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談條件
京城第七中學。
就讀這所學校的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裏麵的學生非富即貴。
臨近開學還有兩天時,孟筠去學校見了許慶恩。
高三,偌大的校園人數寥寥無幾,來往的大多都是提前返校的老師,還有少數的省外學生。
孟筠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
靠椅上坐著五十左右的男子,頭發是稀疏了些但卻很烏黑,穿著一身的幹淨簡練的白襯衫及黑西褲,領帶打得一絲不苟,整個人精神及了。
他見孟筠進來也站了起來,從辦公桌移到了沙發上。
麵目慈祥和藹的,眼裏都流露著激動及歡喜。
孟筠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麵無神情,加上她本來就長著一張清冷高級厭世臉,隻要她繃著臉或沒做什麽表情都像是不開心或是別人欠她二五八萬似的。
不了解她的人都以為她是個壞脾氣,不好相處的人。
許慶恩將他剛才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挪到了茶幾上,問:“孟筠同學,你要不要來杯茶?”
孟筠頷首,有禮地道:“不用,謝謝!”
許慶恩也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摩掌斟酌著措辭,“孟筠同學,這次過來學校是有什麽要和我談的嗎?”
孟筠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她這次去找他的原因。
她簡言意賅地道:“我還要帶個人來。”
許慶恩端起放在茶幾上的茶杯不由地頓了下,隨後有送到唇上,深抿一口。
“這……是借讀生了?我……”
許慶恩現在不了解孟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她的成績怎樣。
他怕會拉低學校的錄取率。
孟筠神色倏然冷峻起來,慢條斯理地說道:“哦!聽你這意思是不願意了。”
隨後又歎了口氣,喃喃道:“既然你不願的話,那我也隻要轉到其他學校去了。”
許慶恩聽到她要去其他學校時,他心頭一震害怕及了。
不好,不能讓她去其他學校了。
可不能讓其他學校撿便宜。
多加一個沒問題,可學校失不起她這樣的人啊。
不讓她進來絕對是他們的損失。
“孟同學啊,那到時候你帶一下那位……”
許慶恩說到一半頓住了,談了那麽久卻不知道孟筠要帶來的那位同學姓甚名誰。
“你要帶來的那位同學叫什麽?”許慶恩問。
“宴書書。”
“嗯,到時候你帶宴書書同學過來做一下開學測試,到時候好分班。”
“行。”
孟筠同許慶恩談的話不算久,不到幾分鍾就結束。
璟苑。
wade經過上次宴會的事,現在他出去就更加的小心謹慎了,來華國真的危機重重啊。
孟筠回到璟苑,簡單的和宴書書說了去學校的事。
宴書書沒拒絕,隻是問孟筠,問她也在學校?
即墨月見本來約了將密碼箱送去給孟筠的,可她不在家裏,而案子那邊也有一些小突破。
京城公安局。
經過人員沒日沒夜的扣圖,加上部分的視頻,終於在視頻中發現那個貨車司機的一些端倪。
這人有前科,名叫趙生,37歲,是警方抓捕了十年都沒抓到的人,後麵一直在外逃避,行蹤一直很詭秘,給相關機關都無從下手,沒想到這次他自己撞上來。
即使他捂得很嚴密,也做了易容,體型上也是增胖了不少,但從細節處還是有跡可循。
那肇事司機的右手小拇指斷了小半截,在他拿出煙時將這致命的缺陷給暴了出來。
副局長見即墨月見進來,他將手中的煙給掐斷。
他整理了下胸前的領帶,儼然走過去,“二爺。”
即墨月見挺拔的身高在人群中鶴立雞群,清冽的眉眼悉透著和往常一樣的冷淡。
他將西裝外套的扣子解下,然後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雖是坐著的,可氣場卻比站著的人更勝一籌。
他語氣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平和,道:“是有什麽重大發現?”
“從視頻中我們更近一步的了解作案的人是誰了,隻是現在還對他的行蹤追蹤。”
副局長他頓了會,本來是想說,“二爺,要不,再叫‘霓幻’的幫我們查。”的話來著,但又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最後在嘴裏轉溜一圈後又咽到肚裏。
他們叫即墨月見過去也就隻是和他講了些進展及後麵的要做的事。
——
晚上八點,岐合醫院。
病房內圍著一些人,對於即墨家族,家大業大的人家來說,病房內時刻翁著人也不為過。
即墨月見的小姑即墨垣也在其中。
女人四十五歲左右,身穿一套精簡優雅的黑色連衣裙,簡短的頭發披在肩上,溫雅的臉上不受一點時光的摧殘,保養得及好。
她見即墨月見來,便走了。
跟在她身後走的還有一位看著酷颯的女孩,也同是一頭齊肩短發,嘴裏嚼口香糖,雙手環抱在胸前。
走到即墨月見身前時,那股桀驁酷颯蕩然全無,立馬變成很乖巧的模樣,環抱的雙手也交握在一起,用著期盼的語音,問:“二哥,二哥,這次能不能帶我去玩玩。”
即墨月見果斷地否決,語氣裏更是冰得不能再冰,道:“不能。”
女孩委屈巴巴的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子,語氣裏帶著求人又帶著撒嬌的意思,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讓我一起去嘛。”
即墨月見神色和剛才並無差異,清淡得很。
他不吃這一套,對所有的撒嬌獻媚都拒之門外,如同銅山鐵壁般,攻不入其中。
所以女孩對他的撒嬌也是如此,盡管是他親近的人也不管用。
“不行,好好去上你的課。”
即墨月見是怕她要是真的去的話隻會拖累整個團隊,而以即墨月見對她的了解來說,她還不能去。
女孩氣得跺腳,鼓起腮幫子哼了一聲,很失望地說道:“每次都這樣。”
即墨垣走到門口,見女孩還沒跟上來,“薄薇,這麽還不過來?你是要去哪裏??”
薄薇往門口看了過去,道:“沒有,媽,我就是和二哥說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