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大姐的婚事(二)
隨後行禮告辭,在家中將老爹偷藏的好酒翻出兩壇,拎著兩壇就往相國府跑去。
相國府中,眼見著這小子昨天才來了一趟,今天又來了,張仲儀也是有些好奇,“你小子是真的閑嗎?天天往老夫這兒跑?”
蕭棠這才把自己來意說了一遍,一開始這小老頭兒還是想要拒絕的,畢竟這前不久才出了這麽多事,現在搞什麽詩會似是有些不合適。
但蕭棠打開塵封多年的老酒,把酒香朝著師父那扇了扇,張仲儀的眼睛當即放光,“這酒起碼二十年啊,你小子在你爹那兒偷的酒吧?”
蕭棠微微一笑:“師父你這話說得不對,這怎麽能叫偷呢?我爹很久以前就跟我說過要學著當家,要有男兒擔當,這次不也是為了大姐的事情嘛,我這也不能叫偷,老爹知道也不會責怪我的。”
老相國沉默著思索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麽,隨後吩咐老管家把酒收下,“行吧,這件事老夫答應你了,咱們大棠多年來都是重武輕文,老夫身為文臣之首,弄個詩會倒是沒什麽,陛下那兒老夫去說,你就別管了!”
蕭棠開心點頭,隨後行禮道:“那就等師父好消息!”
“好了,趕緊回去吧,老夫忙著呢!”
少年嘿嘿一笑,隨後離開了相國府。
……
好不容易回到家後,蕭棠遇見了在家中住了一段時間的正木雪和白嘯。
蕭棠當即問道:“白大哥,案子搞定了?”
白嘯點了點頭,似是有些疲憊,“繼續回來保護你。”
蕭棠此時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露出壞笑:“現在和雪姑娘都已經形影不離了,看來有事情啊!”
此話一出,白嘯直接上手,不過這次蕭棠有了防備,因為白嘯並不是真的全力出手,所以蕭棠很輕鬆躲過了,“誒!這次沒打著!”
呼應剛落,隻聽見白嘯冷哼一聲,突然閃身出現在了蕭棠身後,抬腳一踹,蕭棠直接撲到了地上,隨後很是狼狽的爬起來,“白大哥,咱們兩兄弟開句玩笑不至於吧?”
白嘯倒是比以前要話多一些了,當即說道:“這種危險的女人若是我來選擇,會選擇殺掉或者丟進天牢,但你要用她,我隻能留在身邊。”
正木雪一怔,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有恐懼,也有失落,她似是覺得這白嘯很不近人情,明明這段時間二人相處得還算不錯,但這個男人就好像冰塊一樣,始終不會對別人敞開心扉,但她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沉默著走回院子,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會逃走的,也不會傷害無辜人,蕭將軍饒過我父親一命,我欠他一條命,所以白大哥不用這麽防著我。”
蕭棠何等聰慧,愣了許久之後喃喃道:“白大哥你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
白嘯眉頭一皺,“什麽亂七八糟的?”
“就是人質愛上了劫持犯!”
白嘯思索片刻後突然想起了之前是他將正木雪抓回了軍中,頓時明白了蕭棠的意思,但這次他沒有動手,隻是冷冷地開口說道:“強者,不需要感情。”
蕭棠有些無奈,其實從正木雪看白嘯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那女子是有些喜歡白嘯的,崇拜強者是一種很常見的心理,而且這二人待在一起這麽久,生出感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蕭棠也表示有些無奈,隨後笑道:“所以你這樣的男人就容易傷了少女心啊,罷了,不說這個了,既然說起正木雪,我跟你聊聊我為何留下他。”
說著蕭棠和白嘯一起上了房簷,隨後將自己準備創建特種部隊的想法說給了白嘯聽,想要看看他是什麽想法。
白嘯聽完之後似乎還蠻感興趣,不過卻對於此事的可行性充滿了懷疑,“養兵需要錢,你說的那種軍隊,投入和花費至少是尋常軍隊的三倍。”
一聽到這兒,蕭棠也覺得錢也確實是個問題,當即說道:“這不是先考慮著嗎?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不過錢這個東西的確是個麻煩事兒。”
白嘯搖了搖頭,“與其想這些難以實施的事情不如多放點心思在提升自己的修為上。”
蕭棠微微一笑,看著白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和那偶爾不經意朝不遠處院子觀望的眼神,蕭棠當即明白了什麽,那個院子是他和正木雪居住的院子。
心裏當即樂開了花兒,心想原來白嘯是個傲嬌,當即也就沒了繼續聊下去的心思,隻是意味深長說了一句,“人呐……得選擇尊重自己的內心,罷了,白大哥你趕緊回去吧,我要回院子抱夫人了,別整天擱我院子裏!”
此話一出,蕭棠直接轉身跳下房簷,回到了屋子裏,隻不過在帶上房門之後,他趴在門前通過門縫偷看白嘯的反應,果不其然,白嘯也跳下房簷,緩緩走回了那個院子。
盡管這不能說明什麽,但蕭棠還是有些好奇白嘯心裏的想法。
此時身後的屋中傳來楊若水的生意,“你趴那兒看什麽呢?”
蕭棠這才回過神,緩緩走到桌子邊坐下,倒上一杯茶,“唉,還不是白大哥的事兒,曦兒,你覺得白大哥是不是對正木雪有意思啊?”
楊若水沉默片刻後說道:“人家的事兒和你有什麽關係?”
蕭棠一愣,“白大哥多次救我性命,也是我的兄弟了,這不是關心一下兄弟的感情生活嘛?”
說到這兒楊若水當即說道:“他們應該不可能。”
一聽如此肯定的回答,蕭棠頓時來了興致,當即走到床邊兒坐下,“你知道什麽內情嗎?”
少女搖了搖頭,“我隻是聽姬紅雪姐姐說過一些,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靠譜,畢竟姬紅雪那人很多時候都是滿嘴胡話的。”
蕭棠當即來了興致,“說說看!”
少女思索片刻後說道:“她說白嘯以前很喜歡一個姑娘,那姑娘好像是薛王府的後人,據說那柄薛王劍也是那姑娘給白嘯的,隻不過後來那姑娘死了,至於怎麽死的就不知道了,總之聽說自那以後,白嘯的性情就變得很是陰冷。”
蕭棠眉頭一皺,“他的性情也不陰冷啊,最多就是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