜國人,他們是隨著國內起義到雜牌軍而起事的,但原本這些起義軍就魚龍混雜,回趁亂約過國境的他們更是一群烏合之眾。
而他們之所以能在馬諾的剿滅行動裏活下來,完全是因為投降的足夠快。
不過這也不是因為馬諾的部下有多麽精銳,完全是靠這群一碰就倒的雜牌軍襯托而已。
“現在我們要下手嗎?”
對於帶隊的刀疤臉所交代的任務,這幾人還是很猶豫。
他們如果有那種果決的勁頭,也不至於投降時那麽痛快了。
“我們如果殺了這個人,是不是就可以離開辛古國了?”
“應該吧?隻是他們也沒有想我沒保證過什麽。”
這時,其中一人看著躺在地上的登柏,眼神開始變得奇怪。
“說起來,這個人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有點姿色的樣子。”
“喂,你有沒有搞錯,這明顯是個男的好嗎!”
“哎呀,這裏視線那麽差,哪裏看得出有什麽差別!”
“我們還要考慮怎麽處理這個家夥呢,你在想什麽?”
“在那之前,我用一下總可以吧?”
接著,聲稱登柏有姿勢的那人,一把將登柏給翻了過來,然後把他的褲子脫了。
“有沒有搞錯,你要在這裏嗎?”
“喂,我們怕是沒有這個時間了!”
其他幾人對於這個饑不擇食的家夥有些反感,但也沒有誰出手阻止,都隻是口頭嚷嚷著。
隨著登柏背後的那人嘿嘿一笑,周圍的人都無語的看著他表演。
還在暈乎乎的登柏也沒能從他們的對話裏判斷出自己的危機,還是從一陣劇痛中恢複了意識。
出於本能,登柏用盡全身力氣,將壓在背後的那人給翻了出去。
那人也不是什麽身強力壯的樣子,在突然的反抗下,一下子就被翻倒在地,原本擠入的下身也隨之滑出。
此時的登柏還不知道他剛剛經曆了什麽,但發現屋裏有人後,他喝到:“你們這麽躲在這裏,害我好找。”
接著登柏看了看昏暗的四周,道:“怎麽就你們幾個,其他人呢?不是說出來不少嗎?”
這幾個歐孜國人不明所以,這個家夥在說什麽?
那個被翻到在地的也是有些惱怒,剛剛開始就被打斷,讓他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
“你是不是沒搞清楚情況?”地上的那個起身,一副流氓混混警告的模樣。
登柏此時是將他們當成了領主府的人,雖然這裏光線昏暗,看不清他們都長相,但就算看清了,領主府那麽多人,不認識長相也很正常。
不過登柏想起自己鼻青臉腫的模樣,路上碰上的兩人怕也是沒有認出自己,這些人應該也一樣,於是道:“是我登柏,你們的領主公子。”
歐孜國人麵麵相覷,這是什麽情況,他們都糊塗了。
為什麽他們會被安排來埋伏一個領主府的公子呢?難道那些人是要造反嗎?
由於歐孜國內的情況,這群人聯想到了這個可能。
登柏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他摸了摸進們時被砸的鼻子,十分生氣的道:“剛剛你們誰動的手?居然也不看清楚是誰進來了。”
說完,登柏又想起自己現在的臉,怕是誰也認不出,於是又改口道:“你們以後要好好看看是誰再動手,知道嗎?”
這時的登柏其實很生氣,恨不得拉出動手的那人給他一頓教訓,但他現在更想要帶著人手去找彼甘德,他更想先親眼看著彼甘德的下場。
在稍微撫摸鼻子,並痛得輕呼幾聲後,登柏對周圍的幾人道:“你們現在先跟我去追人!”
說罷,登柏就準備出茅草屋。
而這幾個歐孜國人都圍在一起,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
“這人真的是領主府的公子嗎?”
“應該是吧?想來這個地方的人和我們一樣,被壓迫到不得不反抗的地步了。”
“那我們該怎麽做?殺了他嗎?”
“別傻了,要真殺了他,這裏的領主會饒了我們嗎?”
“可是…”
“這不正是個機會嗎?我們可以直接投靠領主公子,看他的樣子,現在是把我們認做他的部下了。”
這幾個歐孜國人本就不是什麽有骨氣的人,見到可以將錯就錯的攀附鄰國領主的公子,就想要抓住這次機會。
“那剛剛的事情可不能被發現了!”
這指的是登柏還沒醒的時候,被紮的那麽一下。
“你趕快把褲子穿好,如果被發現了,我們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幾人都不是什麽心思縝密的家夥,想要就這樣先把剛剛到事情給掩蓋起來。
在其他人的掩護下,那個紮過登柏的人草草把褲子整理好。
而登柏本來都轉身了,見這幾人沒有更上了來,還圍在一起嘰裏咕嚕的交談著什麽,於是回頭皺眉道:“你們在等什麽,時間再拖下去的話,人就跑了!”
接著登柏就走出了們,而在他後麵的幾人借著外麵的光線,看清了登柏此時的情況,才想起來這個領主公子的褲子還沒穿上呢!
歐孜國人頭都麻了,這要怎麽解釋?
而登柏出茅草屋後,被風一吹,感覺下體一涼,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褲子。
原本登柏臉上就有傷,又被照麵來了一下,使他的痛覺感受都集中在臉上,忽略了被紮了一下的感覺。
但在注意力到達下身後,登柏也重新感覺到了那被紮過的疼痛感。
此時的登柏在茅草屋外的微風中淩亂,這都發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