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這是他的女人
車廂裏十分安靜,隻能聽到墨祁年低沉的喘氣聲,帶著濃烈的低氣壓,不用回頭,齊風也能猜到,這一刻的墨祁年有多可怕。
夏如媚告訴他,夏如雪跟韓其臻的事情時,他不是沒有懷疑,可眼前這一幕,徹底將他的懷疑打消。
她居然還對那個男人,笑的那麽好看。
嫉妒在胸腔裏發酵。
“調查到了嗎?”他厲喝一聲。
齊風低聲道:“調查到了,那個劇組確實是韓家投資的,也確實是韓其臻把孫欣欣換下來的……”
“嗬!”墨祁年發出輕笑聲,那笑聲很輕很輕,輕的讓齊風頭皮發麻。
夏如雪並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在窺探自己,鄭重的跟韓其臻道謝。
韓其臻卻又恢複了玩世不恭的微笑,眉眼都帶著風情,“騙你的,我隻是想看戲罷了。”
夏如雪反倒好奇:“我有什麽值得你看戲的地方。”
韓其臻道:“有啊,單親媽媽帶孩子的勵誌人生。”
他說完,擺擺手,瀟灑的走近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裏。
夏如雪看著那消失的車輛,腦子裏浮現了一些問號,隨後,又搖頭輕笑。
真是個奇怪的人。
“人已經走了,你還舍不得嗎?”
熟悉的男聲從空氣裏傳來,帶著濃烈的譏笑意味,夏如雪詫異地回頭,看著大步朝這邊走過來的男人。
今天是什麽日子,她一大早不就坐過了個站而已,怎麽就先遇到韓其臻,又遇到墨祁年,這也太巧了點。
墨祁年走的很快,步子踩的殺氣騰騰的,臉色也是極為可怕,幾乎是三兩步就走到夏如雪麵前,夏如雪被他那可怖的表情給嚇到了,詫異地問:“墨祁年,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就是這麽去勾引每一個你認為有價值的男人的嗎?”
“啊?”
夏如雪驟然抬頭看向男人,才發現他臉色陰沉可怕,眼神更是輕蔑的令人發指。
“說話啊,你啞巴了嗎?”
墨祁年捏著夏如雪的下巴,目光滿是鄙薄。
不是,夏如雪簡直是莫名其妙,“墨祁年,你誤會了,我跟韓其臻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哪樣?”
男人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嘴角勾起一個輕笑,他不笑的時候,已經很恐怖了,笑起來的時候簡直更加可怕。
下巴上傳來的刺痛,讓夏如雪難受的搖晃著腦袋,更讓他難受的,是墨祁年的眼神,裏麵的輕蔑和鄙夷,簡直像是一把鈍刀子一樣戳在她的心髒上,紮心的疼。
簡單的一句話,字字誅心,夏如雪聽的都有點麻木了,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又要跟墨祁年解釋這種事情。
好像永遠都是這樣,墨祁年懷疑她不幹不淨,她想解釋他又不聽了,而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說清楚。
她忽然有點憤怒,然後用力打掉男人的手。
“墨總,我跟韓其臻之間發生過什麽,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憑什麽管我的事情。”
她承認了,她真的跟韓其臻發生過什麽。
那個恬靜的微笑,再次回蕩在他的腦海,嫉妒讓他憤怒,繼而失去理智。
那是他曾經珍藏過很久的微笑,輕而易舉的,就被她送給別人,就仿佛,他的珍藏,不過是個笑話。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用力朝賓利車拽過去。
“墨祁年你做什麽?你放開我。”
他力氣太大,夏如雪哪裏掙紮的開,被拖拽的甚至跟不上他的腳步,他力氣太大,夏如雪怎麽都沒掙紮開,反而是男人回頭看過來的那一眼。
布滿了血色的眼睛,猶如發狂的猛獸,仿佛隨時都會將她徹底撕碎。
她被嚇的忘記掙紮。
墨祁年連拖帶拽的,終於把她拽上車,狠狠的扔進車裏。
她幾乎是被摔進去的,腦袋砸在對麵的車門上,砸的眼冒金星,她倒吸一口涼氣,想要起身,男人已經鑽進車裏。
“下車。”他朝駕駛座的齊風嗬斥道。
“墨總!”齊風憐憫的看了眼副駕駛上的女人。
“下車,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
齊風不敢拒絕,悄然打開車門。
“砰”地一聲,車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麵所有的空氣,狹窄的空氣,傳來男人低沉的呼吸,壓迫著夏如雪每一根神經。
她戰戰兢兢的朝角落縮過去。
“墨祁年你想幹什麽?你放開我……唔……”
男人的臉忽然放大,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粗暴的撬開她的唇舌。
“啊,墨祁年你放開我……不……不要在這裏……”
車廂裏傳來衣服撕碎的聲音,緊接著,是女人破碎的低吟,她不知道墨祁年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一刻,男人像極了沒有理智的野獸,仿佛要將她給完全吞噬。
狂風暴雨席卷著她每一寸肌膚,明明是跟心中憧憬的男人擁抱在一起,可是她卻並沒有什麽喜悅的感覺。
渾濁的空氣,低沉的喘氣,好暗好暗,一點光線都沒有。
汗水從男人的額尖低落在她的臉上,混雜著她的眼淚,悄然落下。
他的唇忽然觸碰到她的淚珠,男人停下來,盯著她哭紅的雙眼,並沒有憐惜,反倒是發出諷刺的聲音。
“又不是沒做過,為了爬上我的床,你連下藥這種手段都做了,裝什麽貞潔烈女。”
她很痛,但男人並不在意,肆意的擺弄著,仿佛她是沒有生命的木偶。
更讓她心痛的是,男人那句話。
轎車搖晃著,有一絲風從車窗的縫隙透過來,帶著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許是她的不配合,讓男人不滿,他更加粗暴的吻著她的唇,直到她發出痛苦的嗚咽,他才有一絲滿意。
擁抱著女人的時候,墨祁年忽然明白了,為什麽看到夏如雪跟韓其臻有牽扯之後,他會這麽生氣。
他冷笑,他的東西,就算他不要了,那也是他的,哪裏輪得到別的男人來染指。
過了許久,狂風暴雨才停止。
男人隨手推開她,坐起身來,拉上拉鏈,稍作整理,又是衣冠楚楚,人中龍鳳,唯有她,蜷縮在角落裏,像是一具隨手可丟棄的玩具。
“我跟韓其臻,誰技術更好?”他發出殘忍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