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跪下!
隨後葉修對張鵬煊招了招手。
“張鵬煊,這位可是閆帥,你不打個招呼嗎?”
張鵬煊因為過度震驚,已經懵了。他作為治安隊分隊長,當然聽說過閆帥的大名!
可是這種大人物之前他是沒有資格接觸的,隻不過在網絡畫麵裏見過而已。
一直到葉修連續叫了幾聲,張鵬煊終於回過了神,趕緊對閆高朗敬禮。
葉修微笑著提醒:“他是治安隊的分隊長,可剛剛接到電話,說是被停了職。”
這番話輕描淡寫,但每說一句,就讓蔣星爵心驚膽戰一次。
蔣星爵一顆心沉到了穀底,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不僅自己完了,說不定還會牽連到後麵的大佬。
“閆帥,我錯了……”
蔣星爵有樣學樣,也跪了下去,拚命的磕頭。
可閆高朗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吩咐自己的下屬仔細調查。
但就算這樣,蔣星爵也已經嚇壞了。最後眼皮子一翻,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張家的人們麵麵相覷,都是滿臉的茫然。因為這個反轉幅度也太大了,甚至讓他們有些無所適從。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剛才蔣星爵這夥人還那麽不可一世,這才一會兒工夫,居然一個個嚇得跟孫子似的?!
閆高朗自然不會解釋,反而走向了張在石,親切的握住對方的手。
“老爺子,之前就掛念著您的身體。隻是我公務繁忙,一直沒時間上門,您可千萬別見怪啊。”
張在石老淚縱橫,無比激動。他自然聽過閆高朗的大名,在他心中,對方就如同自己親切的子侄一般。
“閆帥,我一個糟老頭子,擔不住你這麽掛心啊……”
可是閆高朗卻安慰道:“老爺子你可千萬別這麽說,你是我的前輩,我來看您也是應該的。”
當這兩人聊得火熱的時候,葉修也悄悄走到了徐有容旁邊,貼在徐有容耳朵邊上說道:“老婆,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就連閆帥都叫得動。”
“啊?閆帥是為了我來的嗎?”徐有容本人卻一臉懵逼。
而隨著閆高朗的出現,張家的麻煩自然迎刃而解。閆高朗一直在陪著老爺子說話,其餘的人都小心的閉上了嘴巴,不敢插話。
可沒過多久,徐飛瀚的心思又開始活絡了,忍不住對其他的親戚們得瑟。
“怎麽樣?我之前沒有吹牛吧,跟你們說了我姐姐麵子大,就連閆帥也叫得動。”
其他人唯唯諾諾的點頭,看著徐有容和葉修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葉修抬頭看著天空,像是在發呆,隻有張詩珊在不斷的打量著他。
那些親戚們都認為閆高朗是為了徐有容來的,他們絕對料不到,其實是看在葉修的麵子上。
……
閆高朗沒有著急走人,反而是和老爺子說了好長時間的話。這個過程中,徐有容也享受到了眾星捧月的待遇。被親戚們圍繞著,耳邊全是親戚們的阿諛奉承。
又過了接近四十分鍾,就能見到幾十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車子停在了大門口。
閆高朗拍了拍膝蓋起身,幾個穿著製服的男人進來,整齊劃一的對閆高朗敬禮。
“閆帥!”
這聲音中氣十足,是那麽的洪亮。
閆高朗點頭,這才指了一下跪著的蔣星爵等人,淡淡的說道:“這群人都帶著,回去仔細調查,一個也不能輕易放過。”
“明白。”
於是蔣星爵等人都被架著離開了,等到院子裏麵終於寬敞了一些,閆高朗這才把自己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
“老爺子您別擔心,他們很快就會恢複工作。至於這群找麻煩的混蛋,我保證讓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
張在石又握住對方,感激的說道:“閆帥,您可真是本市的青天大老爺啊!”
“過獎了,份內職責而已。老爺子,我要忙別的去了,先走一步,你不必送。”閆高朗輕描淡寫的回答著,隨即走向徐有容。
“徐姑娘,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閆高朗是不想在這裏繼續耽擱的,可還是要問一下葉修的看法。
不過他也清楚葉修低調的個性,所以故意問徐有容。如果徐有容沒意見,葉修當然也不會多說什麽。
“您有事兒就去忙吧,不用問我。”徐有容客氣的回答著,其實還有一些奇怪。
對方這種大佬想離開,有必要特意跟自己說一聲嗎?
但閆高朗卻像是得到了某種肯定一般,這才放下心走了。
等到閆高朗的車子徹底消失在路口,張家的人們這才如釋重負。
之前閆高朗在場,大家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現在終於鬆了口氣。
然後他們又圍在了徐有容旁邊,七嘴八舌的打聽著徐有容和閆高朗的關係。
包括嶽母旁邊也圍了不少人,這可把嶽母高興壞了,感覺倍有麵子。
她活到這個歲數,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多人討好恭維。
徐飛瀚自然也不會浪費這種機會,拚命的炫耀著。
隨著時間推移,差不多接近正午十二點,終於可以開席了。
各人都返回了自己的座位,與此同時,又有一輛林肯轎車開到了大門口。
下來一個氣度雍容的男人,還帶了許多的禮物。
見到對方,張博裕猛的起身,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這不是本市首富馮文昌嗎?他怎麽也來了?”
“哈哈,老太太。不請自來,您可千萬別見怪啊。我在這兒祝您心想事成,長命百歲。這些都是我準備的禮物,包括明朝唐伯虎字畫一幅,宋代官窯瓷器兩對,現金九百九十九萬……”
聽著馮文昌的介紹,張家的人異口同聲叫了起來。
甚至張博裕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沒有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是這麽大的手筆!
可很快人們又開始好奇了,馮文昌作為本市的首富,今天明明沒有邀請他,他幹嘛要主動登門。
說起來,自家和對方也沒什麽交情啊?
所以老爺子客氣的問道:“馮先生,您如此豪禮,張家承受不起啊。不知道您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