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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 死不悔改

  墨祁年身上有什麽不對,自有大把的中醫外加各種營養師給他調理身子,她把這玩意拿出來做什麽,腦抽了吧。


  那可是她攢了很久的東西。


  他嫌棄,她還舍不得呢。


  “不喝算了。”


  夏如雪伸手要去把酒拿回來,誰知道墨祁年又把手縮回去,命令道:“你東西都拿出來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還不快把杯子給我拿過來。”


  夏如雪撇了撇嘴巴,這人,一會兒嫌棄一會兒要喝的,怎麽就這麽難伺候。


  偏生難伺候的墨大少自己沒點自知之明,指使著夏如雪給他夾菜挑魚刺,那是鱸魚,有必要嗎?

  看在墨祁年是她救民恩人的份上,不跟他計較。


  墨祁年嚐了一口藥酒,眉頭打成了一個結,既然是藥酒,味道肯定不怎麽好,他嫌棄的指著那酒再次問:“你確定那真的不是毒藥,什麽怪味?”


  夏如雪白了他一眼,惱羞道:“什麽毒藥,那是我自己調製的藥酒,為了湊齊這些材料,我都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你不想喝,我還舍不得呢。”


  她說完,快速將藥酒搶回去,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然後把剩下的藏在櫃子裏,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擺明了一副不給墨祁年的意思。


  墨祁年也不去搶,淡定的拿起夏如雪的杯子,準備把她的份兒喝掉,他喝就算了,偏偏還不好好喝,轉動了一下杯子,特意找了夏如雪喝過的地方,仰起頭喝了一大口,喝完後,指腹輕輕摩挲著薄唇,好像在回味什麽,等夏如雪回頭一看,就看到了這撩人的一幕。


  夏如雪頓時羞紅了臉,惱羞道:“你做什麽呢?”


  墨祁年抬眸,神色淡然,語氣平靜,哪有夏如雪所想的故意撩撥她,他語氣淡淡的:“喝酒而已,你覺得還能是什麽?”


  她隻當自己想多了,這是一個巧合,呐呐的低下頭,快速搶過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偏生不小心喝了他剛才喝的位置,這一回是真巧合了。


  “味道不錯吧。”墨祁年偏生要這麽問,夏如雪臉又紅了幾分,誘人的紅霞在她臉上浮現,嬌羞的半低著頭,那模樣看的墨祁年眸色一深,連喉結都忍不住動了動。


  “好好吃飯!”夏如雪小聲嘟囔了一句,給兩個低頭吃飯的小家夥夾了幾筷子的菜,想了想,又給墨祁年夾了一筷子菜。


  她手藝不錯,為了孩子們的健康,還特意趁著在酒店裏打零工的時間,跟大廚們請教了一番,所以,這些菜做的相當不錯,墨祁年這樣吃慣了大餐的人,也不禁讚賞起來:“不錯。”


  他想了想,指著夏如雪櫃子的位置,問道:“你泡的那是什麽藥酒,味道這麽怪,喝了不會有什麽副作用吧。”


  “開什麽玩笑,我以前可是學醫的,為了學好中醫,我不知道熬了多少夜,隻是治療失眠的藥酒而已,我怎麽不會調配,你太小看人了。”


  小時候,夏如雪最大的夢想就是,做一個醫生,因為生病真是太痛苦了,沒有人照顧她,也沒有人請醫生,好多次難受,都是她硬生生的扛過來的。


  躺在雜物房裏,感覺到渾身難受,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吃飯喝水都要靠爬的,冰冷的地板,無盡的痛苦,是夏如雪一輩子的噩夢,那時候,她就想啊,要是自己會醫術就好了,起碼,還能給自己治病,這樣,她就不會痛苦了。


  墨祁年腦海裏浮現出夏如雪在草地上朗誦草藥,而他坐在一邊看書的畫麵。


  時間過的真快,他都快忘記了,夏如雪曾經是學醫的這件事情了。


  “我記得你大學報的不是醫學院,而是戲劇學院,後來又不喜歡了?”


  夏如雪表情僵硬在原地,她怎麽會不喜歡,那是她曾經很遙遠的夢想,隻可惜,有人悄悄改了她的誌願,那個人當然就是夏如媚了。


  如果不是誌願表不能交空的,夏如雪敢打包票,夏如媚能給她改個空白的送到教導處去。


  原本,夏如媚的本意是想要看她出醜的,隻可惜,夏如媚忘記了,她的學習要比夏如媚好的多,以至於後來,放榜的時候,夏如媚發現,她竟然力壓一頭,遠遠地把夏如媚甩到了老遠的地方。


  那年夏天夏如媚成了笑柄,她自然也不好過,失去了夢想的痛苦,和夏家的折磨,讓她身心疲憊,更多的痛苦,來自於墨祁年對她的誤解,直到後來,夏如媚夥同夏夫人讓她失去了學習的資格,她當時真的很絕望。


  還好,一切都過去了。


  夏如雪啊了一聲算是回答,低頭扒著碗裏的飯。


  墨祁年察覺到她神色不對,不禁也想起了那一年夏天,夏如雪的豐功偉績,他皺了皺眉,道:“你不該因為嫉妒,就報了跟媚兒同樣的學校,那隻會毀掉你的人生,當年我就跟你說過,你不該執迷不悟,若飛如此,你現在,已經是一位很優秀的醫生。”


  是啊,他說過,他挽著夏如媚的手,帶著鄙夷和嘲諷走到她麵前,高高在上的諷刺她,說她簡直是把人生當兒戲,竟然因為夏如媚想要做演員,就放棄自己的夢想,去跟夏如媚慪氣,這樣的她,讓人惡心透了。


  那時候夏如雪還不知道是夏如媚動的手腳,她也對墨祁年還有期待,於是她努力釋過,她根本沒有填戲劇學院,她明明寫的是醫學院,不知道為什麽,誌願後來變了,可惜,墨祁年根本不相信。


  時隔多年,再聽到墨祁年的說教,夏如雪雖然已經沒有了當時的憤怒和悲傷,卻依舊感到內心的不甘和酸澀,她語氣變的冷漠。


  “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麽選擇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關係嗎?”


  墨祁年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你就非要這麽不知好歹!”


  “是啊,我不但不識好歹,我還自甘下賤,我活該,你不是都看到了,我遭到報應了,那又如何,過去做過的所有事情,我從來都不後悔,因為就算再給我一個機會去選擇,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夏如雪氣急,什麽都忘記了,對著墨祁年就是一頓叫囂。


  她還是這麽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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