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 你又勾搭韓其臻了
讓大少爺吃他的飯,夏如雪招呼著兩小的去洗漱睡覺,給他們洗白白,剝成了小白羊換上恐龍睡衣,一個一個塞進被子裏哄睡著後,夏如雪推開臥室門,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墨祁年已經吃完了麵,正站在陽台上抽煙,欣長的身子隱現在昏黃的燈光下,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他半張俊美的臉,被月光鍍上了一層柔光。
一眼看過去,好像是加了特效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夏如雪想,如果生活是劇本,那墨祁年一定就是那種光環加身的男主角吧。
“孩子睡了?”
緩緩地,墨祁年開口問。
“嗯,睡著了。”夏如雪一邊回答,一邊彎腰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送到水池前打開水龍頭把東西洗刷了一遍,忽然察覺到有什麽陰影籠罩著自己。
夏如雪回頭一看,頓時撞上了墨祁年那幽深的眸子,此時那深諳的黑眸裏,帶著某種深深渴望,緊緊的膠著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種請略感,有些可怕,夏如雪心頭一跳,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
可她身後放著小玲瓏的玩具凳子,還沒有搬開,夏如雪被玩具凳子一絆,身子不受控製的朝旁邊歪過去,手裏的碗也因為這個變故而鬆開。
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手張牙舞爪的在空氣裏亂揮。
墨祁年反應更快,一隻手接過了碗放在流理台上,另一隻手快速環住她的腰,用力朝懷裏一帶,夏如雪又站了回去,她堪堪站穩,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墨祁年的唇已經覆蓋在她的唇上。
一切都像是在放電影一樣,在短短的兩秒鍾之內發生了。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夏如雪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驚慌的去推墨祁年,想要離開他的懷抱,男人的手卻拖在她的後腦勺上,加深了這個吻。
夏如雪推搡了幾下,在墨祁年強烈的攻勢下放棄了,雙手從推改成了擁抱墨祁年,他的吻似乎有魔力一般,不但吞噬了她身邊的空氣,連她的意識也被他吞噬,讓夏如雪除了順從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火熱的吻加速了血液循環,讓兩人的身體也被點燃,等她再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沙發上。
今晚的墨祁年有些粗魯,不,他在這方麵一向都很粗魯,讓她總是在結束之後渾身疼痛,可是今晚,她覺得墨祁年還能更加粗魯一些,雖然他吻的沉醉吻的瘋狂,可他動作上一點都沒有溫柔可言,簡直就像是再折磨她。
以至於完事後,她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被狗啃了一樣,哪哪都不舒服。
她動了動身子,吸了一口氣,在心裏罵墨祁年是狗,不但人狗,連行為都是狗,難怪人家都叫男人狗男人,墨祁年簡直就是狗男人裏的代表。
夏如雪緩了一會兒,才坐起身來,彎腰去撿地上的衣服,結果發現內褲卷在墨祁年的外套裏,放在沙發那一頭,夏如雪輕輕踹了墨祁年一腳,有些羞澀地看過去:“你把內褲拿來給我。”
墨祁年沒有動,反而嘲笑她矯情,都這樣了,還遮遮掩掩的蓋什麽毯子,他又不是沒見過。
夏如雪耳根子都紅了,嘀咕道:“哪個女人這個時候都會不好意思的好不好,你快把衣服遞給我,萬一孩子們醒了看到我怎麽解釋。”
說著她抬頭,這一看她才發現,墨祁年已經穿戴整齊,除了外套沒穿,已經把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他冷著臉坐在沙發上抽煙,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盯著她,那眼神讓夏如雪十分不適,好像她又成了酒吧裏,擺在那裏的玩物,被人挑選了一般。
夏如雪心裏那點小羞澀被衝刷的無影無蹤,她怎麽就忘記了,不管發生過什麽事情,墨祁年始終是墨祁年,那個冷酷無情刻薄到極點的墨祁年。
他能在上一秒對她釋放一點點溫柔,也能在下一秒翻臉不認人,冷眼嘲諷她。
她拿著衣服圍在腰間,忍著身上的不適走過去,彎腰把卷在外套裏的內褲拿出來穿好,外套被她往沙發上扔的時候,嘩啦一聲,從口袋裏掉出來一疊照片。
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地,照片裏的內容赫然是她跟韓其臻那天相遇的場景。
他們靠在車門上聊天,他們相視一笑,他們一起驅車離開。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男女異性朋友之間的相處畫麵,可攝影師的技術太好,夏如雪本人看到的,都是滿滿的曖昧,是她無時無刻在撩撥韓其臻。
墨祁年吐出一口煙圈,噴在她的臉上。
“跟墨祁悅分手不到半個月,你又想勾搭韓其臻了,你想要做韓家大少奶奶?看看照片裏的自己,左右逢源麵不改色,你在我麵前裝什麽純。”
夏如雪看看照片,已經不屑於跟墨祁年解釋,自己到底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這類問題了,她隻是覺得憤怒。
“你安排人監視我?”
這話一出口,夏如雪又想到了更多,有一段時間她發現每次不管做什麽,周圍都會有一輛車跟著,雖然會換型號,但總是不近不遠的綴在她身後,還會在晚上停在對麵的馬路上。
她更加氣憤了。
“墨祁年你到底想做什麽?你憑什麽要監視我?我是罪犯還是什麽?用得著你這樣。”
墨祁年眼神怪異了一瞬,麵不改色的挖苦道:“你有什麽值得我監視的,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我想對你做什麽,你拒絕的了嗎?”
夏如雪的滔天怒火,就這麽被墨祁年的幾句話給澆滅了,啞火了。
是啊,墨祁年想要對她做什麽,她哪裏拒絕得了,在墨祁年眼裏,她就是一個娃娃一樣,喜歡的時候從角落裏抓住來玩一玩,不喜歡了又扔到牆角去,扔之前要是心情不好還能踩幾下。
他怎麽可能對她這麽上心,還找人監視,這不是她自作多情。
她再看看那些照片,越看越生氣,又不敢把怒火燒在墨祁年身上,隻能幹巴巴地問:“那你哪裏來的那麽多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