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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一個男的,唱什麽

  其實,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有遊樂。


  而是,大臣們最怕的,就是皇子們都變得從此沉迷於遊樂。


  雖說像李治這樣的,不是嫡長子。


  皇位基本上是不可能跟她有關的。


  但再怎麽說,出去了以後,也是一方封疆大吏。


  如果隻知道遊樂……


  幸好蘇紈說了寓身體鍛煉於樂,不然。


  ……


  第二日。


  眾人這是第一次來到驪山宮,也基本上是沒啥事做。


  其實此次來驪山宮,本來也就是為了休息。


  算是對於之前太子殿下監國了那麽長時間的一種獎勵。


  驪山宮這裏環境優美,也正是陶冶性情的好地方。


  一大早。


  為了不至於讓別人說自己隻知道遊樂。


  李承乾也是帶著眾人在四周都遊覽了一番。


  在遊覽的同時。


  自然是不忘懷古一番。


  而這一懷古,然後孔穎達這些人的嘴自然就管不住了。


  沒一刻不在勸說李承乾,說這些美景雖好。


  但是也有可能會使人亡國。


  李承乾表麵上自是點頭稱是,說你們都說得很對。


  但背地裏,卻是在想著。


  跟你們出來玩就是不得勁,還是跟愛妃一起出來玩好啊。


  接下來為了讓這些人也惡心一下。


  便道:“不如這樣!你們都各寫一首懷古詩。獎勵沒有,但是寫得最差的那個,有懲罰。”


  “……”


  好吧!


  頓時就不由得有人心想,賞景就賞景,說個屁的可能會使人亡國。


  ……


  果然!


  經過李承乾這麽一說。


  這下就連是孔穎達,都開始變得安靜了不少。


  因為說到寫詩,這些人還真沒什麽自信。


  她們大道理倒是能說出來一堆。


  可要是讓她們把道理放進詩歌當中,就不太行了。


  而且……


  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寫詩的。


  這對於那些不喜歡寫詩的人來說,此時都怕是要恨透孔穎達了。


  孔穎達為官這麽多年,自然不可能不明白。


  見自己開始有點被嫌棄。


  唉……


  罷了,老夫便不說了吧。


  眾人都草草交了一首懷古詩,有的甚至寫得還狗屁不通。


  李承乾收上來後看了看。


  就不得不批評一番這些人了。


  當然,此時她也就不說誰寫得最差了,而是批評了一群人,說你們的水平就這?

  “看來,眾愛卿都得好好地回去再讀讀書才行啊。”


  “我感覺,就算是讓愛妃來寫,應該都能比你們寫得好!”


  ……


  咳!

  隻能說,這就有點坑她愛妃了。


  蘇紈是真的不會。


  幸好蘇紈這一次也沒去。


  蘇紈此時正跟李治在一塊呢。


  昨天不是說了教李治玩一個新的遊戲嘛。


  這不!


  李治一來,她就讓奴婢拿來一些針線。


  本來不想自己動手的,但是,想到一來,自己動手更有意義。


  而且,也不是什麽有難度的活兒。


  就自己來了。


  在李承乾她們在談論著詩的時候,李治也是問蘇紈道:“太子妃嫂嫂你是不是很會寫詩?”


  “你聽誰說的?”


  “宮裏的人都這麽說。”


  咳咳!


  蘇紈便想著,這一定是以訛傳訛了。


  說道:“你嫂嫂我哪會寫詩,背詩你嫂嫂我倒還行。”


  “不會嗎?”


  “不會。”


  “可惜,我還想讓嫂嫂你教我呢。”


  蘇紈便道:“讓我教你,還不如你自己多讀讀書。然後再模仿模仿別人是如何寫的。”


  “可我也讀了不少書,如今,卻還是不會寫詩。”


  “額……那可能是你現在還小,因此沒什麽煩惱吧。一般說來,越是煩惱的人,越是喜歡寫詩。當然!也有例外!”


  這讓蘇紈不禁想到了《詠鵝》。


  唔……


  《詠鵝》的作者駱賓王寫這首詩之前,好像也跟李治差不多大吧。


  不過這應該屬於特例。


  就好比後世很多小孩子很小就懂得說很多的英文,其實都是父母在教,在潛移默化地影響。


  可太宗跟長孫皇後。


  太宗自己雖說會寫詩,但自己太忙,根本不可能去潛移默化地影響李治,長孫皇後,也會寫詩,但應該寫得不多。


  這兩個人顯然都不是那種十分喜好寫詩的愛好之人,又怎麽可能能對李治造成潛移默化的影響。


  “什麽例外?”


  李治問道。


  本來蘇紈都不打算繼續下去了。


  但既然李治問到了,她便道:“例外就是……其實高興的時候,也可以寫詩。隻是縱觀我所讀過的那麽多詩,基本上大部分都是不得誌的人寫的。滿滿的悲傷的氣息。”


  “額……”


  然後李治便道:“那我還是不寫了吧。那太子妃嫂嫂你都知道哪些高興的詩?”


  蘇紈便道:“唔……你讓我想想。”


  然後……


  蘇紈便卡主了。


  因為她發現,還真沒幾首。


  有的是真的高興,但是,蘇紈卻感覺不太適合李治。


  最後,望著李治那期待的目光,蘇紈便隻好道:“我不給你說詩,我給你說詞。”


  “詞?”


  “額……你可以差不多看成是詩,隻不過,跟詩又有點不太一樣。”


  “那你說。”


  然後蘇紈便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


  高興不高興,李治不知道,但從太子妃嫂嫂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有種就是在寫太子妃嫂嫂自己本人的一次出遊的感覺。


  前麵四句,說的是喝醉了,乘船誤入藕花深處。


  這都是很直白的描寫的,近乎於白描。


  然後直到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這好像說得也不是高興,畢竟,這就沒有把高興寫在臉上。


  但是!


  整體讀完,卻讓人不禁有些高興之情。


  “這就是詞嗎?怎麽像是在很直白地講話?”


  “嗯!這就是詞,其實是拿來唱的。”


  “額……那怎麽唱?”


  “咳!我也不會。這又不是我寫的。我怎麽知道怎麽唱。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它原本是怎麽唱的,自然是不知道了,但是,我倒是自己摸索了一番,感覺,也可以唱出來,而且,聽著似乎還不錯。”


  “那太子妃嫂嫂你快點唱。”


  蘇紈便心想,這女的唱才好聽,我一個男的,唱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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