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金霞宗的反應
借助金丹元氣,盧婧瑤一舉突破,到了罡元境層次。
年僅十八歲的罡元境修士,絕對算得上驚世駭俗,天賦過人。
如果回到青雲宗,盧婧瑤立刻就可以與一眾長老們平起平坐,交流修行經驗。
哪怕是在靈墟洞天,十八歲的罡元境修士,也絕對會被小心翼翼的保護起來,傾注大量資源加以培養,成為核心種子弟子。
突破境界,盧婧瑤頓時欣喜無比,歡呼雀躍。
看了一眼韓風,便發現韓風仍在苦修。
他身後,九種色彩各異的玄光更加耀眼,其中更有九口仙劍在顫動。
十多顆龍眼大小金光燦燦的種子在九色光屏障中流轉,一次次跳躍,不斷撞擊向九口仙劍。
但那九口仙劍散發的威壓太強了,這些龍眼大小的種子還沒觸碰到九口仙劍,便偏離軌跡,往別處去了。
但韓風依舊不放棄,運轉璿清仙光,一次又一次的嚐試。
嗡嗡嗡!
突然之間,九口仙劍以同一頻率震顫起來。那十餘顆金光燦燦的龍眼大小的種子也被震碎,居然化為一個個稀奇古怪的文字。
這些文字流轉不停,相互組合,最後形成了十多篇記載了大道奧義的玄妙功法。
“終於成了。”
韓風大喜道。
“師父,這是?”
盧婧瑤驚訝無比。
“這是靈墟洞天大長老海無涯、太上長老林崖所修煉的道術功法。如果修煉到金丹境,所修煉的種種道術就會在金丹內部形成‘道術種子’。如果金丹境高手戰死,金丹被人掠奪走,就可以通過秘術,將這些‘道術種子’還原成經文,從而窺探到別的宗門的玄妙功法。”
“但這種秘術,隻有極少數巨無霸宗門能擁有。就算是靈墟洞天,也不可能有如此手段。”
韓風出言解釋著,運足目力,觀看著這些經文。
一篇篇玄功法訣,化為洪流,被韓風牢記。
刷!
大袖一揮,離火神爐出現在倆人麵前。
“快把你身上的法寶拿來,這裏靈氣充足,我又積累了大量的珍稀材料,正好把這些法寶狠狠地祭煉一番。”
韓風出言道。
盧婧瑤點點頭,立刻將碧玉發簪、青銅印、火蛇劍以及身上的道袍,全部拿出。
韓風手訣一引,爐蓋掀開,這些法寶便進入了離火神爐之中。
大袖一揮,七星滅魔劍陣連同陣圖也一並進入了離火神爐,還有一整套的烏煞飛輪以及烏煞飛輪大陣的陣圖,更有許多被掠奪來的法寶閃著光芒,一股腦的進入了離火神爐。
“看好了,今天,我教你一些更加玄妙的東西。法寶分為符器、法器、靈器、寶器、道器。靈元境的人可以祭煉符器和法器,歸元境的高手可以祭煉靈器,元嬰老怪能祭煉寶器。”
“本尊雖然隻是歸元境巔峰的修為,但煉製法寶,布置法陣的本領,那些元嬰拍馬也趕不上。你認真學習,看我如何祭煉寶器級別的法寶。”
韓風爆喝一聲,盧婧瑤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韓風打出一道道玄奧的煉寶法訣,離火神爐內燃起熊熊大火,各種法寶以及珍稀材料在熊熊烈火中上下起伏。
……
“什麽?我兒玄禮死了?”
韓風在靈墟洞天修煉道術,祭煉法寶之際。
距離靈墟洞天數千裏開外的一處靈氣充沛的仙山之中,一個中年道人身形一震,霍然站起身來。
他的麵前,一十二個妙齡女子齊刷刷下跪,低下頭顱,心中惴惴不安,小心翼翼,不敢說錯一句話。
這十二個妙齡少女正是跟隨王玄禮前往靈墟洞天的婢女,而那中年男子,便是金霞宗宗主王道乾。
韓風繞過這些婢女之後,她們便徑直往金霞宗而來,把這個消息稟報給王道乾。
“什麽人殺了他?”
王道乾怒不可遏,憤怒跺腳,咆哮道:“你們把詳細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來。本宗主要親自前往靈墟洞天,討要個說法,還要把殺害我兒子的元凶,碎屍萬段!”
十二個婢女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情況,全都詳細說了出來。
從進入靈墟洞天開始,到離開靈墟洞天。事無巨細,全部如實稟報。
慢慢的,王道乾臉色變了。
胸中的怒火慢慢消散,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你們剛才說,那個道人不日將來我金霞宗,討要絳珠仙草?”
一眾婢女點頭應答。
“嘶。”
王道乾倒抽一口涼氣,在大殿內來回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刷!
身形一閃,他大步出門,離開大殿,消失不見。
嗡嗡嗡!
片刻之後,金霞宗山門重地,重重法陣開始全力運轉起來。
十二個婢女停留片刻,不見王道乾回來,相視一眼,作鳥獸散。
很快,這消息在金霞宗內流傳開來。
金霞宗的弟子、長老們個個變色,心中惶恐,根本無法靜心修煉。
一眾長老們麵色焦急,四處尋找王道乾,卻根本找不見他的蹤影。
“唉,事關重大,宗主大人不知所蹤。看來得向太上長老稟報此事。”
一個長老提議道。
眾人點頭,片刻之後,這些人風風火火的離去。
金霞宗,一個幽靜的山穀之中,一片小湖蕩漾著層層水波,幾間竹廬依山而建。
此時此刻,金霞宗宗主王道乾正背著手,來回踱步。
他的麵前,一個容貌嬌好的女子寶相莊嚴,正盤膝而坐,她天門大開,一顆虛幻的金丹在緩慢流轉著。
那女子運轉玄奧功法,一絲絲的元氣能量從滲透進入那金丹虛影,金丹虛影便凝實幾分。
“曦兒,為父說的話,你考慮得如何了?”
那女子睜開眼睛,虛幻的金丹一個跳躍,進入她的腦袋之中。
“我金霞宗高手眾多,法陣重重,還能怕了一個惡貫滿盈的道人?何須假借他人之手?大燕王國二王子囂張跋扈,以權勢欺人,我很討厭他。你讓我虛與委蛇,逢場作戲,取悅於他?哼。我做不到。”
王曦高昂著頭,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