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女人的快樂

  楊子敬等人都是貴公子,哪裏遭遇過這樣的待遇,身上都沾了夜香,這是他們想都不會想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這些夜香竟然是堂堂的福安公主給他們潑在身上的,這怎麽可能,怎麽說也是公主。怎麽能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來?


  “姓沈的,你就不配做公主。”一個公子惱羞成怒,撲上來就要打沈向晚。


  可是他的人還沒到沈向晚麵前,自己已經從後麵飛了出去。


  再一看,水木正站在沈向晚前麵,如一座鐵塔一般。


  “向晚,向晚,我沒想到你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楊子敬抖抖索索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好了。


  “這就是現在的我。之前的那個我已經死了。你就當重新認識我。”沈向晚衝著楊子敬冷深喊道。


  “滾,不要再打擾我和我的家人,不然我有你好看。”


  楊子敬是徹底不認識沈向晚了。在他的印象中,沈向晚乖乖巧巧的,像一個瓷娃娃一樣,怎麽會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潑辣,狠毒,蠻不講理,甚至是粗魯,連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了。


  沈向晚可不在乎楊子敬怎麽看她?


  諸位公子哥兒見此形式,也沒有辦法再做他想,紛紛的逃了,老百姓也跟著四散逃去。


  當然,京城裏罵沈向晚的聲音更多了,也更高了。


  沈向晚也不在乎,就當作什麽都沒聽到。


  “老爺,向晚小姐來將那些人趕走了。”大管家對太師說道。


  “她怎麽來了?她怎麽趕走的?”太師看向大管家,皺著眉頭問道。


  大管家猶豫了一下。


  “怎麽了?”太師疑惑的眼神看向大管家。


  “用夜香趕走的。”大管家說道。


  太師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什麽也沒說出口。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對沈向晚最後一點點希望在這一刻也破滅了。


  “門前街道上的夜香我已經讓人打掃幹淨了。”


  太師沒有說話,隻是衝著大管家隨意的擺了擺手。


  水木趕著馬車往城門的方向走。


  馬車裏四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地笑個不停,描述的都是剛才他們將夜香潑在那些公子身上的場景。


  水木心裏想女人的快樂還真是簡單。


  “不要出城,我們先不回去。”沈向晚對水木說道。


  “小姐,那我們要去哪裏?身上都粘了夜香的臭味,趕緊想回去換身衣服。”暖暖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臉嫌棄的表情。


  “帶你們去個好地方,那裏可以讓你們沐浴,換衣服,還有人伺候呢。”沈向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哪裏?”暖暖歡呼雀躍,竟然還有人伺候他們,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地方了。


  “大相國寺。”沈向晚說道。


  “什麽?”暖暖,荷花和水仙三人疾苦是異口同聲的驚訝。


  沈向晚笑了笑,“你想啊,大相國寺有專門兒供客人居住的地方,還有小僧尼伺候,多好呀!”


  可暖暖荷花,水仙三人怎麽想,怎麽覺得這件事情不靠譜,她們是女客,去和尚廟裏這好嗎?

  水木也想問一句,這決定是認真的嗎?


  就在水木心裏想的過程當中,就聽到沈向晚說,“水木去大相國寺。”


  也就是前不久,沈向晚剛剛去過大相國寺。不過上一次是殺人,殺黃誠,就在大相國寺最莊嚴的地方,大雄寶殿前麵。


  不過這一次去應該不會像上一次那樣那麽慘烈了。


  馬車拐了個彎,朝著大相國寺的方向去了。


  馬車停在大相國寺前,沈向晚下了馬車,看著那高高的台階,一節一節的踩了上去。


  大相國寺,曆朝曆代的國寺,不論哪一個王朝建立他是永遠屹立不倒的。


  “施主。”一個小僧尼攔住沈向晚他們的去路向他們失禮。


  “國師在嗎?”沈向晚問道。


  小沙尼抬頭定睛看向沈向晚,這女孩子年紀不大,張口就要見國師,國師是她能隨便見的嗎?

  小沙尼眼神中透著疑惑和不屑。


  “我是福安公主,不過現在不是了。你跟國師說一聲,就說我要見他,他不見我,我就把他寺廟給他點了。”沈向晚語氣平和的說道。


  小沙尼撇了撇嘴,退了兩步,然後轉身就向寺廟裏跑去。


  小沙尼也就是八九歲的樣子,腦袋禿禿的,一根頭發都沒有。


  沈向晚也沒有在門口等著,帶著暖暖等人徑直就走了進去。


  暖暖等人並不意外,大相國寺沈向晚不是第一次來,她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以前來這裏也都是橫著走的,隻不過現在沈向晚的身份稍稍有些尷尬,不知道這國師還給不給她麵子。


  “誰來了?”國師看向小和尚慧能。


  “施主,福安公主。”小沙尼恭恭敬敬的說道。


  國師手中握著的佛珠一下子就脫手了,剛才還眯著眼睛,現在眼睛也睜開了,看著小沙尼。


  “福安公主,她怎麽會來?”國師一臉的意外,哪有得道高僧的高深莫測。


  “不知道,她帶著三個女眷,還有一個男香客,已經進了寺裏,說是您要不見她,她就把大相國寺給點了。”慧能說道。


  國師的手已肉有眼可見的方式抖了幾下。


  “去把她帶進來。”國師對惠能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


  慧能有些意外,國師怎麽會見福安公主,福安公主是什麽來頭,他剛入寺不久,不太清楚。


  慧能是小和尚,隻是心裏想想,自然不敢多問,轉身就跑了出去。


  “師兄,你又何必再見她。現在她已經不是公主了,將來命運如何還不知道呢。”坐在國師右下手一個和尚看向國師說道。


  “她出生的時候不都已經算過了嗎?這一生非富即貴。”國師說道。


  “公主出生可不就是非富即貴,現在顯然她的富貴已經結束了。”這和尚說道。


  “哪裏結束了,還沒開始呢?”國師說道。


  這個和尚明顯是意外的眼神“師兄,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就是字麵意思,我說什麽意思,他就是什麽意思。”國師說道。


  “師弟愚鈍,一時沒明白。望師兄見諒!”那和尚施禮。


  “行了,你先去吧。事情地用心看,不能用眼睛去看。隻用眼睛看什麽也看不到,用心看才能看到你該看的。”國師聲音溫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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